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連夜趕回,以財封口、安撫鼓勵著手下,稱休息一晚,明早除必要人員,全員出擊。

次晨,瓜瓦爾方痛定思痛不願再打醬油,取了獵車上三架機槍隨行以增強火力,克洛這邊需出人巡河岸,加上他僅補充了三人。

隘口是沒電話的,考慮到上官可能會派人來通報外事結果,步話機帶上了一個,40人以卡車代步至橋邊山林入口,冒著細雨再度出擊。

今天雨量變小,毛毛雨,但小見一勾子的火沒處發,都中午了,朝克洛方向尋出一圈愣沒見敵蹤,難道他們在學我?全藏了起來玩守株待兔?太扯了吧,我就一個人呀,待我這兔子機率好小。

他離克洛隘道50公里,敵方從早出發在山林中行進,要到他平行線上,至少得下午乃至黃昏。

又一天這麼和和平平的過去了,而這一天也發生了許多事。

索方於當天下午聯絡上了華方外事人員,開口就遣責你方走失士兵殺傷了我方數十前去救助他的人員,弄得華方一頭霧水,遂詢問了人員特徵,索方僅知是個長髮男子。

訊息傳到季伯衣處,令他狂笑了數分鐘,笑中亦有淚,連叫三聲好。

小見失蹤一週+,雖施大個一行仍未返轉,卻也傳回過噩耗,使季老頭近日情緒低沉,琢磨著該怎麼收拾施斌,不想,竟絕處傳佳音,他是真的老懷大慰。

忙知會外事方面與索國商談,並未說死,只說這很可能是我方人員,請他們妥善對待,我方將派人員前去接引。

不說死,是因考慮到殺傷了索國人員,且先不管真假,它易起變數,留個餘地可扯皮。

隨後,季老下令埃索兩國的國盾人員~返赴邊境小鎮固守接應和前往事發地接引。

不過,等資訊傳到、人再過去那至少得是兩天後了,這沒法子,誰讓是非洲呢,通訊與交通極端落後。

..

法蘭西一處海港別墅中,一黃髮老者正大發雷霆。

與懷特一起出行的四個白人早已回歐,但他們隱瞞了死訊,原因很簡單,怕受無名牽連,因為懷特的父親是一位脾氣古怪的巨擘集團掌舵人,瞞著,一起撒謊打完獵後與懷特分道揚鑣了,且當是他自己玩失了蹤,反正那小子搞極限運動時也常和家裡失聯。

可惜,昨夜其中一位醉酒在酒吧中說漏了嘴,經人傳到了老者耳中,今天離此地近的二人被拎了來,逼問出了實情。

黃髮老者砸碎了廳中擺放的一套價值不菲的琉璃飾品後似乎有些累了,他閉目緩緩的說道:“柯奇,你弟弟死了,馬上給我去查,不管是僱傭軍還是偵探或非洲官員,代價不論,我只要結果,把殺害懷特的人找出來,現在,沒人跟你爭奪繼承權了,我希望..…這件事你能認真的辦好它,明白嗎?”

旁邊棕黃髮青年面上一凜,垂首道:“好的,父親。”心下卻在狂喜,既然繼承無憂,他決定親自跑一趟掙個表現,演場認真辦事的戲,至於兇手嘛,好想給他點個贊。

“去吧。”

老者看眼廳中倆個戰戰兢兢的白人男子,又對貼身保鏢吩咐,“這兩個懷特的狐朋狗友一人打斷一條腿。”遂拄著一根金飾手杖踱去了後廳…

保鏢朝衣領耳機話筒輕言兩句,門口湧進四個別墅保安,按住就往門外拖。

“齊羅內先生,不關我們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