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並不大,所以會有一些人封建迷信,眾人不會懷疑什麼,但江城所有的俱樂部都信這個所謂的‘花鼓’就有點讓人想要揣測一番了。

常年住在這裡的人,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模式,自然也察覺不出什麼異樣來,而剛剛來到這裡的四人,此刻都只有一個想法。

這些個俱樂部的老闆,怕是都被誰騙了。

聽起來就是一個隨意編出來,騙騙小孩兒的故事,和一個其實也不帶什麼恐怖或畏懼味道的花鼓。

這種東西,竟然真的會有人相信?

“但有一件事,的確有些蹊蹺,”李煜說著,指了指手中的資料,“的確是這樣,最早的時候裡面有人野心勃勃,想出手做點什麼,擴張自己的地盤,壯大自己的人脈。

“但只要人派出去,半路就沒了,連原因都沒有,消失的還都是有點權利的小領隊,回來的就只剩下剛剛進去俱樂部的小羅羅。。”

“後來陸陸續續總有不信邪的,比如今天說打就打,上一秒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時候,下一秒人派出去就沒了。”

“這事越來越多,聽著就有些邪乎了,所以大家都開始信這個‘花鼓’一代傳一代,每年都會有幾個不信邪的,但沒人成功過。”

“所以現在大家都不在想這些了。”

王釗點點頭,看著手中的資料,既然不能互相爭奪地盤兒,那唯一想要讓自己更強盛的辦法,就只有爭奪人才了。

“杜卓那邊有多少人?”王釗問著。

“大概有三百人,不足為懼。”李煜簡單地回答。

王釗明白了李煜的意思,李煜不是一個輕敵的人,就算知道了對方一定打不過王釗,也不會說出這麼狂妄自大的話,所以那三百人,估計也只能湊湊數而已。

所以這個杜卓光從資料上看起來,是個有些小頭腦,但並沒有真的實力的人,在中上層遊走,估計也是因為常年交朋友的緣故。

寧鈺卻越聽越懵,從找於任到現在的杜卓,碰巧認識的老奶奶,還有那個從沒露面的僱主,總覺得眼前的線索太多,卻都是朦朦朧朧,沒有一個可以參考的。

“所以,明天我們去見見這個杜卓?”寧鈺不解地問道。

王釗搖了搖頭,放下手中的資料。

“都回去早點睡吧,明天,我們瞭解一下這裡的風土人情。”王釗說著。

寧鈺雖然沒聽懂這是什麼意思,但還是回房睡覺了。

第二天的清晨,江城位置偏北,雖然不至於像b市那樣,經常下雪,但氣溫也不高,路上的行人並不多。

“這麼看上去,總覺得大家都是一樣的,沒有誰是不同的。”寧鈺現在窗前向下看過去,沒看出什麼特別。

王釗沒說話,熄滅了手裡的香菸,轉身往外走,“今天出去吃。”

四個人在外面走了一整天,從很平常的網咖,到熱鬧的商場,除了這裡稍微小一點,沒看出有什麼不同之處。

“真的看不出來什麼。”李煜開著車在大街上,跟著導航走。

已經到了晚飯的時間,走了一整天,雖然四個人都是身體強壯的,也不覺得累的,只是覺得有點無聊。

就好像只有他們四個人會觀察別人,而那些人不過是再過普通的生活,根本不關心他們好奇的事情。

“有不同才會可怕,”王釗說著,坐在後排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又不是什麼少數民族的聚集地,如果從外表就能看出不一樣。”

“這就可以直接斷定,這裡的人都被誰洗腦了,而想要淹沒一整個城市的人,那絕非等閒之輩。”王釗說著,點燃了一根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