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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清嗓子,蹲下身子正正對上他那圓溜溜的大眼睛,認認真真地道:“無色大師,婚姻非兒戲,需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那有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便會娶麼?”無色咬著小手指,飛快地接上了口。

陸修琰被他一噎,竟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無色可不管他,如唸經般搖著他的手直問:“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陸修琰頭都大了,所以說,小孩子這類生物還是儘量少接觸的好。

“是不是嘛是不是嘛,陸施主,你倒是給句話啊!我以後吃素還是吃肉可全看你了……”

聽到此處,長英再忍不住噴笑出聲,得了主子一記警告的目光後只能強忍下笑意,憋得甚是辛苦。

“無色!”渾厚低沉的聲音乍然響起,無色嚇得一個激零,瞬間鬆開了扯著陸修琰手臂的小手,規規矩矩地雙手合什行禮。

“大師兄!”

“今日可又逃了早課?”無嗔面無表情,語調聽來亦無甚起伏,卻讓小傢伙老老實實的再不敢作怪。

“對不住。”

“自個兒領罰去!”

“是。”

看著原來跳脫纏人的小傢伙耷拉著腦袋一聲也不敢吭地去領罰,陸修琰有些好笑。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秦若蕖在家門口便遇上了剛授課歸來的兄長,跟在兄長身後的還有一名書院學子打扮的年輕男子。

“哥哥。”她笑盈盈地喚。

秦澤苡無奈搖頭:“你這丫頭倒比我還要忙。”

那男子乍一見她,眼神陡然一亮,早聽聞秦先生胞妹姿容出眾,如今瞧來果然如此。

“秦、秦姑娘,我、我叫程、程淮生,是、是秦先生的學生。”

秦澤苡詫異地望了他一眼,不解一向口齒伶俐的愛徒為何突然說話結巴了。只當他順著他的眼神望過去,頓時瞭然。

有幾分不悅地掃了程淮生一眼,他冷哼一聲,沉著臉對秦若蕖道:“嵐姨與青玉想必在尋你,還不快去!”

“好。”秦若蕖乖巧地點頭,提著裙裾率先進了門,行至廊下,忽地回頭,見程淮生愣愣地望著自己,不禁微微一笑,當即便見程淮生歡喜得險些雙腿打架。

“淮生!”見弟子如此失態,秦澤苡不悅地喝了一聲。

“啊、啊,先、先生。”程淮生依依不捨地收回視線,對上秦澤苡陰沉的臉,頓時一驚。

秦若蕖並不理會這兩人,邁著輕快的腳步進了屋,就著一旁的清水淨了手,這才緩步進了裡間,坐到了梳妝檯前。

她取過一旁的桃木梳子,無比輕柔地順著長髮,目光投到銅鏡上,見鏡中女子桃臉杏腮,膚如凝脂,一雙明眸似是含著兩汪春水,如花瓣般的丹唇微微勾起時,眸中竟似是流淌著說不出的嬌媚。

她伸出如蔥纖指輕輕描繪著鏡中女子容顏,片刻,丹唇微啟,聲音清冷:“端王,陸修琰……”

從未有哪一刻似如今這般,她無比慶幸自己長就這一張可純可媚的臉。

“我早說過,我這輩子最不缺的就是耐性!”眼眸中閃著志在必得的光芒,她一字一頓地道。

“小姐,昨日嵐姨買回來的那包棉線你可記得放哪了?我怎麼也找不著。”青玉的聲音忽然從外間傳來,下一瞬間,原本縈繞她周遭的冷意頓時煙消雲散。

“我沒看到啊,你再細找找?”一如既往帶著絲絲嬌憨的軟糯語調。

青玉無奈地將手中繡了一半的帕子放到桌上,頭疼地揉揉太陽穴,抱怨道:“這刺繡可比舞刀弄槍難多了,嵐姨也真是的,明知我不是那個料子,非得讓我學這個。”

秦若蕖捂嘴輕笑,臉上卻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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