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撥出的熱氣噴在雲兮臉上,更是讓雲兮突覺頭皮發麻,脊柱也開始發癢,身體幾乎酥了一半。

‘該死!她一向敏感的不是隻有頭皮嗎?什麼時候這張老臉也開始敏感了?’

與此同時,隨著胤禛靠近過來的,還有一股清幽的,若有似無但又不容人忽視的香味飄蕩入雲兮的鼻中。

‘這傢伙原來還自帶體香的嗎?要不要這麼變態啊!’

帶著這樣的疑惑,在胤禛的一句“思來想去,為夫此世也只有這副皮囊能讓你滿意了,妻主大人莫要嫌棄才好”的感嘆聲中。

雲兮被這貨的美色所誘惑,沉淪了。

·

次日。

雲兮自睜開眼後,眼珠子就沒怎麼轉動過。

她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啊!

怎麼這一世她樣樣佔優,到頭來卻還是被胤禛吃得死死的呢?

還有,胤禛究竟是怎麼變成那副德行的?

這個一向不苟言笑的傢伙,不僅學會用笑容蠱惑人了。

其臉皮厚度,也徹底的重新整理了雲兮對這廝的認知。

她從來沒想過,那個喜怒不形於色,越到晚年越讓人感覺深不可測的帝王,竟然也會紆尊降貴去做那些專程用來取悅女人的事。

這些,雲兮思來想去許久也想不明白。

胤禛突然的轉變,也一度讓她疑惑了很長一段時間。

然而,她卻是不知。

在老婆都快沒了,在自己無論身份地位還是自身實力都處於極端劣勢的情況下,胤禛的轉變幾乎是必然的。

矜持?那玩意兒算什麼,在成功追到老婆屁都不是。

至於討好女人的那些手段?原主記憶裡不是有嗎?現成的拿來用就是了。

雲兮前世一向秉承著後宮不幹政的準則,就算有什麼想做,亦或是想提點胤禛的地方,也都是透過寫小說的方式來告訴胤禛,從來沒多過問過朝堂上的事。

自然也不知道,胤禛這廝極度厭惡貪腐是不錯,但他在要用到某些大臣時,忍耐力那也是槓槓的。

就拿對待年羹堯這件事上來說。

前期要用到這位的時候,胤禛與年羹堯之間的書信往來,還有言談間的那個肉麻程度,比之最親密的情人也不遑多讓了。

甚至,他那些年對年羹堯的寵信,也早就超過了對小年糕的寵愛。

只不過,那些書信往來都是在胤禛與年羹堯之間私下傳播的,再加上胤禛繼位後為了更方便傾聽大臣們的反饋,採用的又是密匣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