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皚皚,映出刀光劍影的寒冷,十數名大漢站在風雪之中,任由大雪飄落在身體之上,一聲不吭,宛若一具具的雪人一般。

“李叔,能看出來是些什麼人嗎?”王磐站在李崑崙旁邊,焦急萬分的問道。

“他們一身夜行人的打扮,將頭臉遮蓋的嚴嚴實實,實在看不出來是什麼人?”李崑崙搖了搖頭道。

“他們的目標是我們嗎?”司馬紫陽也在一旁問道。

“定是無疑了,在這漫天風雪的深夜,我實在想不出這群人攔在此地的其他目的。”李崑崙淡然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去上前問個清楚!”司馬紫陽火藥一般的脾氣,在看到那些黑衣人後就已經是怒不可遏,當聽到李崑崙肯定的話語後,怒氣衝衝的吼了一聲道,說完一個跨步出來,遙遙指著那群黑衣人喝問道:“我說爾等賊寇,為何攔著我等去路?”

他的話音剛落,一名黑衣人邁著機械般的步伐緩緩從人群中走出,如同一個凍僵的人一般,慢慢抬起手,用手中鋼刀指著司馬紫陽,冷冰冰的說道:“紫陽神捕,久候多時了!”聲音聒噪,如同鐵棒磨著石塊的聲音,讓人聽著心裡一陣難受,應該刻意改變了自己的嗓音。

司馬紫陽心頭一凜,此人知道自己的名字,那就是有備而來,只是在這荒山野嶺之中,他們在又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呢?而且能判斷出來自己所行走的路線。這讓他心中充滿了疑惑。

黑衣人似乎看出了他心中的疑惑,依舊用那難聽的嗓音冷冷的說道:“紫陽神捕,在醉仙樓中你們改名換姓,瞞得了別人,卻瞞不過我們。”

“原來當時你們也在醉仙樓中!”司馬紫陽恍然道。

“哈哈!紫陽神捕,你現在知道卻是有些晚了,明人不說暗話,今天我等旨不在人命,只需向三位借兩樣東西即可!”黑衣人不在兜圈子,直截了當的說道。

“哦?不知道你們這群臉都不敢漏出來的明人想要給我們借什麼東西?”司馬紫陽嗤之以鼻,用嘲弄的語氣的問道。

黑衣人似乎被他的話給激怒了一般,聲音驀然提高了不少,如同夜梟一般的在黑夜中尖叫著道:“司馬紫陽,說話注意點分寸,小心惹惱了我割了你的舌頭。你們只要交出在極北之地得到的那張人皮藏寶圖和五禽門的長生訣即可離開,如若不然,我就取了爾等三人項上人頭!”

司馬紫陽聞言,淡然一笑道:“聽口音你應該是大內的人吧?可是究竟是東廠的人呢還是西廠的人呢?”

那黑衣人聞言渾身一震,他沒想到司馬紫陽僅憑他的幾句話變能猜出他的身份,心中不由得慌了幾分,一股殺意從心底騰然而起,右手一晃鋼刀,身子從雪地上滑過,朝著司馬紫陽疾衝過來。

“呵呵,看來我所猜測沒錯,公公是想殺人滅口不成。”司馬紫陽呵呵一笑,從腰間掏出弓弩,對著狂襲而來的黑衣人抬手便是一弩,那弩箭在寒風中尖嘯著,迎著黑衣人的面門而去。

黑衣人右臂一揮,一招快刀亂麻,將弩箭磕飛,速度絲毫不減,朝著司馬紫陽繼續襲來。

“好一招快刀斬亂麻,原來公公用的是快刀刀法,既然如此,那我便會會公公!”司馬紫陽沒有慌亂,迅速將弓弩收回腰間,猱身向前,便要用雙掌迎戰黑衣人。

“大哥,接棒!”王磐知道司馬紫陽善用槍棒,拳腳功夫並不精通,“嗆啷”一聲抽出細劍握在手中,另一隻手卻是將一直充當細劍劍鞘的哨棒準確無誤的丟了過來,司馬紫陽一邊狂奔,猿臂順勢一探,將哨棒抄在手中,雙腳在雪地上用力一踹,高高躍起,雙手舉起哨棒,如泰山壓頂之勢,對著黑衣人狠狠的劈將下來。

黑衣人聞得風聲,知道其中的厲害,不敢大意,右手一轉,手中鋼刀在掌中旋轉一圈,不退倒進,一招流星趕月,鋼刀向上一挑,對著司馬紫陽的胸膛猛刺過來,卻是用上了同歸於盡的打發。

司馬紫陽一生征戰,早就練成了英雄虎膽,口中大喝一聲,非但沒有躲避,雙手上的力量又增添了幾分,哨棒席捲這寒風,在空中發出了嗚嗚之聲。

狹路相逢勇者勝!此話一點不假,本來那黑衣人先用的兩敗俱傷之打發,但是當他看到司馬紫陽瘋狂的狀態時,自己到先生出了怯意,身子陡然一頓,將手中鋼刀一撤,用出一招霸王舉鼎,把刀架在頭頂,“砰”的一聲,格擋住了司馬紫陽手中的哨棒,只是司馬紫陽這一招勢大力沉,將那黑衣人連刀帶人,狠狠的劈倒在了雪地之上。

自兩人交手到黑衣人倒在地上,看似時間很長,其實只是過了一息而已,司馬紫陽打的簡單,從頭到尾只用了簡簡單單的一招,黑衣人刀法極快,短短時間內連變三招,最終還是沒能抵住司馬紫陽的神力。只是當他倒在地上之後,其餘的十數名黑衣人眾這才反應過來,齊刷刷舉起手中鋼刀,發出陣陣怒吼,朝著司馬紫陽怒衝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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