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調越來越高,顯然想要驚動外界的執法堂人,想讓他們進來控制住吳浩,免得他如此猖狂。

喊了一遍,他還不算,還在繼續喊著:“沒人管嗎?”

“沒人管嗎?”

“沒人管嗎?”

……

外面執法堂弟子也聽到了裡面的呼喊聲,正要有所行動,卻突然收到了自家長老一個眼『色』。

於是他們眼『色』怪異的對視了幾眼,紛紛停住了腳步。

只聽燕堂主還在呼喊著。

“沒人管麼?”

“執法堂何在?”

……

喊著喊著,他自己尷尬的停了下來。

此時,他已經隱隱感覺,好像哪裡有些不對勁了。

但是他並不死心,於是開始點名:“馬長老,你來評評理……”

如此,拓跋無忌終於不好做著不動了,於是一本正經的開口道:“吳浩,你這是要做什麼?”

吳浩執禮甚恭:“啟稟馬長老,這個燕南菲報名資格有問題!”

“放……”燕堂主剛吼了一個字,收到吳浩一個危險的眼神。

他只好悻悻的把脫口而出的“屁”給憋了回去,小聲說道:“胡說,我女兒報名資格怎麼會有問題?算是這些人資格都有問題,我女兒也不可能有問題啊,這可是長老會欽定的!”

“確實如此!”馬長老也在一旁開口道:“這燕南菲的報名資格有什麼問題啊?”

吳浩隨口解釋道:“當然有問題,那燕南菲要報名,他們家長輩不同意啊。是燕堂主擅自做主給他女兒報名的!”

“放屁!”這一回燕堂主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怒吼道:“老夫與南菲相依為命,哪裡還有別的長輩?什麼叫擅自做主?吳浩你不要在這裡指鹿為馬,信口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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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南菲沒有別的長輩了!”吳浩似笑非笑的拿出來一份書,然後在燕北歸面前一晾,說道:“在前日燕南菲拜了吳某人為幹爺爺,有此字據為證。”

“我這做爺爺的還沒有發話,你這當爹的做主了,不是擅自,又是什麼?”

拓跋無忌本來在冷眼旁觀,聞言也不由的瞪大了眼睛。

至於燕堂主,更是渾身都哆嗦了。

他看的清晰,那簽字畫押的字跡分明是她女兒的筆跡。

“這……這……”

燕堂主險些一口老血噴出來,用顫抖的手指著眼前的字據這了半天,也沒這出什麼內容來。

這個時候吳浩的聲音悠悠傳來:“對了,南菲這孩子她幹『奶』『奶』想孫女了,已經把她接我那裡去住了。你這當爹的記得過幾天把撫養費給我們家送去啊!”

吳浩正在得意,突然耳邊傳來拓跋無忌的傳音聲:“你小子到底在搞什麼鬼,怎麼又往家領女人?”

吳浩頓時一臉冤枉,為什麼要說“又”字?

於是他傳音把自己姐姐的囑託講了一下,隨後又解釋正好錢寶兒有孕在身,身邊也缺個人手照顧,所以把燕南菲給抓過去了。

這燕南菲被她爹教導的也算知書達理,而且心思細膩,精通『藥』理,正是照顧寶兒的絕佳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