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聰卓挺合什拜了拜,暫脫一難,他倆是沒啥戰鬥力的,車上三組員若都犧牲,他們只能跳車在敵火力中逃命。

重機槍手面部捱了個十環,讓拉塞爾一方心中一驚,車隊竟有狙擊手?

迫擊炮是狙擊的剋星,兩個小隊長忙使望遠鏡檢視敵狙方位轉告給炮手。

“喀”一拉栓,“砰”老於又一槍,打翻個接手機槍的埃塞士兵,當然,華人與土匪皆不知他們身份。

老於很有經驗,既然知道對方有迫擊炮他肯定不會死守一地,發揚遊擊精神打一槍換個地兒,朝後撤了數米,又快步翻過這兩米高的路邊斜坡,於坡背面再次架槍…

“嗵…”一聲,炮彈飛往了老於剛才位置的附近。

迫擊炮藏於坡後不顯,妥妥剋制狙擊,老於目前僅能儘量消滅機槍手,扼制敵方火力為車隊減壓。

西卡戈山領頭兩人在車隊狙擊響後,湊近一塊兒開始了低語。

光頭首領輕言:“拉塞爾沒說實話,這個車隊不像是倒賣軍火的組織,我剛剛用望遠鏡瞄了眼,好像全是亞裔。”

矮個黑人:“看來事有蹊蹺,弄不好這車隊是某個國家的外事人員,咱們得留點心,別好處沒撈到惹一身騷。”

“砰”又一響,又一接手重機槍計程車兵倒地,旁邊幾個連忙將現裝的土袋擱到了機槍架前,以遮護一二機槍手的安全。

沒有事先準備沙袋壘包作機槍掩體,是因他們在打埋伏不能暴露,而且預計的是近距離作戰,機槍僅作封退路用,但萬萬未料到,坡上未建任何工事與阻礙物,車隊還是提前發現了他們。

車隊已退到六百多米外,狙擊使重機槍火力不連貫,這一狀況令拉塞爾眉頭深皺,再這樣下去車隊就溜遠了,想了下,他決定出擊,以人數優勢淹沒掉對方。

想法一經說出,綽號禿鷹的那個西卡戈頭領,皮笑肉不笑的推搪了一把,“拉塞爾,你請的這幫人裝備優於我們,應該他們衝前面才對呀。”

拉塞爾臉泛怒氣,“怎麼,槍支裝備你們不想掙了?”

人稱烏鴉的矮個首領接茬,“放心拉塞爾,咱們的車肯定跟你們後面一起衝。”

西卡戈山人數多於拉塞爾一夥,雙方同在坡後,距離又近,火力發揮不出優勢,所以他們並不怵拉塞爾翻臉,在搞定車隊前,倆首領商定的是儘量儲存實力,以免呆會分贓時本方沒了底氣本錢。

拉塞爾氣得幹犟犟,匪就是匪,一點不靠譜,儘想些出工不出力的好事,眼下卻也無奈,等到事後…..哼哼…

重機槍與迫擊炮仍留坡上坡後,餘人九十幾個全部順坡往後跑,百米後沿著斜坡梭了下去。

這裡是河岸小道前行約兩百米處,是個轉拐,拉塞爾方的吉普四輛、皮卡兩輛堵停在此處。

打火掛檔,紛紛鑽出彎拐現了身,匪方就兩輛皮卡,大部分土匪跟在車後跑,拉塞爾又命打頭車輛計程車兵先行破壞掉事先埋在道口的兩顆地雷,轟轟兩響後,六輛車沿小道朝大華車隊咬了過去。

迫擊炮一找狙擊、一追車隊,在又一輪的發射中,終於炸響在大華頭車的左前輪外20公分處,致發動機受震,故障熄火,車中幾人於震動中傷情不一。

小曾腦袋磕在了方向盤上,右額頭撐出一條娃娃口,血液滴答,司機更是受震後引得傷處巨疼幾欲暈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