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來順的話,小見並不知道,無所謂,自己可不是普通運動員,他李來順想卡就卡得住,功法有成後怕個毛,現下不進省隊,將來就可以讓李來順背個埋沒人才之名,讓他吃瓜落,順便再送他…多少顆呢?等下次搞清小毛賊情況,再決定!

清早,鍛鍊及練兵鬥陣,上午,學文化,小見學習成績很一般,下午兩節訓練,可以偷煉五顆,剩兩節時間能煉四十來顆,傍晚練下球和者前行,再看會兒電視,睡中修行,每天能完成一輪150的引煉轉工序約八至九成工作量,相比來體校前,已提升效率很多了,這得歸功於體校老師們對他的寬宥、放養。

這便是小見除了吃飯,上學的一天,以少年兒童論,生活節奏的確夠忙的了。

週末,完成一輪輕鬆,上午全練功,下午打鳥。

這一天是週六,距小見灌靈正好一週,一大早,芙城寧下街四大間,小青年賊醒來,然後他發現了身體有異。

四大間看守所,不是拘留所,算是個關押犯人的中轉站吧,判前刑前都是關在此。

小青年察覺到脖子很僵,轉不了彎,一張長臉上頓時表情失措。

老覃猜對一半,沒有成硬脖子,這小子成了偏頸子,臉朝著左肩,真造孽啊,向右看都得把整個身子扭過去!

(西南語中的造孽,並非指幹壞事,是可憐等意。)

嚇到了,鬼哭狼嚎著,搶個小劫而已,蹲幾年出來老子依舊風華正茂呢,這特麼莫名其妙咋就成了歪脖子,以後再也無法從事搶~這門很有前途的職業了,脖子偏得那麼厲害,根本沒法跑快啊,還搶?找死麼?

犯人也是人,當然要治,找來醫生查一陣,說不出個所以然,只得銬上弄去醫院,藉助儀器和化驗,一應流程弄完已是下午,結論:無名性左頸部肌理壞死。

犯人受刺激不輕,吃奧尼瑪的,老子啥都沒幹,這就壞死啦?

還好才十八顆,要是八十顆從頸部灌入,這小子頸椎神經相關五行氣得被嚴重破壞,氣散了,骨頭自然就會出問題,高癱!

與此同時的螺山,小見正嘴形畫弧笑個不停,今天狗屎運好到爆表,一下午收穫五隻,其中再見大方頭。

去鳥店這一路和車上,劉校長差點就下跪了,他是跟屁加狗腿,好話兼軟話,可小見就是不依。

堅拒:“校長爺爺,你就放它一條生路吧,大方頭本來就少,這要養死了,天大的可惜啊,下次,你兩個鳥籠我都給你弄上畫眉,行了吧。”

“哎呀小見…”

“哎呀爺爺,等你以後不喂稀奇古怪的東西,我再給你好畫眉,生食熟食麵粉糧食蟲子這些不能啥都亂喂,而且你居然還餵過滷菜,放食槽餿了,鳥吃了不死才有鬼呢,大方頭,不能給你做實驗。”

老劉被小見機關槍話語壓制,訕訕道:“那我保證,這隻鳥絕不亂餵食。”

“我不信,等你養鳥半年不死再說。”

華光是頂小見的,大方頭現下的收價起碼五十多,你個畫眉殺手白拿去,不是攤薄俺的出勤費嗎,“校長,你還是先把差鳥養活再說吧。”

“一邊兒去,”老劉頓足下決心:“行,小見,那說好了,只要以後我喂得活,好畫眉就先緊著我,哼,等下我就再買個籠,到時大小方頭和道冠各來一隻。”

小見一個聳肩冷哼,這特麼也是個死老頭,真貪,“好,我答應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