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報警。”男子說道。

“你報吧。”莊含說道。

聽到如此回答後,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在黑暗之中不斷地摸索著。

噠!

明明是白天,這裡卻早早的開起了燈,簡簡單單的柔白光線,瞬間照亮著整間屋子中的神秘。

光線讓彼此都看清了對方,男子凝視莊含,目光中閃過一絲驚訝,有些不敢置信地說道:“你是面具人?”

可是,莊含內心卻要比他此刻還要不敢置信。

“這傢伙,居然是主播蕭然,我親眼見到的那個浪子歌手,先是變成了喊麥主播,現在居然又成了這樣一副落魄癲狂形象,他到底是中邪了還是變傻了啊。”

面具下的莊含,表情乖張,眉毛與頭皮相互糾結,內心對此十分的不平靜。

“沒錯,我就是面具人。”莊含回應道。

“我還以為面具人只是個噱頭,是那些無良媒體胡謅出來用來唬人的了,沒想到真有你這麼個東西,真是太神奇了。”蕭然說話的模樣像是在走神一般,怔怔訴說著,並且他沒有繼續看向莊含,而是低頭髮言,就如同是在自言自語。

“什麼叫,真有我這麼個東西,我不是東西,不對,我是東西,啊呸,我是個人。”莊含回應道。

“嗯,你算是個人。”蕭然面無表情地回應道。

聽到蕭然的回應後,莊含嘴下倒吸一口涼氣,目光凝神,心頭有些沉悶,久久無法自語,以至於蕭然從此在莊含心裡的形象被重新定義了。

“搜尋中顯示這傢伙需要幫助,可是我看他除了自閉一些,也沒什麼需要幫助的啊,難不成是他那方面有障礙嗎?身為一個男人如果那裡不行的話,我也不想出門,對!我猜的應該沒毛病。”

莊含內心胡思亂想著,蕭然的內心同樣很亂,兩人就這麼互相對立站著,互不開口,互不活動,猶如兩尊沉思者雕塑一般。

大約十個呼吸之後,

“你除了能夠幫人跳樓還會做什麼?”

“我有方法幫你變大!”

二人一同出聲,蕭然聽罷皺眉不已,可以看出他很對此不理解,莊含則是面具下嘴角抽搐,神色尷尬,滿腔憋屈引動身體微顫,令他啞口無言。

“我不想跳樓,這種害人害己的行為太惡劣了,為什麼他們就不能割腕自殺呢?你說是不是,自己一個人獨自死掉,不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情,難道不是很美妙嗎?”蕭然一臉自我陶醉地說道。

“跳樓和我沒有半毛錢關係,我那是見義勇為,挽救他人生命,等一下,這自殺他就不對,別管這是讓人知道,還是不讓別人知道,這都不對,生而為人要積極向上,善待每一天,不要被坎坷打敗,要努力過好自己的生活。”莊含義正言辭地說道。

“哦,

但是我又不想死,搞不懂你對我說這麼多,到底是要做什麼,死或不死我都不在乎,我現在就只想獨自一人,好好的享受一下窒息與孤獨,你明白嗎?”

蕭然的話語沒有任何特殊語氣,但從他口中說出的話,卻讓人對此感到無比地喪,好似一切事物都與他無關一般,而且看樣子他也並不在乎什麼東西,這種極其極端的孤僻性格,讓莊含完全看不透他的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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