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看到七層樓的後面幾十米右方的房區中,有個令他眼前一亮的去處,那裡該是小鎮第多少排房子他已經沒興趣詳究,且當它是樓後第二排,他瞄到了個讓他驚訝起疑的身影走進了那去處。

藍頭巾,純黑的膚色,這是他唯一記住的一個漏網狼屠匪徒待徵,被害劉總工的痛苦面孔,浮現在了小見腦海中,他得去一探究竟。

庫卡的面板顏色黑得很純正,此時他正坐在兩個白人的對面,他內心其實很討厭這些白人,他們總是言詞上客氣卻神態上傲慢。

他沒有表現出這種看法,姿態放得很低,能否東山再起,得看對方的支援力度,只要有軍火,他隨時可以再拉出一支隊伍。

但對方擺明不怎麼相信他的慷慨陳詞,前幾天來了批武器卻沒他什麼事,軟磨硬泡了半個多月,對方均是在敷衍他。

這主要是因他快成了光桿司令,三個手下其中有倆在到了埃塞後,認為狼屠已前景黯淡,單飛了,要不就是去投奔了別的勢力,眼下僅餘一個鐵桿留在身邊。

缺人少槍,背後沒勢力,在這鎮子裡都不敢大聲說話,二人很低調,而且錢快花光了,離當乞丐已不遠,很慘,換作是他,也不會看好對方。

小鎮裡除了少數幾個人,沒其他人知道他與手下的身份,他也不知自己已處在軍方監視之中,今天是他最後次來申援,若白人還是不給他肯定答覆,他將投入另一個拉攏他的勢力懷抱。

會做土地雷和遙控炸彈,這在非洲的非官方武裝中當屬大才,到哪兒都是享受本土民間級專家待遇,自然不乏有人請。

雖說將去的這個勢力比狼屠名聲更臭,但這不沒轍嗎,光復不了狼屠,他與手下也得吃飯不是。

在易木拉都,他和手下現今是無根浮萍,即便想打劫他人也難度不小,這兒沒有軟柿子,最低都三人成夥且有槍支,他本身又屬技術匪,不擅打殺,冒險去懟別人,這..

而本地人與外國人又不能碰,至少在鎮子裡是這樣,這是所有勢力默遵的規矩,一動,會有人告發你,因為你會把不管事的軍方給引出來,這無疑是在破壞大家的自由自治。

無奈之下只能替人先打打工,解決了溫飽再談宏圖大志。

..

到鎮心,沒有出現熱鬧的商務區,只聞到面前這棟七層樓中飄出的消毒水味道,也瞅見一樓中有包著頭、杵著拐、吊著臂的傷兵及平民服色的病號。

麻麻滴,是所醫院,看樣子也沒小賣部,只有呆會兒再去它旁邊的五層小樓瞧瞧了。

小見並未全力跑,途中順便觀察了下鎮中心,醫院樓左右這截空蕩蕩的地段,像道分界線般把鎮子給切為了前後兩個區。

從醫院樓體的右邊邁過,小見直往目標處跑去。

一直跟著他的那個黑人,也小跑著跟了上來,使小見好想去揍他半頓,只能半頓,一頓的話,天下沒幾個人乘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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