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詡鯤看著三人,把身子悄悄挪到王磐身邊,低聲道:“王兄弟,佩服!”

“佩服什麼?”王磐不解的問道。

“喏,你看她們兩個姐妹相稱,關係如此親密,這還不是你的福氣嗎?”任詡鯤用肩膀碰了王磐一下,帶著一臉齷齪的笑容說道。

“說什麼呢,我可是一直把蘭竹當妹妹看的,再說她可是有心上人的。”王磐老臉一紅,解釋道。

“看來老弟還不知道啊,梅蘭竹那心上人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當時接近梅蘭竹無非是想借助墨梅劍莊的影響力而已,當他到了京城後,隨即又傍了一個大戶家的小姐,梅蘭竹找到他時,還被他無情的諷刺挖苦了一番。若不是梅莊主恰好找到了梅蘭竹,她就在京城闖下彌天大禍了,”任詡鯤侃侃而談道。

“什麼大禍?”王磐好奇的問道。

“那天她已經做好了跟那書生同歸於盡的準備。”任詡鯤道。

王磐聽的心裡一驚,心有餘悸的道:“如此說來,這書生傷她的確不輕,辛虧我再見她時。沒有提到書生的事情。”

“只是在這邢家莊的兩天裡,梅小姐一隻念念不忘的卻是那個跟她喝酒對詩,殘月夜話的武林盟主王磐,大家都心知肚明,她已經將滿腔的情義都轉到了你的身上。”任詡鯤小聲說道。這句話宛若晴天霹靂一般,將王磐震驚當場,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無意中又惹上了一宗情債。

“那怎麼辦?你剛才也看到了,就多了一個郭穎穎,我便已經不知該如何是好了,這怎麼又出來個梅蘭竹,任大哥,你是我的好哥哥,一定要幫幫弟弟。”王磐一把扯了任詡鯤的手,哀求道。

“我怎麼幫你?”任詡鯤好奇的問道。

“哥哥,你看看你一表人才,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年紀輕輕就是一幫之主。梅蘭竹乃是武林世家,長的傾國傾城,閉月羞花,你不覺得你們兩個特別般配嗎?”王磐循循善誘道。

“誒!誒!打住打住,請恕哥哥無能無力,這忙我幫不了,你還是另請高明罷!”任詡鯤一聽王磐所言,頭都大了一圈,連連擺手拒絕他道。

就在二人說話之際,朱銘惠和梅蘭竹攙扶著梅三清走到了王磐身邊。朱銘惠那雙靚麗的雙眼狐疑的看著二人,好奇的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呢?任幫主有什麼事不能幫助磐哥的呀?”

“沒事,沒事!”任詡鯤擺著手,抽身想要躲開,卻被朱銘惠給開口攔了下來:“任幫主,磐哥可是不止一次給我提過你的,說你為人行俠仗義,乃是當今世上一等一的英雄好漢,還是你是他的好兄弟,今日有忙不幫,這可不是英雄所為呀!”

任詡鯤漲紅了老臉道:“郡主可真是牙尖嘴利,巧舌如簧,不過今日無論你們怎麼說我,別說我不是英雄,就算讓我當場做了狗熊,這個忙,我也不會幫的。哼!”說完一挺胸脯,昂首闊步的離開了。

剩下的幾位掌門將幾人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站在一旁,嗤嗤的笑了起來。王磐聽到他們的笑聲,轉臉看向他們道:“不知幾位前輩可願意幫晚輩這個忙?”

那幾人聽了,忙做出忙碌之狀,臉上帶著猥瑣的笑容,腳步匆匆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朱三跟慧志方丈乃是舊識,也隨著他一起去了。

朱銘惠和梅蘭竹不明白每個人為何都笑的那麼猥瑣,不解的對視一眼,一同看向了王磐。

王磐那裡敢跟她們的視線對峙,忙把視線投向梅三清問道:“梅莊主可是受了傷嗎?”

“舊傷復發,引起走火入魔,差點毀了畢生的修為。”梅三清頹廢的回道。

“怎麼回事?”王磐一把抓了他的手腕,為他號起脈來,一邊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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