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拉著我,我要把這小子送給魔鬼。”特瑞的蠻勁的確是不小,但我可不是普通人,即使是頭狗熊我也照樣可以捏死它,何況特瑞僅僅是個比較強壯的人。

“你不要沖動,這裡是我的地盤,有事情讓我來解決好嗎?”

阿修福德也跑了過來幫我幫我拉特瑞,但是特瑞那大腿一般粗的胳膊一掃就把阿修福德給掃出多遠,多虧索藍特扶住了他。

轟!又是一槍,對面的雕塑上哐啷一聲炸掉了半截。我x!這什麼槍啊?反器材武器中好象沒有單手型的吧?讓這個蠻牛抓著這個東西實在是不安全,我跳起來一伸手夠到了槍身。手指一用力,只聽吱的一聲,合成材料製造的高強度槍身中部被我捏面團一樣捏成了一小團。棕熊一樣發狂的特瑞突然安靜了,我雖然沒有注意到他為什麼安靜下來,但是他肯冷靜總是好的。

我向阿修福德他們道:“真不好意思,讓各位看到家醜了!”

索藍特過來拍拍我的肩膀:“這點小事情不用計較,我們是什麼人啊?”說完他不著痕跡的把拿著槍發呆的特瑞給拉了過去。其實索藍特的意思很明顯,要論黑暗面,誰有我們這群軍火販子黑?即使是殺人放火相比我們都是小兒科行為,這種太子黨小混混有什麼好在意的。

特瑞被拉走我就可以轉身面對這幫搗亂的家夥了。那個家夥居然還拿著槍對著我。“你們當老子不存在啊?還敢跟老子玩槍,告訴你,就算我打死你也不會有人敢過問。”

“哦?那我想知道到底是哪位大領導這麼大的本事啊?”

“別跟老子廢話,現在跪下來給老子磕三個響頭道歉,然後把那兩個小妞讓給我們,老子就當今天這事情沒有發生。”

我笑了笑,接著臉色突然變的陰冷。老虎不發威你拿我當病貓!不就是一群太子黨嗎?我也是啊!“別把話說的太大,收不了場就不好了。今天我有客人,不想和你們一般見識,都給我滾遠點。這是最後機會,否則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追悔莫及!都給我……!”

那家夥突然把舉著槍的手臂下移,我以為他要收槍了,哪知道槍在下落過程中突然發出了“乒”的一聲。我只感覺到右腿向後一滑,好象被一股力量牽引一樣,好在我反應快撐住了,沒有倒下去,周圍傳來一片驚叫聲。

他的,這小子真敢開槍,還打中了我的腿!剛剛的沖擊感消失後代之的是劇烈的灼熱感,但是僅僅是灼熱而已,沒有什麼疼痛,也沒什麼不舒服的感覺。我低頭看看了下自己的腿,子彈打中了大腿中部。那家夥雖然說大話,但是他可能也知道真打死人了不好交代,所以選擇了肌肉最多的大腿射擊起到威懾效果。腿上沒有血,子彈只開了小洞,彈頭似乎卡在骨頭裡了,這該死的破槍!

玫瑰緊張的跑了過來幫我看傷,我把她擋在了身後並提高了大腦運轉速度,剛才毫無準備吃了虧,傷了自己到是沒什麼,傷了玫瑰我就該跳樓了。抬頭看著那個開槍的家夥,他對於我腿部中槍沒有倒下感到很奇怪,不過眼中依然只是鄙視沒有什麼敬畏的感覺。像他這樣的人不會有什麼英雄意識,看到我這麼硬氣也就是增加他的鄙視。

集中意識到傷口上,肌肉用我可以感覺到的速度恢複起來,喀啦一聲,一個嚴重變形的金屬塊掉在大理石的地面上。玫瑰驚訝的看著那個金屬塊,誰都看的出來這是子彈頭。當她抬頭看到我的眼神後立即會意的悄悄把彈頭收了起來退到後面,我自己則向那個家夥走了過去。

“你幹什麼?”那個家夥有些詫異的看著我的行動。意識到我不打算退後他再次舉槍。“站住!叫你站住沒聽見啊?你別再向前了。再向前我開槍了。”他突然扣動了扳機,但是我已經提高了大腦速度,此時他的動作慢的像要停止了一般。當他扣下扳機的動作開始時我就已經反應了起來。用及其詭異的速度閃到他面前,伸出兩個手指把槍口給捏扁了。

“嘭!”槍管閉鎖,子彈打不出去,巨大的力量反沖槍身。整個槍身嘩啦一下散了架。

“你這種垃圾活著都是浪費糧食。”我剛要下手旁邊忽然閃出一排人,看身手和這些小混混不是一個級別的。“你們是什麼人?”

“這話該我們問你才對吧?”那些人中一個穿著普通上班族服裝的中年人問道。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這個家夥的保鏢,而且一直是隱藏在一邊的。這麼說這個太子的身份就不是一般二般了。但是這些保鏢實在是讓我生氣。他們主子調戲少女,開槍傷人他們無動於衷,人家要報複他們才跑出來。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那個家夥看我不理睬他,手不自覺的向腰裡摸去。我這才注意到這些人都是帶槍的。今天看來不能善了!“你們是國家機關的人還是私人保鏢?”

一對打扮成情侶的保鏢中的男性道:“我們是國家是私人的關你什麼事情?”旁邊打扮成時髦女郎的女保鏢站打斷他道:“我們是私人保鏢。”她的意思很明顯,她知道如果說是國家人員我肯定要咬住他們剛才不出來制止惡少傷人的罪過,所以她說是私人保鏢。

我就要她這句話。此時不遠處還有些圍觀人群,好奇心有時候是控制不住的。我對人群喊道:“大家都聽到了,這些是私人僱傭的保鏢。”說到這裡我突然拿出證件對周圍晃了晃。“國家特別行動處,在這裡執行任務。這些私人武裝非法攜帶槍支,危害國家安全,特別行動處現在宣佈逮捕這些人。”我轉而對他們道:“好了,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吧?”

“要我們投降?你是不是搞錯情況啦?”

我再次聽到這話立刻高興的對周圍道:“大家聽到啦?他們拒捕。”我再次對他們道:“犯罪分子拒捕,現在採取緊急處理預案——就地處決。”

所有人都一愣,誰也沒有想到我會說這種話。那個上班族造型的中年人第一個反應過來要摸槍,但是他驚恐的發現我已經站在他面前了。沖他微微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腦門上一點,這個自以為是的“高手”就這麼倒了下去。他旁邊的人反應過來想反抗,我一晃就到了那對冒牌情侶面前,在他們驚恐的表情中捏碎了他們的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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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一個家夥已經拔出了槍,我直接從這對情侶身上拽了兩個紐扣下來回身彈了出去。那個拿槍的家夥突然軟倒了下去,誰也沒有注意到他腦袋上多了個小窟窿。接下來就是一個個解決掉身手比較差的幾個,等大家回過神來的時候地上已經倒了一排人了,而且一滴血也沒有流出來。說是處決,其實我沒有下殺手,只不過幹掉了三個有威脅的,其他的只是被我弄殘廢了。

“那邊的同志。”我看到場子邊上已經到了不少警察,不過都傻眼了。“別發愣啊!”我拿著證件走了過去,直接把證件遞給那個官銜高一些的警察。“我是特別行動處的。”我湊到他耳邊小聲補充了一句:“就是間諜處。”

他像是觸電一樣突然醒了過來。“您好。”他給我敬了個禮。

我潦草的還禮。“那些人是潛伏的武裝份子,我已經解決了,你們接收一下。那邊的那群也是同黨,一起抓了。處理辦法隨後會有人通知你們的。”

“是!”他再次敬禮然後讓手下的人上去抬人的抬人抓人的抓人。

我讓玫瑰帶他們先去餐廳等我,並向阿修福德他們道歉居然遇到這種事情,好在這些都不是一般人,肚量也大,誰都不計較。他們走後更多的警察和救護車趕到,周圍被隔離了起來。當然,和救護車一起趕到的還有記者,這些人比間諜還要恐怖,什麼東西都能知道。

我抽空給老爸打了個電話先報備一下,老爸可能因為沒時間所以沒說什麼,但是聽起來口氣不大好。打完電話把我第一開始找的那個警官拉了過來,他是這一片的巡邏隊長。簡單的和他交代了一下一些注意事項,反正就是我們間諜部門不能暴光之類的。所以他這個“不幸”的警察就成了“替罪羔羊”,非常“勉為其難”的代替我承擔“責任”。新聞裡出來的時候將會是南京市某某某分局警察某某某英勇制服多名持槍歹徒。之後給這些“歹徒”定罪還不就是我們瞎編嗎!說他是黑社會就是黑社會,說他是販毒人員就是販毒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