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這裡是第三層,防護被突破,我們擋不住他們啊……”沙沙沙……

突然中斷的通訊中傳來一連串的爆炸聲,接著分割槽守衛部隊指揮官便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螢幕上全部變成了黑色的人員頭像。

這位指揮官面前的顯示器上一共顯示著一百多人的頭像,每個頭像下面都有一個心電圖一樣的線條,當這個線條還在跳動就說明人員生存,如果沒有了……當然這是演習,不會真的幹掉他們,但是在實戰中,這個東西應該是和心跳監測系統連線在一起的。

此時指揮官面前的頭像已經變成了一片漆黑,一百零八個頭像全部熄滅,也就是說他的手下都被淘汰出局了。

這些可不是普通士兵。思然我們在突入這裡之前已經連續淘汰了好幾千人的精銳部隊,但是,這位指揮官並麼有將我們放在眼裡,因為他手下的這一百零八人都是特種部隊中的特種部隊,是真正的秘密部隊。他們使用的裝備都是非常高階的實驗型裝備,戰鬥力可以碾壓任何普通部隊。雖然他們也知道,如果只給他們十幾個人,確實是不可能像我們這樣輕松的解決外面的幾千精銳,但他們自覺只要有四十幾個人就可以無損的解決掉外面的幾千人,而現在他們是一百零八人全員參戰,就為了對付我們這十幾個人。

在這位指揮官的心中,一直覺得他們這麼多人對付我們絕對是殺雞用牛刀,三兩下就可以講我們徹底幹掉。但是,結果戰鬥確實是結束的很快,只是這個結束方式和他預料的不一樣。我們不但沒有被他們淘汰出局,反倒是他們自己人被砍瓜切菜一般的全部幹掉了。

“長官。我們現在怎麼辦?”負責控制通訊裝置計程車兵抬頭看向這位老大。

那指揮官抓著耳麥還沒來及回答就突然聽到轟的一聲巨響,他側後方的那扇大門竟然被一腳踹開了。那可不是普通人家的木頭門,那是高壓防爆門。用四十公分厚的高碳鋼製作的超硬強化防爆門。這玩意別說是一腳踹開了,就算是用集束手榴彈都不可能炸開的。但現在的結果卻是這道不可能被開啟的大門居然被人一腳踹開了。

“你們是自己退出還是我來幫忙?”我站在門口並沒走進這個通迅室。只是靠在門邊上單手上下拋著一枚演習用染色劑手雷。只要這東西一爆炸,這一屋子人都會變成彩色人種。

指揮官在盯著我愣了兩秒之後突然伸手去摸腰上的手槍,而且我並沒有出手阻止,讓他很順利的拔出了手槍。但是,在他把槍拔出來並指向我的瞬間,他似乎感覺到眼前一花,原本靠在門邊的我卻彷彿瞬間移動一般的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然後他就感覺眉心處一涼。下一秒我就轉身走了出去,而他也是聽到了房間中響起的廣播聲。

“這裡是演習總裁判,貪吃蛇部隊指揮所,全體陣亡。”

“我……他剛剛幹什麼了?”

女媧的聲音在廣播中響起:“對方用左手捏扁了你的槍管。”聽到這裡那指揮官才驚訝的看了下自己的手槍,果然發現槍管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捏扁了。但是女媧的聲音依然在繼續。“同時對方用右手食指在你的眉心點了一下,以對方的力量,這一下是可以直接在你的頭蓋骨上開個洞的。所以你被判定陣亡。對方在離開前做出了模擬丟手雷的動作,如果是實戰,你們已經全部被炸死了。”

女媧的解釋讓眾人明白了自己是怎麼死的,那名指揮官則是相當的失落。他不是美國的不對。而是來自英國的一支特別部隊。對方在建立以來一直都以為自己是最牛的部隊,幾乎是無敵的,但是今天他突然發現自己和敵人的差距好大。

不管這邊的這些人如何的沉浸在那巨大的心理落差之中。我此時卻是相當的頭疼。

在離開大廈內部的樓道戰模擬區域之後我們還模擬了叢林戰、沙漠戰以及水下戰鬥,之後我們甚至還玩了一段在懸崖上進行戰鬥。當然,結果都是我們勝利了。叢林戰毫無疑問,超強感官帶來的超大範圍資訊獲取能力,配合我們微米級的精確彈道控制,對方的叢林作戰部隊和我們接觸了不到五分鐘就全軍覆沒了。沙漠戰更糟糕,因為沒有遮蔽物,我們在剛進入測試場景後就以狙擊模式將全部敵人直接“擊斃”在各自最初的埋伏點上,對方甚至都還沒看到我們。

水下戰鬥也差不多。一群只能依靠輔助裝置的蛙人部隊和我們這些游泳速度比魚雷也不慢多少的超人戰鬥。結果可想而知。

懸崖戰鬥更悲催。以我們的臂力和平衡能力以及精確計算能力,我們一個個全都可以像蜘蛛俠一樣在懸崖上連蹦帶跳的移動。對方的人卻只能吊著繩索避難的攀爬,結果可想而知。

剛剛被幹掉的這個貪吃蛇部隊和我們進行的是陣地戰。用的是這個基地中基本算是最簡陋的障礙陣地,其實即使在一個長方形的房間中放了很多固定的牆壁。這些牆壁高矮寬窄各不相同,連材質都不一樣,有些可以一槍擊穿,有些需要同一位置多次命中才可以擊穿,有些則完全打不動。我們雙方就需要在這種遍佈障礙物的地方不斷的突擊前進,誰先把對方人員全部擊斃就算是勝利。

那位指揮人員以為我們會被幹掉,結果他的人不到一分鐘就全部完蛋了,因為我們壓根就沒有和他們打陣地戰。

我們從進入這個場地之後就沒下過地,而是踩著那些障礙物一路往前跑,只要敵人一冒頭第一時間就是一槍過去,而且是百分百命中眼窩位置,整個過程中發射子彈八十九枚,“擊斃”八十九人,剩下的是被三枚手雷淘汰出局的。以至於那位指揮官還沒來及指揮戰鬥,戰鬥就結束了。這才是他被打擊的這麼慘的主要原因。感覺好像自己是一群小學生撿到幾只槍就跑去和國際知名特種部隊的精銳玩決戰去了,被屠的一點反抗的想法都沒有。

此時我們其實已經完成了這個演習的大部分割槽域。剩下的地方並不多了。不過,我們知道。越是這種時候,剩下的部分就會越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