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和醫生趕來同行的還有開鎖的能人,一進門就發現了躺倒在沙發的秦知硯。

腹部的紗布沁出了不少鮮血,不省人事。襯衫敞開著,西裝褲皺皺巴巴的,看起來又狼狽又慘。

秦知硯被帶走,回到秦宅裡面有專設的手術室。其他幾名醫生協助主治醫生開刀取彈,秦知硯的傷口已經有了感染髮炎的跡象。

再加上炎熱的天氣,沒有得到及時有效處理的傷口已經開始潰爛,手術進行了兩個小時。

秦父秦夫人從秦知硯出來後,就在他的床邊守著他。這次的事情秦父已經著手派人去處理了,也告知了謝父謝母秦知硯的事情。

這件事錯在他們,總得給謝家父母和含初一個解釋和交待。謝家父母並沒有跟秦夫人和秦父說含初已經不見的事情,聽說了事情的原委。

雖然沒有惱恨秦知硯,但是也沒有原諒他。畢竟自家女兒現在都還沒找到,他家兒子呢也是至今都還沒醒來。

“醉陽哥,已經過去一天一夜了,讓我回家好嗎?我父母會很擔心我,或者至少讓我跟他們報個平安好嗎?醉陽哥……”

謝含初也不知道醉陽給她注射了什麼,直到現在她都虛軟無力,早知道那時候就不那麼努力地反抗了,唉!拘一手眼淚~

清晨的陽光從窗臺跑進屋內,謝含初還穿著宮廷風的繁複嫁衣躺在床上。潔白如雪鋪散在灰色的床鋪,如同一朵盛開的月光下的曇花。

“初兒你會怪我嗎?”醉陽現在的狀態很情緒化,他內心此刻是天人交織。

謝含初搖了搖頭,“我還得多謝醉陽哥呢!不然我可就得獨自面對沒有新郎只有新娘的丟臉窘迫場面。”

謝含初是真心這樣想的,醉陽從某種程度上,或者換個角度來看也是讓自己擺脫了那種困境。

那時候她也已經是迷茫得不知所措了,傷心和失落那是毋庸置疑的,也許她不確定秦知硯的喜歡,但是她相信秦知硯的為人。

若不是出了意外,她相信秦知硯會出現的。只是現在無論如何她都得回去了,不然她的爸爸媽媽肯定著急壞了。

“初兒,我……我只是不想你跟別人在一起,我的心真的好痛,我做不到……對不起……”

醉陽揪著頭髮,蹲在地上,眼睛充斥著紅血絲。好在並不影響他的顏值,就是給人特別危險的感覺。

“醉陽哥,那你是要困住我一輩子嗎?用這一種方式?”

醉陽抬起頭,望向床上的謝含初。聽到她的這句話,他愣住了。他並沒有想過以後,因為他從來就沒想著要囚禁她一輩子。

謝含初餘光看到醉陽像是一個迷路的孩子,她也有些心疼。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一直對自己很好的一個哥哥。

“醉陽哥,我、對不起。我喜歡上秦知硯了,無法再跟你在一起,也無法給你想要的幸福。

但是醉陽哥那麼好,以後肯定也會遇到讓你想要共度餘生的另一個她,甜蜜恩愛到老。”

謝含初腦海裡都有了那麼一幅畫面,醉陽哥眼神溫柔綣繾深情款款,笑容溫潤彷彿春暖花開。

“初兒陪我待三天好不好?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沒有其他任何一個人。”醉陽哀求地目光投向謝含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