兩人正說著,縣衙的門大開。

徐夫子壓抑不住臉上的得意,從裡面出來,“走吧,你們不是說要見官嗎?我們就在公堂上讓縣令大人好好判一判!”

“你別得意!”大順瞧見徐夫子,很想動手打人,但周韜不讓,他就不敢。,“先生,這種小人,何須你出面?”

“去看看吧。”周韜率先進去了。

張小英隨後。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公堂裡點著火把,風一吹過來,火光搖曳,讓人的面容也變得有些明暗不定。

縣令眯著眼,目光在張小英和周韜身上一掃而過,模糊的視線裡,彷彿有個眼熟的身影,但縣令並沒在意,畢竟在他的認知裡,讀書人不會跟鄉下婦人站在一起的。

“堂下何人,所為何事,見了本官為何不下跪?”縣令猛地一拍驚堂木。

還沒等張小英和周韜回話,徐夫子就先跳起來:“大人,就是這二人目無王法,在學堂訛錢,如今見了大人也不下跪,簡直不將大人放在眼裡,求大人嚴懲這樣的刁民。”

縣令又拍了一下驚堂木:“還不跪下速速交代?若是老實招了,本官念你們初犯,可以網開一面從輕發落,否則,別怪本官大刑伺候!”

“就該狠狠打。”徐夫子一改先前在學堂的傲慢,對著縣令哈腰點頭,只會附和。

張小英額角跳了跳,拳頭又開始硬了。

周韜淡聲開口,“大人尚未徹查,僅憑一面之詞,大人就下錯在我二人的結論了?”

“放肆,你在教本官做事嗎?本官審問,你只需答是或不是。”

“大人不妨先聽聽此事經過,之後再下定論。”周韜說道,“如果大人還認定我二人有錯,那再另說。”

“大人,莫要聽他胡言亂語,這兩人串通起來,慣會顛倒黑白,學生已經領教過了!”徐夫子可不會讓他們再說什麼。

徐夫子只要張小英和周韜立刻被下大牢,然後他有的是辦法讓他們在牢裡吃盡苦頭。

張小英冷笑一聲:“難道顛倒黑白,矇騙大人的不正是你?大人,民婦孫兒在這徐夫子的學堂讀了一年書,別說寫字了,連詩句民婦也沒聽孩子在家裡背過。

“民婦因此懷疑徐夫子對孩子不上心,要求徐夫子證明自己這一年真的教過我孩子,如果是我家孩子自己沒學到,那是我的錯,如若不然,就讓徐夫子把束脩退了。

“如此簡單的證明,徐夫子卻一而再的推諉,最後以不跟民婦這個鄉下無知婦人一般見識為由,說是將束脩退了,結果到手束脩又少了,他還誣賴民婦私藏了銀子。

“這位老先生看不過去,好心幫民婦作證,卻被這位徐夫子倒打一耙,說我與老先生串通訛錢。敢問大人,如果徐夫子不心虛,為何不願意證明自己真的教孩子讀書?”

張小英的話流利順暢,條理分明,絲毫沒有村婦見到朝廷官員說不出話的恐懼,讓徐夫子心頭一激靈。

怎麼會這樣?

這發展出乎徐夫子的預料,讓徐夫子升起不好的預感。

如今的縣令大人說聰明吧也不算,說昏庸吧,又喜歡以清官自詡,要是真的信了張小英的話,只怕是事情會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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