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心跳加速,不由得興奮起來。懷著滿腔的喜悅,李邦撿了枯枝,做了幾根火把,拿出火摺子將火把點燃,五人結伴拾階而下。走了沒有多遠,竟然走到了一個巨大的地宮之內。

只見這地宮中並沒有大家想象的寶藏,只有一張簡單的石床,床上並排躺著兩具白骨。地宮正中間有一個石桌,石桌旁有兩把石凳,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五人開始細細尋找,發現床下有一暗格,暗格裡面是一個小小的檀木箱,儲存相當完好。朱佑天伸手將檀木香抱了出來,放到了石桌之上。

五人好奇的觀察眼前的箱子,這檀木箱子雖然不大,卻無比精緻,上面掛著一把精緻的銅鎖。

朱佑天看著箱子上的銅鎖一籌莫展。這時身後的劉破軍說道:“王爺,讓我來吧,我祖上可是鎖匠出身哦。”

朱佑天讓開身子,劉破軍來到箱子旁,從懷中中掏出一根小小的鐵絲,捅進鎖孔之內,輕輕的攪動著,過了不大一會兒,只聽見“嘎嘣”一聲,銅鎖真的被他開啟了。

劉破軍看了看朱佑天,朱佑天對他點點頭,只見他拿出隨身匕首,小心翼翼的將箱子挑開,那箱中並沒有暗器飛出,五人均是鬆了一口氣,迫切的朝箱子裡看去,一看之下不僅有些失望,只見箱子裡並沒有金銀珠寶,只有一個綢緞包裹靜靜地躺在箱底。

朱佑天輕輕將包裹提了出來,發現在箱子的底部放著寥寥的幾錠金子,還有幾個金銀首飾。應該是床上兩人的全部家當了。他將包裹開啟一看,原來裡面裹著的是幾本武功秘籍。他隨手掂起一本,想翻來來看看,卻是因為時間太久,嚴重氧化,手上稍一用力,那本書居然化成灰燼,消失在他的手中。

朱佑天不敢再輕舉妄動,只好仔細觀察,這時,他卻發現了剩下的幾本書中間露出了一個信封的一角。他用盡十二分的小心,將那份個信封完整的拿了出來,小心翼翼的開啟信封后,裡面有一張地圖,還有一封遺書!

朱佑天不敢重蹈覆轍,加倍小心的將信箋開啟,平放在了石桌之上。那封信是用一種特殊的紙張所寫成,雖然也已氧化,但是五人依舊將那封信上的內容看的一清二楚。信上書曰:“大宋元豐二年,大理廣安三年,偶突感體內真氣翻騰,想必已到暮景殘光之際,情知時日無多。便攜吾之愛妻獨孤氏隱居於此,並立下遺書一封。

吾夫妻二人縱橫江湖四十餘載,罕逢敵手,承蒙江湖同道厚愛,推舉吾為武林盟主,並將武林盟主玄天令交付於吾,手持此令者,號令天下武林,莫敢不從。

後因此令之緣故,吾反遭身邊奸人暗算,為免武林慘遭塗炭,無奈之下,將玄天令和吾在知命之年所收藏奇珍異寶深藏在一處禁忌之地。此處有地圖一副,便是那玄天令的藏寶地圖。此禁忌必須等得黑虎歸穴,玉鳳臥枝,雲開霧散,方能開啟。且五百年方得開啟一次,開啟時間為九九歸一之數八十一天,如若無人得到,只需再等五百年。望我寶藏有緣人得之,可重見天日,流傳萬載。上官凌雲絕筆!”

五人看完信中內容,無比震驚,互相對視了一眼,又小心翼翼的將地圖一點點展開在石桌之上,一副大山的輪廓躍然紙上。可是由於地圖年代久遠,五人也不懂得如何防範,這張地圖自展開以後,就開始氧化,眼看是拿不起來了。

“王爺,這可怎麼辦?有寶圖我們也拿不走呀!”段鵬在一旁焦急的說道。

五人面露焦急的神色。這時,李邦思索了一會兒,在一旁說道:“王爺,我擅長繪畫,要不我將這副地圖描繪下來可好。”

“李邦,信上所說,寶藏要五百年後方可開啟,依著這信上所言,這名為上官凌雲的武林盟主是在宋元豐二年時將寶藏給埋藏起來了,大家一起數一下時間,那元豐二年距離現在到底過了多少年?”朱佑天有些忐忑的問道。

“王爺,我們奇門遁甲術裡面有對時間的推算之法,請容我細細算來。”楊大寶在一旁道。

朱佑天對他點點頭道:“那就再麻煩你一次了大寶。”

楊大寶沒再說話,盤膝而坐,開始掐指算了起來。過了足足半個時辰,他興奮的站起身來道:“王爺,按照時間推理,元豐二年距今足足過了四百九十七年,那禁忌之地五百年開啟一次,再有三年,便是埋寶之地的開啟之年!”

“你確定?”朱佑天一把抓住楊大寶的肩膀,興奮的道。

“我確定!”楊大寶點頭道。

“既然如此,那就讓李邦將此圖畫出來,我們五人將其帶出,待過三年那埋寶之地開啟之日,我們五人便去將玄天令起出,讓它重見天日。”朱佑天道。

就在這時,朱佑天心中莫名的湧起一縷警惕之意,總感覺哪裡不妥,他伸手阻止了正要準備畫寶圖的李邦,仔細的思索了片刻,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委,開口道:“大家稍安勿躁,我剛才思索一番,既然這藏寶圖是咱們五人一起發現,那這寶藏就該我們五人共有,所以這寶圖繪製一份並不妥當,我覺得應該將它一分為五,大家各執一份,待到寶藏開啟之日,我們五人在此地回合,然後共同尋寶,豈不安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