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招牌豈容侮,風衣男子手下移,瞄往車底,“叭..”

槍響,羅小見並未中彈,他一入車底便沒停動作,腰背施力,整個人梭移前往車下另一面,角度上,風衣哥已無法直中小見要害。

脫落的斗笠躺在車旁,面紗正迎風輕舞..

風衣男僅來及又摳一發,警員們已反應過來,有兩人亮了槍,風衣男不戀戰,果斷轉身跑向樹叢。

但太近了,不到二十米啊大哥,他又沒魂警提示,身後“叭叭”連響聲中,風衣哥小腿掛彩,被子彈蹭掉塊肉,他不敢停頓,只要跑入樹叢就有望逃掉。

一切發生得很突然,從風衣哥出現、槍擊數發、再到警員反擊才幾秒種的事,樹叢離他又近,警員連開三四槍愣是沒把風衣哥留下,讓他躥入了對面小樹林。

麥警司從客車頭處探查一眼,他覺著今天警方人丟大了,忙叫道:“都別愣著,追呀。”

警員五位握槍衝向對面。

這時小見也從車底另一面爬出,拍拍灰,又摸按了下鬍子頭套,沒亂。

瑪的,火起,奔向車頭,順便自懷中抽出了法器。

彈弓。

這不沒轍嗎,除了施大個這等有軍籍的古傳人,餘人平時是不能配槍的。

不過他既把彈弓當防身遠端武器,子彈當然不再是泥彈,徑十二的軸承鋼珠,打人的話,中了頭部要害,照樣能斃敵命,現下,他就恨不得甩茶川音布一彈。

幾步躥到客車車頭,更火大,尼瑪好幾個警察蜀黍呢,這都讓嫌犯溜了?

自個兒上,衝往路對面樹林,身後客車上花胖子已是急了,大呼:“別去。”

羅小見未理。

路邊未上車的眾古傳人員,方才大多是蹲地護頭,危機一過,此刻起身盡在譁然,一個個驚怒交加,聲討著殺手太特麼囂張了,當我們面下手,公然挑釁執法者和古傳門派?

樹叢並不密,地勢呈下坡,可通去山腳下的另一段小路。

“叭叭”聲中,警員們追進樹叢,時不時開一槍,相隔風衣嫌犯約三十來米,但有樹和地面高深雜草遮擋,風衣人又未跑直線,使之身形有點閃爍難以擊中。

羅小見跨入樹叢,已落後風衣哥五十米,見五位警員正在窮追,他定步了,否則和警員們一樣,跑動中射擊將會成效不大,而這地勢他的跑速也起不了多大作用,最關鍵是自己追上了也難辦,風衣人手裡有槍。

乾脆停步定點射之,百米內,彈弓打人他還是極有把握的。

斜下方深草間,風衣人身影一現而沒,小見一彈飛出,未中。

前追幾步,停,上彈拉弓等冒頭,前頭樹旁風衣一角飄出,小見預判鬆手鋼珠飛出。

“卟”正中後背,風衣人一個趔趄,身形又消失在雜草之間。

冬天上身穿得厚,距離遠,鋼珠未造成過大傷害。

警員們開幾槍也未擊中。

再度前追幾米,小見站到塊大巖旁,視野相對開闊。

拉弓待擊,人影出,小見右手一鬆,鋼珠電射而去,這次他瞄的是下三路..

“啊…”風衣人悶叫一聲,又非東北氣候,下半身最多就籠了條薄毛褲,小腿骨巨痛,連爬帶滾失了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