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子剛好從後面地帳篷出來,他壓下護衛的劍。 “沒事,是紫日的衛隊。”

“衛隊?”護衛疑惑的看著他。

夜之子解釋道:“紫日的人形召喚生物比較多,所以我們習慣上稱為紫日的私人衛隊,不覺得很形象嗎?”

旁邊的護衛傻傻的點著頭:“是很形象。 但這也太多了吧?”

夜之子笑了笑沒有回答他。 我從對面走了過來。 遊客中幾個站在前排的女玩家立刻捏著鼻子後退。 我看看身上對她們道:“如果你們和幾百萬只蟲子在一起混戰一夜,你們就該知道我已經算是個體麵人了!”

一個小姐捏著鼻子道:“可我們只是在帳篷裡睡了一夜。 所以我們無法理解您的體面。 不介意地話清洗一下是個好主意。 ”

“如果小姐們不介意一起地話,我也認為這是個很不錯的提議。 ”

“那我們一起吧?”這名女玩家是個歐洲人,完全不象中國女孩那麼靦腆。 她這麼一說反到搞地我不好下臺了。

算了,比就是清洗一下嗎!誰也沒說非要脫光了才能洗的啊!“請吧。 ”

這個女玩家剛要跟我走後面一個女玩家叫了起來:“附近難道有可以洗澡的地方?”

“當然。 ”昨天晚上我就發現了附近有個小瀑布,森林裡這樣的地方很多。

“我也要去。 ”那個女玩家叫了起來。 “昨天晚上我就想洗澡了,森林裡地空氣總感覺蔫呼呼的。 ”

“那你們還有誰想一起地?”可可豆這次幹脆直接問了一下,他反正只在乎遊客的興趣。 畢竟顧客就是上帝嗎!

被可可豆一攪和最後變成了全體出發,也幸虧那個瀑布下面的湖不算太小。 大家實際上只是下去沖一下。 跟本不用像現實中一樣認真洗,畢竟遊戲沒有設計玩家身上會積灰的功能。 《零》中只是因為戰鬥或者運動會産生汗水,還有打仗時一些血水或者泥漿也會附著在身上,這些東西洗起來都很快。

我是等大家都上岸了才下水的,要不然大家肯定不敢再下水了,畢竟我這一身綠色的黏液可不是誰都能接受的。

沖洗完之後我剛走到水邊,突然腳下一滑。 撲通。 一個水花飛起之後一切變地無聲無息了。 斯哥特他們推開阻擋的人群沖入水中,只見水面一陣翻滾,過了一會我又從水裡出來了,斯哥特他們則拖著一條水蚺蚺就是水蟒)從水裡走了出來。

“我x,這麼多人偏襲擊我。 真是出門不利!”

夜之子站在岸上道:“是因為你身上全是血腥味,它不襲擊你難道襲擊我們嗎?”

一開始那個歐洲女玩家道:“其實我覺得有可能是因為紫日先生的肉比較嫩吧?”

“你什麼意思啊?”

“你自己知道。 ”女玩家笑著走開沒有和我多說,我莫名奇妙的搖搖頭跟著大家重新上路。

還別說,森林裡的怪物確實非常之多。 但是更重要的是有用的材料也極其豐富。 襲擊我們的怪物幾乎就是用錢堆出來地,那些野獸的牙或者皮毛幾乎都是很貴重的材料。 周圍的地面上時不時就能發現一些特殊礦産,另外一些則是很稀有的植物,反正遊客們玩的是很高興。

在中午十二點左右大家集體聚餐了一次野味,大廚師燒出來地就是和自己做的不一樣,人家練的就是生活職業。 技能屬性就相當於味精,同樣材料他做出來就和你自己做的不一樣。 午飯之後遊客們紛紛道別並開啟卷軸返回城市,之所以這麼快結束是因為再過兩個多小時就要停機升級了。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本次的主要遊客,那幾個廚師和探礦人員的儲物空間都滿了,再發現下去他們也沒辦法攜帶樣品了,所以只好提前返回。 前面不到一公裡就到森林的第二防禦圈了,那裡比這邊要危險的多,遊客們大多隻想感受下刺激而不想去送死,生活職業死亡也要掉級的。

隊伍解散後可可豆帶著大家返回,但是竟然還有遊客留下了。

“你們為什麼不走?”留下的是三個女性玩家和兩個男性玩家。 而且看起來是一夥地。 這五個人中有一個就是一開始那個故意刺激我地歐洲女性。

那個女玩家看起來是首領。 她走到我面前拿出了一柄……我不知道該說這是什麼,它看起來像劍。 但我肯定那不是劍。 它的握柄很長,大約有一尺多,而護手前面則像是把鑰匙,唯一地不同是它比一般的鑰匙大很多。 那東西前端就像現在的防盜門使用的那種四向交叉的鑰匙,但它不是四個方向而是六個,感覺像六柄大刀刀背對刀背的連在了一起。 這六個面上都有高低起伏地齒,和鑰匙沒什麼區別。 而且有些面上還有幾個不規則形狀的洞,這麼高階的防仿造技術還真是難得啊。

“現在沒別人了,我們直說吧。 ”那女人把東西又拿了回去。 “我們五個是一個行會的,而我們有任務必須進入森林深處使用這柄鑰匙開啟一座神廟。 我們需要的是神廟內的一件藏品,而其餘寶藏我們可以對半分。 怎麼樣?有興趣嗎?”

“為什麼找我?”這個女人很精明,這同時說明她很危險。

“這是臨時決定。 ”這女人直視我的眼睛位置,盡管我帶著面具她看不到我地眼睛。 可她還是盯著我。 “你的身份讓我覺得你比一般人更加可靠,而且你恰巧有這樣地實力。 ”

“你知道我們的身份?”夜之子在我前面問道。

這個女人看著夜之子。 手指卻點向我的胸口。 “我知道她的身份。 ”

我看向這個女人。 “你為什麼覺得我的身份比較可靠?”

女人非常肯定的道:“因為女強人大多比較穩重,而男性中的佼佼者卻好壞參半。 ”

“我說小姐,你好象搞錯了。 我不是女人。 ”以前我長地比較柔和,被人誤認為是女性也就算了。 現在我身高明顯增加,而且她到現在連我長什麼樣子都沒看到居然還說我是女人。 從見到他們開始我的頭盔一直帶著面具,她不應該搞錯性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