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滑落輪廓,一張清秀且陌生的面孔,十分突兀的呈現於郭涼兒視野之中。

“姑娘如此行事,真的是太不尊重我了,現在知道了嗎?我不是莊含,我只是一個單純愛好做好事的人,僅此而已。”莊含面無表情地說道。

“不可能啊,幾個小時前還不是這樣,你一定用了什麼障眼法,可惡啊,給我現出原形!”

說著,一雙細膩柔若無骨的玉手,在莊含臉蛋上使勁揉捏著,完全沒有停下來的趨勢,力道用的越來越大,一個勁的向外拽開,似要把他的麵皮掀開一般。

“姑娘停手吧,我這都是原裝的純天然帥臉,你再如何折騰它也還是這個模樣,如果你喜歡這樣做的話,那我無所謂,只是姑娘你以後能否不要繼續尋短見了,萬一哪一天我脫不開身,就真的會死的啊。”莊含沒有任何表情,氣定神閒地和她侃侃道來。

“你騙人,我不信,你就是莊含,給我變回來,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對你有哪點做的不好了?為什麼要選擇她而不是我。”

郭涼兒的懷抱死死摟住莊含不肯撒手,晶瑩淚珠滴下委屈,融進莊含胸口衣領處如同是一根針,讓二人彼此間都不得保持鎮定。

“姑娘請你不要再哭了,你這麼做事,會讓我很苦惱的,因為這個時間一般來講,我都已經是打上呼嚕了。”莊含強壓著心底的衝動,安之若素地說道。

對於莊含的此番言語,郭涼兒表示沒有半分與其交談的趨勢,她把頭埋進莊含胸膛顫抖著身子,不停地在細聲哭泣著,她的狀態就如同與世隔絕了一般,好似外界的一切都無法影響她此刻的發洩。

“姑娘如果沒事的話,我就要走了。”說著,莊含緩緩鬆開臂膀,想要將郭涼兒放下,不能再繼續抱下去了,因為在抱下去的話,可能就送不開手了。

“不要,嗚嗚......”郭涼兒情緒激動,對此舉動反應很大,只見她猶如水蛇一般扭動著完美弧線,在莊含的臂彎裡一個勁的向內擠進去,完全沒有想要兩腳站立的意思。

莊含見狀,只好妥協繼續抱著她,不過其難免心中對此意動,甚至說想入非非,只是再任由這種氣氛繼續下去的話,就保不齊會發生什麼意外感情。

於是,莊含板著臉,故作惱怒地說道:“大姑娘家家的怎能如此不自尊自愛,哭成這個樣子,莫非是想讓我恥笑你被別人甩了嗎?”

“我不管,我就讓你抱著我,你敢撒手我就繼續去跳樓。”

郭涼兒對於莊含的埋汰,選擇了一種極端恐嚇的做法。

你不順從我,我就去跳樓,這種發在正常人身上無比可笑的說法,居然讓莊含竟然無法想出拒絕的理由,實屬蠍子拉屎,毒獨)一份。

“姑娘,你這樣做事,會失去我的。”莊含內心有些氣結,喘著粗氣,沒好氣地說道。

“再廢話,我現在就跳樓去。”郭涼兒耍起了小女生脾氣,言語間像是吃定了他一般,悶聲說道。

莊含聽罷,也不再多說廢話,只好是靜靜地抱著她一動也不敢動。

這一幕彷彿擱置在照片裡一樣,沒有多餘的動作,有的也只是心跳以及呼吸。

安靜,逐漸越發安靜的氛圍,讓莊含腦子不斷髮熱心跳加速,因為在這幾乎零距離的接觸下,濃郁且散發餘溫的女人香,會讓任何一個男人短暫瘋狂,甚至無法自拔,還好莊含的自律性還算可以,還能堅持得住。

郭涼兒哭泣退散後,默不作聲,緊貼在莊含懷裡像是嬰兒於之搖籃一般,這溫熱以及停留在肌膚處的陽剛之氣讓她難以自拔,這種感覺就如同是浸潤在那個人的幻想中的現實,令她陶醉神往。

一分鐘,

兩分鐘,

三分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