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啊!”我敲了那個說話的家夥一下。“隊伍亂我們就j日本去亂打唄。把所有你們看到的敵人全部放倒,然後通知身邊的己方人員往後撤,戰線很快就能分開了。”

“這樣也行啊?”

“行不行試了才知道。還愣著幹什麼?動手啊!”

“哦,那就先打了再說。”那名被我敲了玩家說完便第一個沖進了人群,然後一劍砍翻了一名沖的比較靠前的俄羅斯玩家。書書網整理“ok,現在是我們的表演時間。小的們,跟我沖啊!”

隨著我的命令,跟隨我來的玩家紛紛沖入了人群,而在我們後方,隨後趕到的本行會高手也陸續沖入了人群。

由於我們這邊來的全是精銳中的精銳,對面的俄羅斯玩家明顯感覺到了壓力突然上升,他們原先順利的進攻勢頭就彷彿是撞上了海岸的海浪一般瞬間就給拍停了,緊跟著巨大的壓力又開始迫使他們的進攻陣線開始向後退,而且速度居然越來越快。

“喂,前面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人都退回來了?”俄羅斯方面的戰場先鋒官發現自己手下指揮的部隊居然全都在往後撤,立刻就發現了情況不對。

一名渾身是傷的玩家連滾帶爬的跑到那名指揮官跟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腿哭喊著:“快……快通知總指揮……”

“通知什麼啊?”被抱住的那名指揮官驚訝的看著身邊的玩家,因為他和這個人非常熟。這個家夥是他們這個分片的幾大高手之一,戰鬥力比他這個指揮官還要高不少,就在之前他還嫉妒過對方的實力來著,沒想到一轉眼這家夥就被人揍成豬頭爬了回來。不過這也反向證明瞭他的確遇到了不得了的東西,否則以他的實力也不至於搞成這副德行。

那名玩家略微喘了口氣才接道:“通知總指揮,紫日回來了!”

雖然他只說了這麼一句,但就這麼一句就已經足夠了。那名指揮官聽到我回來的訊息,只感覺全身的寒毛一瞬間都站了起來。他之所以會如此害怕,不是因為他膽小,也不是因為我在俄羅斯有多麼威名赫赫。我雖然確實很強,但我畢竟沒怎麼在俄羅斯範圍內戰鬥過,所以對於大部分俄羅斯玩家來說我的威名還沒有他們本土的冰封女妖來的嚇人。不過眼前這位卻是少數可能被我的威名嚇到的人員之一,因為上次我襲擊俄羅斯人的液化魔晶蒸汽運輸隊的時候他就在運輸隊裡,而且他還親眼看到了我在瞬間將冰封女妖的正面完全刮成骷髏的恐怖場面,當時那個極附視覺沖擊力的畫面瞬間就讓他吐了出來。不過這也不能全怪我,有一大部分原因可以說是他自己造成的。

《零》畢竟是個世界範圍的遊戲,雖然它能做到百分百模擬現實環境,但遊戲本身是給人玩的,而作為自然人,每個玩家的接受度和所在國家的法律允許的畫面血腥程度都是不太一樣的。因為大家的接受能力不一樣,所以玩家在進入遊戲後可以隨時修改自己看到的畫面的血腥程度,像是心理承受能力比較低的人就可以選擇讓血腥畫面顯示的比較假,或者幹脆做馬賽克或者霧化處理,這樣即使發生了比較惡心的畫面,這些接受度低的人也不用擔心,因為他們根本看不見或者看不清這些畫面。當然,如果你覺得自己接受度高,而且認為血腥一點的畫面比較刺激,那自然也能開啟血腥模式,然後根據自己需要調整血腥程度。系統給每個玩家預設的血腥狀態是血腥模式開啟,並設定30模擬。這個預設設定下,可以看到肢體斷裂和體表創傷,但傷口不管在什麼位置,都只能看到一片血紅,不會有內髒或者腦漿、脂肪什麼的惡心東西出現,而且一般人受傷也只能看到流血,不會出現太誇張的畫面。不過,俄羅斯的玩家,尤其是男性玩家,他們通常都很喜歡把血腥模式調的很高,因為這樣可以看到最真實最刺激的畫面,且遊戲系統也會預設對開啟血腥度高的玩家有一定的設定傾斜,也就是你血腥度開的越高,戰鬥時就越佔便宜。當然,這種比例非常的小,一般人不注意根本看不出來。

眼前這位指揮也是俄羅斯人,而且是一名很正常的俄羅斯男性玩家,所以他也很喜歡血腥畫面。雖然他平時戰鬥的時候都只敢開85的血腥模式,但我把冰封女妖給淩遲了的那次,他好死不死的正好開了100血腥模式想砍一兩只小動物看看效果,而且為了怕不過癮,他居然還啟動了《零》為變態級玩家準備的噬血模式。在這個模式下,系統顯示的畫面不是100模擬現實,而是做了區域性加強的,反正就是比現實中砍人還要血腥恐怖的狀態。在這個狀態下哪怕是在身上切出個小傷口都能看到大量血水四處飛濺,而那家夥卻看到我在他面前把冰封女妖給淩遲了,當時冰封女妖一肚子的內髒淅瀝嘩啦的全流到了地上,而那家夥自己則是淅瀝嘩啦的將當天的早飯和中飯全給吐了出去,最後還把自己給吐暈了。自此次之後,這家夥就出現了輕微的血腥恐懼症,雖然不影響戰鬥,但他也是再不敢開高階血腥模式了,連平常戰鬥時他慣用的85模擬都給改成了模擬,在這個設定狀態下別說什麼內髒了,就算有人被分屍了也就只能看到一堆白色的肉塊,而且肉塊的邊緣也不會有內髒和骨骼什麼的具體組織,只會出現好象市場裡冒的豬肉那樣的粉白色肌肉,雖然這樣會讓畫面看起來很假,但的確是不會有什麼惡心的東西出現了。

事實上因為那次冰封女妖被淩遲的事件,這家夥不光患上了輕度血腥恐懼症,而且還對我産生了一種恐懼症。他的這種對我的恐懼,甚至比他對血腥本身的恐懼還要強烈,因此這家夥一聽到我出現了,立刻就是渾身寒毛倒豎全身肌肉僵硬,且心跳加速了百分之一百二十。

“喂,哈德姆?你怎麼啦?”那個抱著他的腿報告情況的家夥講完之後就發現自己的指揮官的反應有些不正常,他不但對自己的回答不做任何回應,居然還在那裡全身顫抖個沒完。不過當日我淩遲冰封女妖的時候他不在場,也沒看到那個場景,所以他和大部分俄羅斯人一樣對我並沒有太多忌憚之心,剛才之所以比較害怕完全是因為剛被我們打退下來,心裡受了點挫折而已,但他的思維模式並沒有轉移到他的這位指揮官這種狀態上。看到指揮官不動,而且全身抖個沒完,他還以為他是在激動,於是他便拼命的搖晃著他叫道:“喂,哈德姆。你別傻站著啊?你這麼激動幹什麼啊?我告訴你啊,你打不過紫日的,趕緊去報告總指揮,千萬別虐待自己去找他單挑啊!我剛剛只是和他過了兩招就被打飛了出來,你連我都打不過,上去就是送菜的命!喂,你怎麼還在發呆?快回答我啊?”

雖然同伴的搖晃沒讓這位指揮的恐懼消失,但總算讓他回過了神來。他沒好氣的抓著地上那家夥道:“我想死啊沖上去找紫日單挑?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激動啦?我這是嚇的!”他說著一把把地上那家夥給提了起來將其放到了地上,然後命令道:“你馬上去通知總指揮,告訴他紫日回來了!”

“你不是害怕嗎?那你還留在這裡幹什麼?你自己為什麼不去?”那名被扶起來的玩家詫異的反問他。

哈德姆有些尷尬的回答道:“我腿肚子抽筋,邁不動步!”

“靠,你個孬種,還不如我呢!”同伴抱怨了一聲之後就猛的將他一把扛到了肩上,然後向後跑去。

被扛起來的哈德姆立刻叫道:“你抱我幹什麼?”

扛著他的那家夥一邊跑一邊回答道:“你都嚇的不能動了,留你在這裡送死嗎?雖然我們倆關系不好,我也不能看你在這白白送死啊!”

“可是你這麼扛著我根本跑不快,最後我倆都得死在這!”

“那更好,直接掛回去報信還快點。”扛著他的家夥這樣回答完之後腳下速度依然不減,還在拼命的跑,只是他背上的哈德姆卻拼命的拍打著他的背叫了起來。

“快……快……”

扛著人的家夥一邊跑一邊說:“你別拍了,再喊我也不會把你放下來的。”

那家夥話才說完就聽背上的哈德姆終於從結巴狀態恢複了過來大喊著:“快……快……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