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對我家莊含在工作上的照顧,因為他最近一直都在陪我,所以沒能騰出時間去上班。”

陳採菱款款道來,說話時滿目和煦,語氣更是輕柔細膩,

尤其是當她提到莊含二字之時,其眉宇間總會顯露半分羞澀,

好似在表達著深沉且莊重的夫妻真情。

其話音未落,郭涼兒聽後,雙目短暫一凝,隨即笑口顏開道:“莊含他前些日來確實和我講過,他有些事要去忙,也就是在前天而已。”

這前天二字,在她嘴裡拉了有半秒鐘的長調,在他人耳中,這確實無礙,可陳採菱聽到後,卻對此腦洞大開。

莊含前天和她有過私會?

聽她這語氣,這郭涼兒貌似與莊含過份親密,

我和莊含是在昨天才剛剛和好的,

而且莊含在和我冷戰時,也不一定是沒有女孩子向表白他的,

難不成就是那幾天的空白,讓她人有機可乘了嗎?

那個人就是她嗎?那她今天到此,是為了什麼?

向我宣戰?要奪走莊含嗎?

不!我不能同意!

“涼兒姑娘與我家莊含認識多久了?我還不知道莊含他最近的工作是什麼,

只是我雖與他相識六年之久,但還沒能長久的走在一起,昨天才剛剛確定的關係,

對此我真的一言難盡啊,是不是,莊含?”陳採菱柳眉一挑,笑眯眯的眼神中暗藏認真,因為她正在宣示主權。

“是是是,都是我的不好,委屈採菱了,我一定要對此深刻檢討,好好補償。”

莊含毫不猶豫地飛速說出,可謂是一字一句都在爭分奪秒,因為這關乎著二人的日後幸福。

郭涼兒聽到莊含的答應後,嘴角閃過一絲落寞,表情木了一個恍惚,好在她心理承受不錯,並未顯露出什麼特殊情感。

“我和莊含也就才認識不到一星期,算是同事吧,

祝你們幸福喲,既然莊含你沒有什麼事,那明天就來上班吧,

我先走了,改天見。”

郭涼兒一臉灑脫地說著,說罷,不再繼續逗留,離去的身影步伐穩健,只是邁地匆忙。

莊含看著郭涼兒離去地身影,嘴巴里突然變得乾涸不已,

那一瞬間他想要對她說的話,終究是沒能張開口,只有喉嚨在蠕動吞吐著,

靜,

靜到無人抬口,去恭送一句,

“莊含,這件事,你有必要解釋一下,必須要給小採菱一個交代。”莊含母親發聲道。

“男人要一心一意,切勿朝三暮四,得虧人家來露了個面,要不然你小子還想玩活的?”莊含父親,兩眼一瞪,劈頭蓋臉一頓說。

“莊含,你說實話,我不會怪你的,我只怪我自己沒能做好一切。”陳採菱輕言,眼神中充滿了堅定,並無指責之感。

一人一句,莊含頭大,奈何理虧,全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