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花小見看到前方弄堂口邊,八個小青年圍著三個女孩,方言音太重,意思未全聽清聽懂,畫面上看,似乎是調戲。

三女生穿的是天藍深藍色混雜的梅花牌運動衫。

靠…,咱們川隊的人。

若是不認識的人,二花小見多半吼幾聲,大不了再幫忙報個警,但自己老鄉隊友被調戲,這無法坐視,他倆歷來又不慫,而且年紀正處在血熱之齡,天不怕地不怕。

小跑接近中,他倆也挺奇怪,對方雖未動手動腳,卻圍著三個女生想往弄堂裡逼迫。

弄堂口邊上是一幢大樓,三女背依著樓牆悽苦無援,這尼瑪可是大街上,人來人往,車流穿息,這是在舊社會嗎?對面商鋪和此面路邊有一些人在偷望,眼神中倒是有譴責之色,但卻無人出頭。

三女嚴格來說,僅有一個算美女,其餘二人是佈景板,圍住未讓走,是不想讓她們通風報信。

八個年輕男子在方圓附近的區內名氣不小,他們算不上是無惡不作,只是非常喜歡模仿一些影視中的惡少那種叛逆胡為,認為那才叫生活,一個個家世均不錯,常糾集一起找樂子。

他們不屬混子,有些紈絝子性質,大惡暫不敢施為,此類調戲女子事時有發生,就親下摸下,現今已屬量不了刑,家中關係通一通,幾天半月就又活躍回街道,久而久之,本地人識得他幾個的便基本不再管閒事,出面既制止不了,找公家又懲治不徹底,不僅當無用雷風,還白白得罪人。

“呔…,何方賊子,光天化日之下膽敢調戲良家婦女。”小見自認有型的來句臺詞,二的不行,這照抄的臺詞,小見發音屬較標準的普通話。

二花很想雙手捂面,太一加一了,弟弟被影視片毒害不輕。

八個小夥微怔,隨後大笑,哪兒冒出的逗比,“小赤佬,儂桑薩毛病吶?哈哈…”

嘰哩呱啦的方言罵,一波一波襲向二花小見。

三女生一喜,忙呼:“去喊教練。”有困難找組織,正常人都如此。

小見心說喊個屁,離酒店尚有一站多路,等搬來救兵,漂亮點的那個大姐姐,肯定被迫進弄堂裡讓人擠牛奶了,當然,應是隔衣探討!

這個頗漂亮的大姐姐,二花小見對其有些印象,三人應該都是羽毛球隊的,此時仍被圍在人圈內,面露羞憤,小見給大姐姐姿色評分,身形乾瘦了些,80。

人圈最裡面一青年,側立牆邊,一手直伸支牆,一腳面彎搭另一腳上,造型瀟灑,裝叉氣息滿分,“別白話了,他們好像是川耗子,聽不懂。”

“難怪罵了都沒反應,陳哥說得對。”

剛剛對方的方言罵,小見二人聽不全懂,但現下這幾句聽明白了,川人常被北方或沿海人稱為川耗子,這是因明末獻忠之禍後湖廣人口填川,大多個子矮,這一狀況近代方好轉,作為川人對這辱詞很敏感。

小見忙與二花回罵:“瓜皮胎神娃兒。”

“嘰嘰長在腦殼上,你們拽個球。”

三女生面一紅,這學弟學妹素質還真是…

瑪的,邊罵邊準備幹架。

羅小見內心隱有亢奮,三成後武力還沒試過呢,乘此印證下,1v7,剩一個由二花姐硬剛問題不大。

小見:“把道讓開,我還不信沒王法了。”

八個人憋著笑,這似道士的騷年?可能是運動員吧?近期要開全運會,想來這幾個女孩和他同一代表隊,可?你獨一個,叫陣八個成年人?咱們想不笑都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