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靜觀其變即可,流星現在盡佔上風,我看它有心馴服青蛇,如果我現在貿然出手,怕會適得其反。”王磐輕輕的拍了拍朱銘惠,溫柔的道。

“可是我總怕流星會出事情。”朱銘惠微微翹著著嘴角道。

“娘子難道忘了逸風子曾經說過,這熊貓乃是神獸,天生力大無窮,這青蛇看著雖然粗大,怎麼也不是神獸的對手,不然娘子請看。”王磐用手指著在地上翻滾的青蛇道。

朱銘惠順著王磐所指的地方細細看去,只見那青蛇在地上翻騰的力量越來越小,顯出了筋疲力盡之態。熊貓流星依舊緊緊抱著青蛇的身子,看上去遊刃有餘,絲毫沒有疲憊的模樣。

“看來還是流星更厲害些!”朱銘惠鬆了一口氣道。

果不其然,就在她話音剛落之際,那青蛇漸漸停止了翻騰,緊緊纏繞著熊貓的身體也緩緩地鬆了開來。

流星見狀鬆開前肢,吭吭哧哧的從青蛇身上滑落下來,一屁股坐在地上,瞪著黑不溜秋的眼睛看著夫妻二人,顯的那樣的憨厚可愛!青蛇卻是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七寸處“汩汩”的冒著鮮血,不知死活。

王磐作為一名醫者,見青蛇傷勢嚴重,死活不明,不由得頓生惻隱之心,大踏步來到青蛇跟前,蹲下身來,執行木系真氣,輕輕的按在了青蛇的傷口之上。只見一道青光瞬間覆蓋了青蛇的傷口,眼見止住了汩汩流淌的鮮血。

熊貓流星四肢並用,晃著圓滾滾的屁股來到王磐身邊,一屁股坐在地上,隨手抓了根青竹,一邊啃著,一邊用一雙圓眼睛滴溜溜疑惑的盯著他看,彷彿想不明白他為何會出手救治青蛇。

王磐見青蛇止了血,收回真氣,用手揉了揉身邊熊貓毛茸茸的腦袋輕聲道:“小流星,以後莫要如此粗暴,得饒獸處且饒獸,懂否?”

流星把腦袋在王磐手中蹭著,發出舒服的“吭吭”聲,卻是彷彿對王磐所言不以為然一般。

王磐見它無動於衷,不由得有些好笑,心中暗自菲薄道:“我也是學的傻了,居然跟一隻小獸講起道理來了。”

朱銘惠站在遠處,心中特別懼怕這條粗壯的青蟒,幾次躍躍欲試,想要走過來,總是下不了決心,只得在遠處眼巴巴的看著王磐。

王磐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抬起頭來對她招手道:“娘子儘管過來罷!”

朱銘惠大聲問道:“那青蛇是死了嗎?”

王磐回道:“我剛才給它醫治了一下,並無生命之虞,不過它身受重傷,也不會再襲擊我們了。”

“那、那就好,既然青蛇沒有死,我便站在這裡看著即可!”朱銘惠顫聲道,說完還不忘後退了兩步。

王磐從話語中聽出了她心中的恐懼,一個縱躍來到她身旁,將她摟在懷中,輕聲道:“對不起娘子,我忘記了你方才剛被這蟒蛇嚇了一跳,只是作為一名大夫,我真心不希望它就這樣死在我面前。”

“相公宅心仁厚,我怎會怪你呢,只是我從小就懼怕長蟲鼠蟻,所以才不敢上前的。”朱銘惠搖著頭,輕聲打斷了王磐的話道。

就在夫妻說話之際,那青蛇突然有了動靜,慢慢的影片抬起頭來,吐著紅紅的舌信,圓滾滾眼睛呢朝著夫妻二人看過來。

“相公,相公,它又看到我們了。”朱銘惠身子一顫,把頭埋在王磐懷裡,緊張的道。

“娘子別怕,那蛇都是瞎子,看不到我們的。”王磐摟著她道。只是他話音未落,那青蛇卻朝著二人快速遊走過來。

熊貓見青蛇無視自己,似乎又動了真怒,隨手抄起正在啃食得青竹,朝著青蛇抽了過去。

青蛇聽到到了竹子帶來的風聲,把頭一轉,面向熊貓,口中舌信吐時,發出“絲絲”的聲響。

俗話說:人有人言,獸有獸語,熊貓流星似乎聽懂了青蛇所言,那手中青竹硬生生的停在了青蛇七寸上方,並沒有抽打上去。

青蛇再次將蛇頭轉向夫妻二人,且遊走過來。

“什麼情況?”王磐有些驚奇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