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緩了好大一會兒,才將那白酒的衝勁給完全消化完。他再次捧起酒罈,心中卻是有了些許的怵意。

“兄弟莫要勉強。”司馬紫陽關切的說道。說完仰頭再灌一口烈酒,撕下一口羊肉,大塊朵碩起來。

“一口烈酒都無法降服,如何能成為大哥一般的英雄人物?我一定要喝下它!”王磐倔強說道。說完眼睛一閉,脖子一揚,再次灌進口中一口烈酒。這次他有了準備,待那烈酒入口之後,咬緊牙關,“咕咚”一聲嚥到了下去,那烈酒化作一團烈火,順著他的喉管而下,進入腹中,在他口中留下了一股醇香。此時的王磐直覺的腹中一團火熱,燻的四肢暖洋洋的異常舒服,口中一股醇香,回味悠長,讓人留戀。

“原來這就是喝酒的滋味,卻是讓人如此的歡喜!”王磐不由得讚歎一聲道。

司馬紫陽有些驚喜的看著他道:“好兄弟,真不錯。哥哥可是足足喝了十年的烈酒,才能品到其中滋味,想不到兄弟今天首碰烈酒,便有此表現,的確難能可貴!來兄弟,幹!”說到最後,對著王磐一舉手中酒罈,王磐會心一笑,舉起手中酒罈,“砰”的一聲跟司馬紫陽的酒罈砰在一處,患難與共的兩顆心,也重重的撞擊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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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二人吃著羊腿,喝著烈酒,談著人生,不知不覺,手中酒罈也都見了底。兩人酒到開心處,情到深濃時,雙雙跪倒在地,對著蒼天起誓,磕了頭,拜了香爐,義結金蘭,順其自然的結為了異性兄弟。

寒風拂面,酒意微醺,兄弟二人八拜之交後,站起身來,四臂相交,仰天長笑起來。這一笑,卻是將那暈倒在地的耶律雄安驚醒了過來,他緩緩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相互攙扶著大笑的兩人,顯的有些不知所措。

司馬紫陽看到耶律雄安清醒了過來,鬆開王磐的雙臂,踱步走到耶律雄安面前,緊緊盯著他,冷冷問道:“耶律雄安,剛才你自己說的話,可曾記得?”

耶律雄安剛遭受過非人的折磨,早已嚇的肝膽俱裂,聽到司馬紫陽的問話,將頭點的如同小雞啄米一般,連連點頭道:“記得,記得!”

“如此甚好,那就請你帶我二人前去嗜血營一趟,我們要見你們的舵主王東!”司馬紫陽直截了當的說道。

耶律雄安稍稍猶豫了一下,待他看到司馬紫陽兄弟二人那攝人心魄的目光後,急忙點頭道:“我帶你們去。”

“好,耶律雄安跟我同騎一匹馬,兄弟你自己騎一匹,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司馬紫陽迫不及待地說道。說完轉身牽過一匹白馬,右手一探,揪著耶律雄安的腰帶,向上一送,將耶律雄安送到馬背之上,縱身躍到馬背上,雙手一拉韁繩,雙腿一夾馬腹,白馬痛嘶一聲,揚起四蹄,朝著門外飛馳而去。

王磐亦不甘示弱,縱身一躍,穩穩騎到馬背之上,右手出掌,在馬臀上用力一切,白馬吃痛,仰天痛嘶一聲,四蹄翻飛,如同離弦之箭,衝出小院,朝著司馬紫陽緊追不捨。

三人騎著兩匹馬,出了小鎮,一路向著東北方向而行,走了約摸一個時辰,一個高大的城門終於出現在了眼前。司馬紫陽留了心眼,雙手一扯韁繩,口中大聲“籲”了一聲,將白馬呵斥在了原地,王磐飛馳過來,同樣呵斥住了白馬,跟司馬紫陽並排站在一處問道:“大哥,怎麼了?”

“這裡便是天機城了,是女真族那名年輕首領努爾哈赤的起源之城,所以這城中戒備森嚴,我們還是小心為上。”司馬紫陽踟躕不前,略帶擔憂的說道。

“大哥,我們的目的是嗜血營,最好不要跟這一座城的人為敵。我覺得我們還是繞過去為妙。”王磐思索著說道。

“那嗜血營就在這天機城之中,想要去到嗜血營,必先經過天機城!”馬背上的耶律雄安略顯得意的說道。

“依你所言,這天機城我們是必闖不可了?”司馬紫陽冷冷的說道。

“只要你們覺得自己有這個本事,儘管闖來。”耶律雄安自從到了天機城外之後,說話也逐漸的硬朗起來。

王磐坐在馬背上聽的明白,嘴角上揚,冷冷一笑,右手一揮,三道金芒一閃,莫入了耶律雄安身體之內,耶律雄安先是一怔,接著從馬背上翻落下來,又開始在地上打滾慘嚎,看上去異常痛苦。

王磐從馬背上躍將下來,來到在地上打滾的耶律雄安面前,伸出右手,輕輕按在了耶律雄安的神樞穴之上,暫時緩解了他的痛苦,俯首帖耳陰森森的說道:“耶律雄安,我想要折磨你,是易如反掌之事,我希望你不要耍什麼花樣,乖乖的帶我們去嗜血營中,不然的話,我會讓嚐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耶律雄安聞言,身軀一震,看樣子卻是怕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低了頭喃喃說道:“嗜血營就在天機城之中,想要去到嗜血營內,就必須穿過天機城。”

王磐微微笑了笑,似乎相信了他的話,伸手將他提起放到馬背上說道:“現在金針還在你的三個大穴上插著,希望你不要自作聰明,害了自己!”

耶律雄安連忙點頭,催著胯下白馬,朝著天機城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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