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君棠眨眼:“我什麼時候讓你跟她作對了?我讓你跟她和好呢!”

話落,將手中的手帕往地上一丟,轉身走了,背影無情又薄涼。用柳璃給葉安玖添堵,顯然沒什麼效果了,她也就沒有什麼利用價值,看來,要上重頭戲了。

說起來,他的本意是讓司胤衍不好過,給司胤衍添堵,可怎麼最後全部變成給葉安玖添堵呢?且每次看著她生氣不已,他就覺得全身舒爽,這是為什麼呢?

思索著,走遠了,完全忘記了還躺在地上的柳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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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劇痛,臉上流著血,但再多的痛都極不上看著莫君棠頭也不回離去時心口的疼痛,陣陣發涼,心都彷彿被撕開了口子,冰水灌注。

她這個樣子,他竟然看都不多看一眼,甚至都沒有問她傷得重不重,就這樣走了。

艱難的起身,頭髮被扯得生疼,一轉頭,這才發現她腦袋後面的牆壁被打出了一個深深的凹槽,子彈擦著她的頭髮過去,將她的頭髮都燒斷了一把,看著那個彈痕,她突然意識到,葉安玖的厭惡有多深,同時,她也許真的敢將子彈打進她的身體。

她不能一直躺在這裡,強撐著起身,大滴大滴的汗珠滾落,踉蹌的扶著牆走,可她第一次來這裡,不知道該走哪邊,茫然無措的走著,雙腳越來越沒力,眼看著要倒下去了,突然有人伸手扶住了她。

她想要轉頭看去,卻被人摁住頭不能轉過去。

在她心慌不已的時候,旁邊的男人用機械的聲音問道:“你很瞭解葉安玖?”

又是葉安玖?她心裡暗恨,『摸』不準對方想做什麼,只能保守說道:“以前有做過兩年朋友,後來我出國了,我才回國不久!”

“那也夠了!”男人如是說,然後突然抬手,直接在她後頸一敲,本就虛弱的她直接被打暈帶走。

一切行動不過眨眼之間,監控半個鍾內的錄影被劫走,沒人知道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只要莫君棠不回頭找,誰也不知道柳璃被人帶走還是失蹤。

對於白祁的事情,葉安玖沒覺得需要隱瞞,當然也沒覺得需要什麼解釋,就是一個曾經遇到的少年,聽了他的琴聲,覺得很喜歡,僅此而已。

不過倒是提了一下關於柳璃和白祁的事情,想想她覺得挺好笑的,明明當初做的時候那麼義無反顧,可最後卻還是躲不過做賊心虛。

而更可笑的不是因為心虛,而是捱了五年,好不容易要修成正果,卻受不住勾引,最終因為莫君棠而拋棄了白祁,所謂的堅持,所謂的幸福,自己把自己活成了一場笑話。

葉安玖帶著司胤衍去新開闢的琴房:“我會彈的曲子不多,要聽嗎?”

不曾想,司先生卻將手放在了琴鍵上,修長的手指滑動,一串音符溢位:“彈什麼?”

會不會彈,一眼就能看出來,葉安玖驚訝,沒想到司先生也會彈鋼琴,不過這樣挺好,兩人又找到了共通之處。

“簡單點的,雨聲,會嗎?”葉安玖期待的看著司胤衍,她還真的挺想跟他一起彈琴的。

“試試!”司先生抬眸,幾分自信。

雨聲是最簡單的四手聯彈曲目,一點兒都不急促,輕緩,溫柔,還帶著幾分歡快。

比起和白祁一起彈,葉安玖更喜歡和司先生這樣慢慢的找節奏,雖然司先生的琴藝一般,但也夠了,看著他認真彈琴的樣子,心口有種飽飽漲漲的滿足感。

一曲終了,情不自禁擁吻,心彷彿一瞬間就交融了。

纏綿的吻了好久才分開,葉安玖靠在他胸膛:“沒想到你也會彈鋼琴,挺意外的。”

大手撫著她柔順的發,觸感非常的美好。

“我母親會的,鋼琴和小提琴,還會豎琴,以前她在家沒事總會彈彈曲子,偶爾會教教我,我沒有認真學,也僅限於會而已。”不過如果彈鋼琴能跟她這般親密相交,他不介意再用心點去學一下。

大概是得到了真相,也為沈芸報了仇,如今提到她,也並不是那麼諱莫如深,反而更多的是釋然,不再多言她的慘劇,更喜歡說她的美好。

不過提到沈芸,就不免讓人想到褚雲開,還有今天那支手錶。

司胤衍顯然也想到了相同的事情,拉起葉安玖的手:“跟我來!”

葉安玖看他一眼,全心的信任也不多問,跟著他去的書房,然後書桌上擺著一個盒子,開啟,正是今日那支手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