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就是她。”莊含目光掃向電梯旁,伸手一指,說道。

“好的,接下來你不要說話,好好的在一旁看著就好了。”陳採菱撩動秀長青絲,衝著莊含單合一目,嘴角泛起自信一笑,十分得意地說道。

“好的老婆。”莊含頷首點頭,眉宇間充斥著一絲不苟,如此模樣像是一個不哭不鬧的聽話寶寶一般。

踏踏踏!莊含陳採菱二人踱步至,此刻正精神顫慄的女管事對立面。

郎似烈日陽剛,女貌冷月寒霜,一對璧人往這一站,想不低調都不能夠允許,單一而講只是驚歎,珠聯璧合卻驚為天人,女管事見狀,頓時相形見愧,心底生氣一股莫名自卑之感。

但從外形這方方面面的壓制上,莊含與陳採菱這一邊就已是遙遙領先了。

“你好,我叫陳採菱,是莊含的未婚妻,聽說他在這裡欠了不少錢,所以,我特地和他一起過來,瞭解一下情況。”陳採菱對她溫婉一笑,言語間充斥著和善語氣,令人聽罷心底會不自覺的出現暖意。

“是這樣的,您未婚夫確實是在我們這裡消費了一頓頂宴,價值三十一萬元整,食材都是最為頂尖的原料,加以五星級大廚親手烹飪,足以稱得上是不可多得的美味佳餚。”女管事精神集中,言辭斟酌,小心翼翼地說道。

“哦,我能看一看選單嗎?據我所知,這片商業街最大的酒樓乃是雲鶴國際餐廳,他們那裡的最高消費酒席也只是堪堪二十七萬元,你這裡的頂宴難道要比雲鶴還要高嗎?”陳採菱言語間和和氣氣地對其說道,不夾雜著一絲責問意味,就像是隨口一問般那麼簡單。

然而女管事聽罷,頓時心底一涼道:“我都服了,都說了免單免單,為毛還要過來搞我啊,欺負我老實嗎?氣死我了,這個臭男人!

而且還帶他老婆一起過來,能教出你這麼個奇葩的女子,肯定不是啥省油的燈,我好氣啊,我還沒有當上總經理了,難道這就要被飯店拉出去背鍋了嗎?......”

無限的委屈與苦衷頓時壓垮了她此刻的自尊心,身為女強人的她,眼角內竟不自覺地開始泛起了淚花。

“你好,哪裡不舒服嗎?”陳採菱見其傷心模樣,開口問道。

“沒有,就是迷眼了,其實您未婚夫的頂宴已經被我免單了,什麼錢也不用您二位掏,可不可以不要再深究了呢?”女管事聞聲重新打起精神,哀求著陳採菱。

“好啊,其實我們這次來是為了吃飯的,我未婚夫剛剛和我說,這裡的飯菜很不錯呢,所以想要帶我來再吃一頓,你們不會不接待我二人吧,錢我已經準備好,請你為我二人安排一下包間吧。”陳採菱對其和善一笑,風輕雲淡地說道。

女管事聞言頓時心底迷惑。

“我實在是想不通這個女人到底是想要幹什麼,難不成是要再當一次冤大頭?真是讓人莫名其妙,算了,隨她便吧。”

想到此處,女管事也懶得多想了,隨即笑口說道:“好的,三樓貴賓廳,請您二位上座吧。”

隨後,莊含與陳採菱乘著電梯來到了三樓,去往了貴賓廳。

“老婆,不是要來還錢的嗎?,為什麼還要再吃一頓飯啊。”莊含不解問道。

“不要多問,好好看著吧,我們這次要伸張正義,為社會除掉毒瘤。”陳採菱輕聲說道。

“嗯嗯。”莊含十分乖巧地頷首輕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