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是誰說我的會員是老鼠的?”我斜靠在樹幹上看著下面的那幫俄羅斯人問道。

那個說了這話的騎士當然知道我根本就是在甩他們,所以他也沒有表現出那種急於辯解的意思,而是直接站出來理直氣壯的說道:“哼,成天東躲西藏的不是老鼠是什麼?”

“哦,原來只要東躲西藏就是老鼠啊!”我裝著現在才知道的樣子說道:“那我決定以後都不要東躲西藏了,免得一不小心變成老鼠。對了,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打算做老鼠呢?”

“哼,要打就打,沒人想要和你玩文字遊戲。”那名騎士身邊的一名女性弓箭手說著便突然搭弓對我放了一箭,不過她的箭快,我的反應卻更快。眼看著那支箭飛出來,我根本連動都沒動,直接用兩根手指將那支箭給夾住了。看到自己的箭竟然被夾住了,那個女人明顯一愣,但是還沒等她有所反應,我便先說話了。

“初次見面怎麼好意思收禮物呢!不過既然你已經送了,我再退回去似乎也不太好,那我們幹脆交換禮物吧。”

在我說完對方就意識到了不好,只可惜他們的反應速度遠遠跟不上我的動作。就在他們剛剛準備有所反應之時,那個女人便突然定格在了那裡,一支短短的弩箭正插在她的咽喉上,而箭桿後面的血槽則是跟水龍頭一樣血水狂噴,不到三秒那個女人便撲通一聲軟倒在地,雙手握著箭桿在地上抽了幾下便再也沒了動靜。

“你……!”

“怎麼?生氣啦?那就不和你們開玩笑了。”我說著突然站直了身子從樹上跳了下來,而那幾個俄羅斯人則是緊張的要命也不再關被包圍的本行會玩家,直接退到一起組成了個小型防禦圈。我看著他們的反應笑著問道:“你們都聚在一起幹什麼啊?方便我屠殺嗎?看在大家第一次見面的份上,我送你們一個忠告。下次再遇到我不要紮堆,分散跑說不定還能活下來一個兩個。”

幾乎就在說完的同時我的身影便化為一道殘影沖入了對方人群,當先兩名俄羅斯玩家一看我沖上來便立刻揮起手中武器想要攔截,不過兩人的速度實在太慢,直到我從他們身邊一沖而過之後兩人都沒反應過來我是怎麼過去的。至於他們身後那幫人,說實話還不如前面這兩個呢。在沖到人群中央後我根本沒有逐個擊殺,而是直接將永恆往地上一插啟動了技能。“雷霆閃耀”一道天雷突然從天而降,直接命中了我的身體,然後瞬間便沿著我的鎧甲匯入了地面,跟著一個藍色的光圈以我為中心迅速擴散了出來,位於我附近的那幫俄羅斯人一個也沒跑掉,全部被電光掃到,頓時全身電弧亂閃著摔了出去。

一道電弧當然還不至於要命,但是和我這樣的高手過招,哪怕只是一秒種的延遲都可能要命,何況這些人都被電趴下了,雖然之後都掙紮著爬了起來,卻一個個跟得了半身不遂一樣,走路都亂晃。趁著那幫人全部被電麻了之後我非常從容的一個個走到他們身邊每人補了一劍,很快在場的幾人便一起躺在了地上。

看我幹掉了敵人,那幾個獲救的本行會玩家便興奮的跑了過來,只是還沒等他們開口說話,我便伸出一隻手製止了他們的動作,然後轉身對著旁邊的一棵大樹的樹杈說道:“你還真是能忍啊!同伴都死光了也不出手。你這是想明哲保身還是打算一會裝13的跳出來充當那最後出場的大高手呢?”

本來那幫中國玩家看到我不讓他們過去還有些疑惑,現在一聽我這話便立刻戒備的緊盯著我說話的方向一陣猛看。當然,他們就算再怎麼看也是沒用的。人家有隱形能力,不是說你仔細看就能看的出來的。不過,反正位置已經暴露了,對方到是也沒有繼續保持隱身狀態,直接顯出了身形。

“紫日果然是紫日,強的不是一星半點啊!”

“我是什麼水平不需要你來評價。現在給你三個選擇。一、你自己了斷。二、過來和我過兩招,然後被我幹掉。三、轉身逃跑,之後被我追上幹掉。你自己選一個吧?”

“我要是選第四項呢?”

“第四項?”我笑著說道:“我很好奇你所謂的第四項到底是什麼樣的選擇,不如你做給我看看吧。”

那家夥也不廢話,在我說完之後便突然動了起來。他忽然從站著的樹上跳了下來,然後從背後抽出了一柄巨劍便向我沖了過來。本來我還以為他能玩出點什麼花來,沒想到他所謂的第四個選項就是這麼直接沖過來。不過我現在到是理解他為什麼要說這是第四選項了,因為這家夥竟然認為自己有希望幹掉我。看著那家夥就這麼直接沖過來我幹脆連永恆都給收了起來,然後簡簡單單的擺了個站姿就這麼等著他過來砍。

雖然對我的反應很奇怪,但那家夥腦袋再有問題也知道現在不能猶豫,所以他依然以不變應萬變,繼續沖了過來。不過,就在他即將進入攻擊範圍並已經開始用力向下揮劍之時,我突然向前邁了一步,一下便貼到了他身前,同時左手一捏他的手腕,自己身體向側面轉了半圈順著他的劈砍方向猛的向前一帶,另外一隻腳在他腿上輕輕一絆,那家夥的重心立刻被我帶偏,整個人橫著就飛了出去。

“原來你的第四個選擇就是在和我戰鬥的過程中將自己摔死啊!的確很有創意。”我故意說著風涼話刺激那家夥,剛才那下估計摔的不輕,再被我語言一激,想來這家夥一會不發飆都難。

雖然我的想法不錯,但是眼前這家夥到是確實的向我證明瞭一次他的不凡。被我這樣羞辱他竟然完全沒有激動,反而一直在冷靜的思考著。就在剛才被我扔飛之後,他一個飛撲摔倒在地後就一直沒動地方。我雖然看著比較奇怪,但也沒想太多,而直到他身下亮起藍色的光暈之時我才搞清楚原來這家夥是故意以飛身摔倒來掩蓋傳送卷軸啟動的光芒的。不過想法雖然不錯,用來對付我卻有些不太合適了。

就在那家夥身上光芒閃耀,而他的人也已經開始模糊的瞬間,我突然甩手將永恆扔了出去。不,確切的說是將永恆的一端扔了出去。在我甩動的同時永恆便已經在半空中化為了一條鎖鏈刀,一頭是個握柄被我抓在手裡,中間是條長長的鎖鏈,而另外一端則跟把鐮刀似的。被甩飛出去的刀頭準確的釘進了那家夥的後腰,然後我猛的向後一帶,嗖的一聲便將那家夥從傳送陣啟動的光芒中給拉了出來,而就在他被拽出來的同時傳送陣也正好啟動結束瞬間消失在了我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