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釗不知曉的是,此時的魔都已經是高手雲集,各大宗門弟子都已經聚集在了魔都之內。

而且透過特殊的傳音方式,這些人已經互相確定了對方所在。

在一座古香古色的高樓之前,無數官府的人進行看護,甚至方圓五里之內不允許有任何人靠近。

沒有其他的原因,只是因為今天名門正派之人,全部奇蹟在這座高樓之上。

甚至連官方的人都無比的重視這個會議,他們必須要保護好這些玄門正派修煉者的安全,以及他們的匯聚環境。

“頭兒,這裡面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感覺一個比一個古怪?”

在下面進行看守的一個官府衙役,忍不住問了一句。

這個衙役的年齡看起來也就20多歲,恐怕剛剛加入到體制之內,一旁看起來更為老道的中年衙役卻是賀道:“不該問題不要問,這裡面都是不得了的大人物,就算是局座也沒有辦法知曉他們的具體身份。”

聽到這句話之後,這個年輕的衙役打了一個冷戰,即便連局座都沒有辦法,知道里麵人的身份,這來頭豈不是大的嚇人?

今天今天來的人無比之多,這些人難道身份都那麼嚇人不成?

要知道一宮三教六宗,就算每一個宗派的人派出來一個人,那也有十個人。

來頭真的這麼嚇人,數量不至於如此之多,按照俗世的推斷是這個樣子沒錯。

但是這個年輕的衙役並不知曉,修仙宗門的人已經超越了他們的層次之上,無論多少個人都是遠遠高於他們的,是無法得罪的。

因為這關乎到一個宗門的顏面問題,如果得罪了這些宗門的人,必然會惹來滔天大罪。

這座高樓的頂部之上,一個昏暗的房間之內,坐下的人只有七個,而在後面站著的甚至有二三十人。

坐下的人自然就是每個宗門派來的代言人,而站在後面的則是其他宗門的其他弟子。

率先開口的是一個面如玉冠的男子,此人的年紀看起來也就20歲多一些,和王釗相差不了兩歲。

“各位,我鴻昌宗弟子田耀被賊人所殺,也不知是不是魔道三脈之人所為。”

最後開口的是一個看起來比較健碩的男子,溫聲溫氣道:“我的師弟也遭人所殺,看樣子這個魔都並非是安全之地,即便我們玄門正派之人聚集在此,也是有著暗流湧動。”

最先開口的那名男子自然就是鴻昌宗所派來的那名白衣男子,而後面開口說話的便是千明教的代言人。

這兩人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他們的師弟全部都被王釗給殺了,雖然時間有所隔斷,但確實都死在同一人手中。

只不過現在兩人都不知道,自己師弟是死在同一個人手上。

“兩位,雖然貴宗門的弟子慘死很是遺憾,但是不要忘了我們此次前來魔都的目的是什麼。”坐在一旁的清源緩緩開口,她的聲音如同清泉一般。

此時又是一名女子,面帶面紗,宛然開口道:“清源師姐說的不錯,此次前來我們是為了誅殺魔道三脈之人,他們最近的動靜實在太大了,不在魔都中的眼線已經有所察覺,我們應該進行肅清了。”

“重元宗的師姐說的倒是沒錯,不過除此之外應該還有著其他的目的吧?”

一個額頭上印刻著奇異符文的男子,忽然怪異開口和周圍的人格格不入。

其他的人也都沉默了起來,因為他們都是奔著另外一個目的而來的魔道三脈之人,反倒是其次。

“我不管各位是否有著私心,不過此次我們前來一方面是為了追查殺死我師弟的兇手,另外一方面便是追殺魔道三脈之人。”

鴻昌宗的白衣男子微微昂起頭顱,說的話倒是義正言辭。

其他的人要不然就是沉默不言,要不然就是不屑一笑。

或許是覺得這個鴻昌宗的代表人實在是過於虛偽,大家都知道互相之間的目的,偏偏還要說的冠冕堂皇。

“各位,我在魔都俗世之中找到了一個探路的人,根據他的情報回覆,殺死我叫師弟的人叫做王釗。”

千明教的那名弟子從自己懷中掏出一張照片,甩在了桌面上。

“如果諸位能夠遇到這個人,還請告知,我必然有重謝。”

千明教的這名弟子之所以能夠知道王釗的身份,無非是因為去詢問了鬼頭三。

鬼頭三和趙天九之間有著非常多的恩怨,而王釗和趙天九相對而言走得比較近,所以想找出王釗的身份也並不是過於困難。

那天王釗離開之後,所謂的冒先生再也沒有辦法從包間之中走出來,那麼結果只有一個,就是死亡。

當千明教的首席弟子找到鬼頭三的時候,這一切自然也就撥雲見日,是誰殺死了自己的師弟也是不言而喻。

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這張照片之上。

“怎麼是他?”鴻昌宗的那名白衣男子也是沒有了之前的風度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