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鍾櫻是回元央宮了,答案當然不是咯。剛才牛皮都吹出去了,得趕緊去天玄宮劫人去。

“臣妾參加陛下!”鍾櫻人還沒到門口,聲音倒是傳入了天玄宮。

孤遠白聽見鍾櫻活力四射的聲音,讓梅總管出去領人進來。

鍾櫻走了進去,快步逼近孤遠白。然後,瞪著那雙蘊含著星光的狐狸眼,可憐兮兮地看著孤遠白。

“師兄~”鍾櫻見孤遠白也不看自己,就看著手上的奏摺。

乾脆站起身來,站在孤遠白身旁為他磨墨。磨完了墨,又跑到孤遠白身後。

“師兄你看了這麼久的奏摺肯定也累了,我給你按按摩!”

一雙手搭在孤遠白肩上,剛挨著孤遠白就轉過身來,鷹隼的丹鳳眼深不可測,望向鍾櫻。

“又闖禍了?”清冽又飽含磁性,似溪水從山澗潺潺流淌,如林間清風朗月,讓人浮躁的心都平靜下來。

鍾櫻雙手合十,“師兄午膳可不可以去我那裡,好師兄~”

孤遠白可不想一直被鍾櫻叨擾,“可以,這下可以離開了?”

“好嘞!多謝師兄。”鍾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孤遠白白淨的俊臉上偷了個香。

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狐狸,提著裙襬如同那雀兒,步態輕盈靈動,朝門口小跑而去。

孤遠白有些無奈,師妹自打進宮後,總喜歡搞偷襲,有點令人消受不來。

鍾櫻興致勃勃地回到了元央宮,摩擦摩擦手掌,準備大顯身手,眼裡的小火苗躍躍欲試。

沒錯鍾櫻要親自下廚了,俗話說抓住男人的心得從胃開始,不知道對皇帝師兄有沒有效用。

孤遠白答應了鍾櫻的事,午膳的時候就移駕元央宮,還不忘抱著一摞奏摺,簡直是抓緊了一切可利用的間隙。

一進元央宮的大門,發現裡面熱鬧得很。太監丫鬟提著水桶忙忙碌碌地院裡穿梭,一個個的灰頭土臉。

鍾櫻一看到孤遠白,就奔向孤遠白所在的地方,想要求抱抱尋安慰。

孤遠白瞅著一個黑不溜秋,頭髮凌亂衣裳也被燒焦幾處的人,朝自己熊撲過來。

差點沒一巴掌拍過去,還好聽到那熟悉的女聲,及時收回了要打出去的手掌。

“陛下,太可氣了!”鍾櫻邊抱怨邊一路奔跑,露出白白的貝齒與黑色臉蛋,形成強烈衝擊。

孤遠白十分嫌棄地用手掌頂住不斷靠過來的某女前額,鍾櫻使勁往前衝,卻發現一點兒也上前不了。

“陛下你也欺負我,廚房也欺負我,好氣哦!”鍾櫻抬手想要扒拉阻擋自己的大掌,去掉自己求撫慰的障礙。

結果還沒碰到呢,就看見師兄一臉嫌棄地縮回手,鍾櫻不樂意了,你不要我碰我偏不如你願。

鍾櫻直接撞進孤遠白胸膛,死死摟住孤遠白勁瘦的腰身。還不怕死地往孤遠白身上到處亂蹭,讓你躲看我不把你也弄髒了!

然後,咱們的櫻貴妃成功作死。只見一道漂亮的拋物線,完美的準頭。

鍾櫻砸在了幾個小宮女的身上,鍾櫻一手扶著搖搖欲墜的木芙蓉金髮冠,一手撐著疼痛不已的纖纖細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