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第五十六章 太極(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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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這邊的混戰是一刻不停的在變化著,誰都知道這麼打下去不是辦法,可是不打又不行。 韓國玩家受到利益的驅使,前赴後繼的想要拿經驗發大財;日本玩家是背水一戰,一旦退卻就是全國大潰退。 說實話,我比日本人更不希望日本完蛋,他們掛了我上哪賺錢去啊!
短期內似乎沒有什麼事情值得我去處理,韓國人和日本人的戰鬥是完全自主的,我想管也管不了,除了不斷的推波助瀾之外就沒有任何事情了。 玫瑰提議趁現在有空,去拜訪一下留先生。 我對留先生的太極也很感興趣,所以立刻就同意了。 不過我和玫瑰的想法不一樣,她是純粹的好奇,我是想驗證下自身能力是否真的能戰勝傳統武術,按老炊事班長的話,這個留謹絕對是高手。 老炊事員不會說謊,我相信留謹確實能輕松戰勝一般人,我只是想知道自己能不能戰勝他。
第二天一早我們兩個就離開了龍緣基地,行會的事情交代了各個部門負責人,反正短時間內也不會有什麼事情要忙了。
我們先跑了一趟汽車城,上次撞了留師傅他家的車,我答應要賠償一部東北虎suv的,說話不算話是我最忌諱的事情。 車子昨晚就預定了,今天只是去領車。 按照名片上的地址向目的地進發,後面還跟著一輛大拖車。 北汽重工的承諾是車輛到車主手裡之前一定是行駛公裡數零,如果裡程計數器上有數字可以無條件退貨。 所以沒有把車給留師傅之前絕對不能讓車子下地。
留師傅地地址是在南京郊區的一個鎮子,我們跑了半個多鐘頭才找到大致地點,向附近的人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具體位置。 沒想到這個高人不但不是住在山裡,反而是住在大學裡。 這是個武術學校,名叫太極武校。 學校面積還不小,整個鎮子一大半都是學校。 這裡的教育程度是從高中開始一直到大學,屬於民辦學校。 我以前還真不知道原來南京旁邊有這麼個學校。
把車開到學校大門口。 幾個穿的很奇怪的保安把我們擋了下來。 “你們是幹什麼的?學校不讓隨便進地。 ”這些人穿的竟然都是武術運動服,而不是經警服裝。
“我們找留師傅。 ”玫瑰把留師傅地名片遞了過去。 “就是這個。 ”
“哦。 是找校長啊,我去開門。 ”看到玫瑰之後對方連口氣都變的柔和多了。 他開啟門後又問道:“後面那是什麼啊?”
“那是給你們校長的禮物。 ”
“這麼大?”
“是輛車,所以大一點。 ”
“哦,那你們進去吧。 ”
進入學校才知道這個學校真的是很大,光前面的辦公區就很可觀了。 我一直以為留師傅是個隱居深山的老道士形象,現在看來人家分明就是個教育家。
我們進入學校後一直沿著道路向前,很快我們就進入了學校的辦公區。 這個辦公區地建築相當有趣。 36座大小不一的三層樓建築群圍著一個小廣場。 這36座建築剛好組成了一個八卦圖,而中心的廣場則是由黑白兩種顏色的地磚組成的巨大太極圖。
“校長室會在哪裡啊?”我看著這些建築有些傻眼。
玫瑰反而道:“雖然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可以猜出來。 這周圍的建築明顯是個八卦。 八卦中乾坤卦為最重要的基本的中心,我們剛剛進來地路從六座建築中間穿了過來,八卦中只有坤卦中間有通道,所以剛剛我們進入的一定是坤卦,那麼乾卦一定在對面。 乾坤之中乾為陽,坤為陰。 校長是學校的最高領導。 一定在對面的乾樓中。 不過具體位置可能需要你找以下了!”
“那也只好這樣了。 ”我下車讓工人把suv卸了下來然後讓他們回去了。
玫瑰和我進入對面的大樓,果然讓我們找到了校長室,但是校長不在。 辦公室裡的人說校長在操場給學生上課,我只好帶著玫瑰向操場走去。 玫瑰一路都在炫耀自己地知識淵博,這都可以猜出來,我和她有說有笑的向學校深處走去。
操場對一般學校來說不是非常重要。 但是對武校就不同了。 這個太極武校的操場大的難以想象,連星龍學院的那個操場都相形見拙。 我們老遠就看見了一大群人在操場上打太極,前方的主席臺上還站了一個白發白須的老者。 這個老者一身白色的緞面練功服,配合他白色的毛發,真是非常飄逸的感覺。
“你怎麼想起來來這裡了?”我還沒有走到操場那邊旁邊先過來一個人,竟然是基地食堂地老炊事員。
“你怎麼也在這裡啊?”
“我是來學太極地,每星期我都來。 等會我幫你介紹一下。 ”
我一邊跟著他向操場中走一邊問道:“臺上那位是什麼人啊?”
“那就是留謹師傅啊!”老炊事員很驚訝。
我比他更驚訝。 “不對吧?我見過留謹的老婆,人家看起來才40出點頭啊!”
老炊事員馬上笑著道:“哦!原來因為這個啊!告訴你,留師傅地老婆比他小三十多歲。 ”
暈!和我的想法差距好大啊!
我們到了操場主席臺旁邊在下面看著臺上的來者在傳授太極拳,而下面冊是好幾千人在跟著學。 校長親自出馬可是很少見的。 學生自然要集中起來一次學。
老者一邊打一邊解說。 下面的學生跟著比畫。 看起來確實有模有樣。 不過我實在看不出來這個和公園裡老大爺們打地有什麼區別。 正當我在東張西望時旁邊忽然走來一個人。 “怎麼又是你?”
我立刻認出來了,這個是上次那個和我撞車的年輕人,記得他好象是留師傅的徒弟。 “你也在啊?”
“廢話,我不在能在哪?”這家夥似乎總是對我有敵意。
臺上的老者結束了一套技法的教授,突然對我們這邊轉了過來。 “汪波。 ”這話立刻把他給喊住了,操場上的人也全都把目光投了過來。
“師傅。 就是這個人上次撞壞了我們的車,要不是我反應快。 師母就被他撞了。 ”
我和玫瑰都沒有說話,而是等著他說,當他說完之後留謹開口道:“別在丟人現眼了,你說了半天人家有說什麼嗎?你們年紀差不多,怎麼素質差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