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離去,沒帶走茶川音布,羅小見捏緊雙拳,好想衝過去兩招放翻這傢伙。

殺手又一次失手,茶川音布覺得後背涼嗖嗖,姓仇的目光老盯著他,令他想逃離。

茶川鳴隆再次悄悄向家族通報了凌晨事件,早上八點,昨日就已出發的家族來人強硬的帶走了不願離去的茶川音布。

羅小見站在窗邊看著仇敵上了車卻也無計可施。

說他心中不恨,那是虛話,受人先欺在前,任誰也咽不下去這口氣。

但,法制社會令他無法快意恩仇,眼睜睜看著仇敵離開。

規則之下,他再有底氣也不可能無視律法的去明刀明槍幹掉茶川,這讓他很是憋悶。

最關鍵是他現在臺島沒有什麼長時間逗留的理由,想尾隨都不可得,怎麼下手?

今天,一如非洲行的易木拉都軍方,當初他打心眼兒裡想返回去為嘎哥等人復仇,但現實的規則秩序約束等等諸多羈絆並不允許他這麼做,就好比有時候你再怎麼恨一個人,卻無法可施,人家依舊活得好好的,人世間有許多事不正是這樣充滿無奈嗎?

陳遠士等本土一系很失望,多次挽留也攔不住三位內陸人的離去之心,好在季老壽星已發表了宣告,支援炎黃子孫一統臺島古傳。

陳瞎子少喝了幾臺花酒,花胖子和茱迪絲也沒有發情成功,三人當天踏上了迴歸的班機。

羅小見坐在飛機上,看著窗外流過的白雲,心情如嚼蠟,練功有成後第一次感受到了個人力量的渺小,他體會著人生中的現實與無奈。

..

國盾行動組相關的各個地下區域據說在改造裝修,在小見眼中它們以前確實很嘍…

老壽星這邊暫還未動工,一老一少坐辦公室中秘談著。

“好,知道了,”季伯衣撫著白眉,“爺爺相信你的判斷,哼..茶川音布劉錦雄,咱們可借用臺島本土一系的力量除掉他,幫你出了這口氣。”

小見眨兩眼,樣子很純良,“他們不會答應吧?”

“怎麼不會,現下他們正需要咱們內地這面大旗呢,只需隱晦的點一下這個事,他們自然會想法子去辦,你呀,嫩,要學會利用現有優勢嘛!”

“哦,那…那易木拉都那個事現在有進展嗎?都一年多了。”

“呃…”季伯衣有點頭大,“非洲畢竟太遠,咱們大華的影響力有限,想端掉別人一個軍方窩點,沒找著證據的情況下,不好辦。”

“嘁..”小見一白眼,“說了半天都是銃殼子,先說好,如果沒搞死茶川,下回有臺島或埃塞任務就我去,我自個兒報仇雪恨。”

老壽星捱了埋汰剛想發火,轉念便冷靜了,這小傢伙主動攤任務?接班人覺悟在成長呀,好。

(銃殼子:吹牛、說大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