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小見仍與王遠士陳瞎子落在最後,耳邊不斷聽著老王的訴苦,令他無語到想一巴掌扇昏對方,讓咱們登上明面去幫你們,對這事的可行性,你心裡就沒點批數嗎?

忍著蒼蠅般的碎碎念,跟隨前方一眾島上古傳人漸入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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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邊,花胖子回到了地面,他不經意的說著玩笑話:“呵呵,你們這個點沒軌道滑車,人太胖了,仇師叔體諒我免去一番勞累,反正去了這許多高手不差我一個。”

山洞外,剩餘人群找士兵借了些油布鋪在地上,分作三處席地而坐。

花胖子善交際,與一眾人東聊西侃。

過了會兒,他言道:“咱們乾等著也不是事兒,好幾小時呢,眼看晚飯時間了,要不,你們誰出去讓司機開車弄些吃的過來,咱們權當今兒遊玩野餐了,再弄副撲克扎金花,怎麼樣?”

剩下這二十餘人雖都是小成初成者,但在各門派中大多屬後輩,之中不乏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乾坐等待是夠無聊,何況,能與花胖子這種內地高手結交下,都挺樂意。

立馬就有五個小夥吆喝了聲,一起朝圍牆那邊跑去,倒把花胖子弄得愣了下,好積極啊,丫的這幾個一看就是牌癮大的傢伙,老子呆會可別把褲衩給輸沒了。

半小時後,從山腳景點小超市購回了幾大包乾果、小吃、啤酒,一眾人談笑風生聚餐於野。

邊吃邊喝,拆開了撲克,但這邊不流行玩金花,喊錢類的撲克玩法比較暢行的是:梭哈。

受港片洗禮,花胖子倒是懂玩法,眾人定了華幣十塊的底,這令花胖子有些犯尬,因為一般來說,若頭兩張暗牌的底是十塊,很可能派第一張明牌時喊價就會到二三百,若大家牌都好點,錢也帶得足,派完三張明牌後,鬧不好一局要上萬!

花胖子暗罵,尼瑪哥幾個都是島二代麼?一萬是老子倆月工資了!

他身上就帶了六千多,其中含公費。

沒法子了,誰讓自己號召著玩牌呢,眼下唯有用那句西南賭桌上的諺語來應付:玩母點,耍久點。

畢竟他是來盯劉錦雄,而非玩牌,花胖子分得清正事閒事。

共九個人玩,除了雙王,其餘牌均要。

劉錦雄沒參矛,不過他也無聊,便在同流派一位師弟身邊當起了參謀。

輪流發牌當莊,花胖子充分發揚母蛋兒精神(類似慫),暗牌哪怕是對子,只要叫價上了一百五他都立馬入水。

頻繁丟牌~就意味不停的輸底,完全成了重在參予,不買牌又怎麼可能贏牌,這令其他人看向花胖子的目光帶上了笑意,一種看菜鳥的諷刺笑意,使得花謹農菊花犯緊。

玩了會兒,眾人牌面也出過小連子、兩對、三條的相互碰撞,每次都輸贏五千以上,引發了圍觀餘人讚歎。

至於港片中動不動就出的同花大順或四條,玩全副牌的話,那屬藝術誇張,豁瓜娃子的,現實中基本不可能出現,更別說兩家人還同時大順相遇。

參賭的人中當屬一本土流派小夥子手氣最佳,勝梭撈底贏的錢~折檯幣已達十多萬。

其間,花胖子密切留意著對面的劉錦雄,那小子短短半小時內接過兩次大哥大。

可惜那傢伙每次都跑到較遠處的樹林邊接聽,聲音不大還說的是閩語,使花胖子聽不出個啥,但觀其形色,帶點鬼祟。

霍克與茱迪絲都是性格開朗豁達的米國人,見花胖子賭局不利便喝著啤酒湊了過來,想幫花胖子當參謀,霸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