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平行空間是存在的,也許吧!

新元紀(一千)九百七十九年夏末,水藍星,大華國,西南。

芙城軍區大院,高建國拍著桌子站起身:“混蛋,秦遠山蔣巖你倆都混蛋。為個啥破神像讓我們失去一位好同志。”

二連長秦遠山紅著眼,暗自傷心多次,已無淚可流:“高團,你以為我不難過,要是能換,讓我死都沒啥,誰也不想這樣。”

一旁連指導蔣巖也是紅著眼無奈嘆著氣。

高建國駢個劍指點著二人又要發火....

旁座團政委曲江,皺眉道:“行了,我說老高,發火有用嗎,人死不能復生,這次會議主要目的是商量羅永勤兒子以後安置問題,而且暫時不能讓孩子知道,否則對孩子成長不利。”

高建國拉開風領釦叉著腰昂著脖:“老子就是心頭不爽利,想發火,咋啦,還犯王法不成,行了,你們商量,我去門外抽菸。”說著瞪著秦蔣二人往外走,典型的猛將兄型別。

參謀曹起:“也不是甚正規會議,別出了,你作為直屬上級應全程叄予。”

副團魯波魯胖子掏出煙,平嘴紅塔山人手扔了一根,沉吟著:“羅永勤是位好同志,敢拼肯幹,在家屬區也常幫助家屬不在家的老人們挑水啥的,而且是為救戰友犧牲肯定也該歸屬為烈士”,劃火柴點上煙,“所以,我們在他兒子安排上要齊心齊力,慎之又慎。”

曲江:“在回來之前,給這次叄予任務人員已經下了封口令,就是怕訊息讓孩子知道造成他的影響,統一囗徑說執行任務去了,永勤同志遺體今早已找到了,對他家情況最瞭解的應該你倆吧,秦遠山你老婆羅小菊,不是和羅永勤拜了幹兄妹嘛,講講吧。”

秦遠山吸口煙捋了捋思路:“永勤四七年生人,老家天台下面一個村子,他爸當初與同村發小一起投了軍,在李那個家鈺的部隊中一起北上,打過鬼子,後來返藉,在芙城叄加了工作,他發小回了天台做了道士。”

頓了頓嘆息著:“母親生下他幾年後過世了,他爸就回去的少了,在城裡重新組了家庭,父子關係就開始不善,從軍前靠那道士多有接濟,沒其他兄弟姐妹,除了部隊裡,要說關係最值得信任的熟人也就.....那位永勤稱呼覃叔的道士了。”

魯胖子:“他爹不是在本地重組了家庭嗎?”

叄謀曹起剛調來不久,基本當看客,把自己的雲煙給大家發上一輪:“對,說說。”

秦遠山和蔣巖相對苦笑一下,蔣巖道:“他爹找的是以前本地資本後人,男人跟著跑去島上了,後與永勤他爹結合。十年前……都懂的,老兩口沒扛過去,走了,結合後也沒生孩子。彙報完畢。”

羅家這娃兒,這可貨真價實成孤兒了。

秦遠山:“我來認養小見吧,把戶口轉我家。”

高建國大譁:“放屁,不行,交給你我不放心,你老婆農村戶口又生三個女兒,娃戶口貼娘走,你家五口都嚼你那一份口糧,每月拿津貼去換不少糧票吧,哪月不拉饑荒,娃子去你家怕不是要餓死,去了你家怕是要拿他的口糧和撫卹來嚼。”

秦遠山一下子紅了眼:“高團,不帶你這樣埋汰人的,永勤是我兄弟,我不攬下誰攬下,就算餓死仨丫頭,我也會把小見拉扯大的。”瞪著牛眼呼呼喘氣。

高建國眼一瞪:“不能交給你,說起來就想批評你,計劃生育提倡不少日子了吧?你還生個三丫頭,瞧你取的名兒,啊,一花二花三花,是親生的嗎?啊?你喝花茶呢?”

秦遠山嘟囔著:“這不還沒強制執行嘛。”

“歪理還不少”,高建國點上剛才叄謀給的煙:“咋滴,還要生第四個?要還是閨女咋整?叫四花?特花?.....碧潭飄雪??這孩子我來認養,我做主了,老子津貼高。”

眾人無言,唯魯胖子笑個聳肩,陰陽怪氣調侃道:“得了吧,老高,就你那狗熊脾氣,一有不對,就抄棍子滿院子揍孩子玩兒,知道你兒子閨女都初中高中了,為啥還木木楞楞不,就是小時候打多了,把自信都給打沒了。”

“那是棍棒底下出孝子。”

“孝個屁,我不同意你照顧孩子”,魯胖子也點上煙,房內煙霧繚繞,一個個全是煙囪。

接著說道:“我家有兩小子了,不合適,不過平時我會多照看的,挺喜歡小見那娃兒的,水晶猴子似的精。”

蔣巖:“還是我來吧,羅永勤是為救我們犧牲的,我不能置身事外,而且我也有能力養大孩子。”

曲江展了展眉:“不妥,你的情況我瞭解,這沒結婚就拖個孩子你女朋友怕是不樂意,若影響了你的婚姻,那我們可成罪人囉,哈哈,”壓壓手掌止住了想說話的蔣巖。

“你那物件不願到這邊來,那你以後肯定要回北方,既然要領這孩子,肯定就是得讓孩子在我們眼皮底下,這樣照看的人也多。”

“我吧,是這麼想的。”喝了口水,曲江敲點桌面斟酌著用詞:“我就一閨女,豔子那丫頭和小見也能玩在一起,我和愛人也沒打算再要孩子,我和孩子不熟,不過那小子可沒少來我家蹭飯,而且我們家口糧每月都有剩餘,這點...”瞄了眼秦遠山,“這小子是最清楚的,借我的糧票有百多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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