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準備洗個頭時,後方寂靜中傳了聲槍響。

帶著不爽忙返入山林,未再攀高望敵,只顧林間山邊尋路前行,仗著體健速快與追兵拉遠了距離,但依然沒把三個累得腿抖的小傢伙甩掉。

沒轍,山林中穿行至黃昏,在彈弓打傷兔腿的幫助下,最壯的小豹叼拖回一隻大肥兔。

離天黑不遠,小見不信敵人不吃飯不停留還森林中趕夜路來追他,於是找了個背朝來向的無獸小山洞,撿了枯枝幹草,打火機未失,反覆試驗三次終於成功搭了個火堆,兔腿全歸他烤食,剩下的歸三個小牛皮糖。

白人與瓜瓦爾等下午已先後回經橋邊,聽留守人員講了情況,當時小見臉上是抹過泥的,面目不清,只說是個披肩黑長髮男子。

瓜瓦爾印證了時間與獵槍情況後,基本確定此人是殺弟兇手,與肯軍方交戰毀了一輛車幾手下,氣正不順呢,手一揮,組個第二梯隊進山。

留下司機送幾白人返回索國,順便請隘口軍方派幾個人跟車巡下草原河岸,再讓通知下前面山區隘口留意下堵截,只要承諾付錢,這些邊境軍兵都是不介意客串僱傭軍的,這樣一來定能捉住那傢伙。

先前一拔人及瓜瓦爾他們敢於進山搜尋,除了會尋蹤外,最大依仗是他們瞭解地形,山區最裡處這道山壁,靠索國境內那一面皆是筆直的峭壁死地,無百米長繩根本下不去,只有前方七十公里又有一隘口山道可入境,要不仇人就潛回對岸草原,只要有跡可尋,幾管齊下把敵人堵住,對方跑不了。

小見不知自身境況堪憂,此時正烤著衣物鞋子襪子並逗著三小豹,烤了兔腿吃倆留倆,雖說烤得有些焦還無鹽無味,卻也算近日吃最飽的一頓,帶點烤香的骨頭扔出引得三小傢伙爭搶啃得嘎嘣脆。

“看樣子你們是賴上我了”,指著最壯小豹,“你好像是老大吧,以後就叫大花。”

又指向另一隻,“你以後叫二…..嗯…小花,另外有點胖乎乎的那個,對,就你,叫胖花,都記好。”

仨小萌豹對小見無聊發起的惡趣味搞不懂,互相撲鬧了會兒,便蹣跚著腳步遠離火堆,在洞口邊伏地休息。

隨著火苗漸小,羅小見也睡了過去。

..

追蹤自是比逃起來要慢些,從橋邊逃離開始小見已是跋涉有三十公里,這當然是他未盡全力,否則按他體質速度,不計消耗馬拉松式亡命奔逃,這兩隘道之間的七十公里山區半日就可穿。

偷獵組第一波十二個人相互錯落不遠的一直在尋蹤追趕,除下午某位被幾狒狒襲擾無奈開了槍之外,總體追蹤順利,很有恆心,還真未休整進食的追了來,時至晚八點漸漸接近了小見藏身地。

大花小花在洞口一下抬起了頭,奔出,獸瞳機警的瞄向側後方的黑暗,耳朵輕抖著,胖花似乎要笨一些,仍趴睡正香。

大花退入洞跑至躺著休息的小見身旁,黑暗中,腦袋拱了拱小見的臉,“咓..咓…”的輕吼。

貓科動物是有夜視力的,小花躥來叼著小見褲腳扯動,小見眉一皺,幾個意思?自己警兆未起,小豹並無敵意,周圍?也應無危險吧。

小見過於信任魂感,但尚未與敵人照面的情況之下,他感知危機敵意顯然就遲鈍很多。

“嗤..”

吃奧,本就傷痕累累的迷彩褲又被扯破一點。

小花這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