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然不會!”朱佑天肯定的說道。

“王爺知道就好,想我王磐在山中學藝三年,剛一入世,便得罪了一個江湖大派,這些都是拜王爺所賜,只是讓我不甘心的是,我竟然不知道自己是為了何事而得罪了他們!你說我是不是要問個明白呢?”王磐憤憤然的說道。

朱佑天聽了他的話,沉默了片刻,抬起頭說毅然決然的道:“小兄弟言之有理,只不過我也是有自己的苦衷,這樣,你先隨我去見家父,待見了家父之後,我會將你所有的疑惑解答。”

王磐盯著他的眼睛細細打量了一番,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些許的真誠之意,猶豫片刻點點頭道:“既然你提到朱三老爺,我暫且勉勉強強的信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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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剛交談完不久,那打扮妖豔的女子杜鵑提了一個包袱,扭著水蛇腰,如春風擺柳般的走了回來,她將手中包袱遞給朱佑天,輕聲細語道:“王爺,您吩咐的事情均已辦妥,衣服銀票都在這包袱之內,易容用品一樣不少。馬車也已備好,已在後門外侯著了。”

“辦的不錯!你現下去吧,記得囑咐好你的人,不要讓任何人來這後院之內打擾我!”朱佑天點點頭,對著她揮揮手道。

“是,王爺!”杜鵑點點頭,轉身離開,臨走的時候卻不忘用風情萬種的眼神瞟了王磐一眼。

王磐正在好奇的看著她,剛好跟她風騷的眼神對在一起,不由得渾身發麻,。他趕緊將臉扭到一邊,不再去看她。

“喲!小兄弟,想看就看嘛,幹嘛那麼害臊呢?”杜鵑咯咯一笑,嬌滴滴的說道,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涼亭。

“不許胡鬧!”朱佑天看著王磐的反應暗暗好笑,強忍著笑意呵斥了杜鵑一句,將手中包袱開啟,從裡面掏出了兩套藍色錦緞長袍,將其中一件較瘦的遞給王磐道:“把身上的破舊衣服脫了,換上長袍。”說完轉過身去,將自己身上那閻羅門的一身黑衣脫了下來,迅速換上了長袍。

王磐沒有說話,默默地脫了身上的破舊衣服,將長袍換上。換好之後,隨手拿了脫下的衣服,剛要裝回自己的包袱之內,朱佑天劈手將那衣服從他手中奪了過來,不由分說的跟自己脫掉的那一套黑衣揉在一起,掏出隨身攜帶的火摺子,將兩套衣服點著,任由它們化為了灰燼。

王磐知道他這樣做自有他的道理,心中雖然不捨,但也沒有反駁。將手中的包袱挑到哨棒之上,轉身離開涼亭,走到了拱橋之上。

“小兄弟,你那哨棒比較顯眼,我看還是丟掉為好。”朱佑天在他身後喊道。

“我死也不會丟了哨棒!”王磐停止腳步,站在拱橋上面,背對著朱佑天,冷冷的道。

“閻羅門人多勢眾,眼線遍佈天下,你這樣很容易被他們發現的。”朱佑天一邊在自己的臉上搗鼓著,一邊善意的提醒道。

“我就要如此。他們就是不來找我,我也回去找他們算賬的!”王磐咬牙切齒的說道。

“本來我還想用易容術幫你改頭換面呢,看來這也是一廂情願罷了!既然如此,希望你跟閻羅門開戰的時候,不要連累了我呀,我還想再多活幾年呢!走吧!”朱佑天一邊說著,一邊走到王磐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王磐聽了他的話,心中有些生氣,本不想理會於他,可總覺得朱佑天的聲音突然變的跟以前有了很大的區別,便好奇的扭臉看了他一眼,這一看去,不由得驚的目瞪口呆。只見站在自己身邊的哪裡還是那個粗眉大眼相貌堂堂的中年男人朱佑天,居然變成了一個手拿摺扇,風度翩翩的美少男,如果不是那一襲藍色長袍出賣了他,王磐都不敢相信眼前的是他。

“怎麼樣?我的易容術還可以把?”朱佑天搖著手中的摺扇,得意洋洋的說道。

“佩服佩服!王爺為了逃命,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令人佩服萬分!”王磐對著朱佑天一拱手,不削的挖苦道。

朱佑天笑了笑沒再理他,率先走下拱橋,徑直走到院門處伸手開啟木門,果然看見一輛馬車停在門口,一個頭戴斗笠的馬伕正坐在車上等著他們。

兩人縱身跳上馬車,朱佑天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遞給車伕說道:“將我二人送到衛輝,吃飯時你只管買些給我二人送到馬車內即可,所有費用從銀票李扣除。”

“是,老闆!”車伕沒有多問,回答一聲,雙手一抖韁繩,駕著馬車朝著城外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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