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颯..颯...’,網起一半時,沿網內的竄動與水花聲預示了收獲,近四兩重的鯽魚,老少們心喜。

臨中午,收穫不錯,有近十斤賣錢魚,一花安排著人事,輪流吃飯,給起松也帶兩饅頭來。然後她帶五人小桶裝魚赴菜場零售,餘娃守此,魚有一斤便送菜場。

生產、物流、銷售形成一條龍,至於送魚的娃中途會不會攜魚轉拐,別的隊伍可能存在,但這個隊伍不會有,父輩都是戰友、鄰居、大家又同一個集團!

至晚七點收網,三十來斤魚還是有的,最後近兩斤因時間關係,於橋頭兩毛處理掉,全天共賣七塊出頭,起松捏著三塊五,心情還是不錯的,沒這鋪網的話,哪能一天弄幾塊啊,以往賣魚錢可都是覃哥獨吞,大哥……走得好啊,希望小見說的香火事是真的吧!

娃們人均才兩毛多,但心情是極佳的,今夏第一次堂堂正正執行了長輩分魚規矩。

小見數了數不到三塊的存款,壓於枕下,小皮球,愁人,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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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毅南聽了小見的回覆,內心欣喜,果然是回家了,除非存在軌跡相同的平行空間,這種可能應不存在,那麼另一個猜測也就成立了...

心情大好,兩人近距而坐,碎片翩轉圍來,如一隊隊舞姬魚貫而出,在席前舞上幾個動作,便又離場退去,直至962個畫面紛沾魂力,演出結束。

小見從莊毅南口中詢到了金仙觀香火的辦法,互踢一會球,學了百千萬等幾個字,又開始學個位加減,對小見來說,很不錯,又玩又學知識!

莊毅南也很滿意,細算之下,兩年後便能自主面世,在乎的人們,不久的以後,都將能重逢,但自己的迴歸,會不會有什麼影響呢?不知此世界的軌跡是否如原呢?此時的那具軀體主人應該也活著吧?到底多少個年頭了,腦子好亂,記憶也常弄得混淆,不想不想..活著才是最重要!

次日,小見至金仙觀告訴了起松辦法,很簡單,廣告,宣傳,附送了莊毅南編的廣告詞!

起松雙目一亮,可以試試,要說立個牌子在橋頭廣告一下,說沒想到過,咋可能,比如寫個金仙觀向內五六十米之類,民眾自願燒香,公家是不理會的,但在此時,若立牌指引,這仍屬有意宣傳迷信,當然,主要是針對這類私人小廟觀,立上,當天街道就得來教育幾句。

但用上小見講的廣告詞,性質就變了,起松先去街道找主任報備了聲,主任聽後,想了想,詞句中體現了愛國,允許!

起松買來張大白紙,糊在舊門板上,倚於橋頭,觀感比起不乾膠製作、燈箱布製作等,自是差得老遠,雨前還得收,否則下次得換紙。

毛筆字,中間豎書:金仙觀三個大字,左右兩側字略小些,分別為:古有義士解民難,今有萬眾禱國安,一句打油詩,底處畫了個箭頭,書:金仙觀向內六十米。

傳說,古時此地曾發疫病,亡者眾多,官府束手無策,之後來了三個文士老頭,贈醫施藥救人無數,事後,飛天而走,民眾認定是三尊化身,於是集錢立了此小觀。

打油詩若書...古有三仙解民難,會更貼切,但不行,沾了玄幻是宣傳迷信,莊毅南聽過這個傳說,在知道年份後,他是瞭解現在及未來走向的,目前還不能這樣寫,變下字眼打下擦邊球,雖引人燒香實質未變,但合理、合法了,一些人可能無法理解,這就一個假面子呀,但生活中…很多事情不就是這樣嗎!

起松盤算著,有此牌,過路香應該能有些,自身經濟若好轉,那師父補塑三尊的遺願便能完成,當初師父就是生病,兩尊又被砸,鬱上加病才長辭的。

若不是那群人中有個青年說老君是個啥老子轉世的聖人,留過著作在人間,老君像都得不保,全得變牌位,當時那群人可是分兩派還好一番鬧扯呢!現在好了,總算有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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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見偶爾會去找起松複習確認下五十二穴位名稱,怕記錯,金仙觀自立牌後效果還是有的,看運氣,平均每天能有二三毛香火吧,沒臨街,無法與老祖居比,但對起松來講,質的飛躍了,他一直也是赤貧中人,對小見出的點子是由衷地心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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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冬天了,小見每日鍛鍊、打坐、練訣、複習穴位,在幼兒園已成另類,幾個老師也見怪不怪,但老師們也為孩子擔心著,這娃一年多以來,好像就只長高過一點點。

近幾月,隔三四天小見便夢中跟莊毅南學點東西再踢踢球,魂力養分都供給了對方,自然影響生長發育,小見很愁,長不高是其一,冬天財路少是其二。

到八一了,大華國內一些物品價值緩緩在變動,不單是價格上,也體現在需求和品質區分上,比如家豬養殖開始提速,豬肉自然便不如牛肉,變化尚小,但起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