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日?你怎麼會在這?”對於我的出現。鬼手信長顯得異常驚訝。

“你們這麼多人聚早一起,我為什麼就不能過來攙和一下呢?”

“你在我們這邊安插有間諜?”鬼手信長突然說道。

聽到鬼手信長這麼問,我立刻笑了起來。“你剛從幼稚園出來的嗎?這種問題也問我?”

“哼,你到這裡來想幹什麼?”紅蓮鳳凰知道鬼手信長被我壓制住了便出聲打斷了我們的話題,免得一會鬼手信長又要被我說的啞口無言了。

“我過來當然有我的事情,不過我可不是來找你的,實象點就乖乖給我退到一邊去。”我的話是異常的囂張,基本上就等於是在當面扇紅蓮鳳凰和鬼手信長他們的臉,尤其是現在這個狀況,鬼手信長要讓那些日本行會的會長再跟著他幹,那就得保住自己的面子。說白了我就是在激他和我們打一架,這樣我才好實現我的目標。

“你……”紅蓮鳳凰被我一句話差點氣背過去,但是面對我的強勢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她之前已經試過很多次了,每次她都以為自己能戰勝我,但是每次都失敗,除非再得到點什麼東西能加強她的力量,否則紅蓮鳳凰是肯定沒資訊和我再戰了。

相對於紅蓮鳳凰的退讓,鬼手信長卻只能硬著頭皮站了出來。他和紅蓮鳳凰不同,紅蓮鳳凰現在只是日本名人,她並不是日本領袖,所以相對的。有時候她可以適當的選擇損失面子儲存實力,但是鬼手信長不一樣,對他來說面子比實力更重要。

“這裡是日本,在我們的土地上還敢囂張,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聽到鬼手信長的話我立刻狂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你這人真逗!”說到這裡我突然表情一凜,然後說道:“第一,這裡很快就不是你們的土地了。第二,我就算在你們的土地上囂張,你能把我怎麼樣?這種地方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們誰攔的住我?是你?還是你?”在說這話的時候我不斷的用眼睛在在場的各行會會長臉上掃來掃去,被看到的人都不自覺的將眼光與我錯開,根本沒人敢真正和我對抗。畢竟已經打了這麼多次了,日本人就算再不記打也該知道我不能惹了。

鬼手信長看到那些會長的表情也想和他們一樣退讓下去,可站在這個位置上就意味著別人可以躲,他卻不能躲。當然,現在明面上還是松本正賀在掌權,但是鬼手信長想爭位,所以他就必須表現的英勇一點,否則人家憑什麼跟他混?

“好,既然你要這麼說,那我們手底下見分曉吧!”鬼手信長也是被逼的沒辦法了,這個時候哪怕被我幹掉一次,那也算是有個臺階下了。畢竟說出去他是戰死的,打不過別人不丟臉,不敢出手才是真正的丟臉。

聽到鬼手信長的話我就知道這家夥中計了,不過我這次過來是敲打那些日本行會的會長的,由我出手就達不到目的了。看到鬼手信長一副要和我幹架的架勢。我微微向後退了一步,紅月帶著真紅他們立刻在我面前站成一排把他和我給隔開了。

“你現在還不配讓我動手,再說這次我也不是來找你的。”我直接無視了鬼手信長的存在,將臉轉向了松本正賀。“松本君,有膽和我單獨談談嗎?”

“哈哈哈哈……”松本正賀笑的異常爽朗,和當初第一次執政時的松本正賀比起來,現在的他明顯更有氣度了。當然,松本正賀能有這樣的氣度主要還有因為他現在和我是一夥的,所以心裡有底。因為心裡有底,所以氣勢上就不會像鬼手信長那樣發虛,自然就給人一種很有氣度的感覺。笑完之後松本正賀便大聲說道:“不就是說幾句話而已嗎!了不起死一次,有什麼可怕的?”

“好,松本正賀果然還是那個松本正賀。請。”我向側面做了個請的動作,松本正賀立刻向那邊走了過去。見他走動起來,我便也向側面走了過去。

鬼手信長看我們兩個要去單獨談話,立刻就著急的想跟過來,但是紅月她們幾個卻再次將其攔了下來。“我們會長找松本正賀說話,你往那邊跑什麼?”

“哼,我不過去怎麼知道他們說什麼?要是紫日那個家夥使壞收買松本正賀……”

“白痴。”紅月沒等他說完便突然冒了兩個字出來,聲音不大卻正好能讓在場的人全都聽見。

“你說什麼?”鬼手信長的火氣噌的一下就上來了。被我羞辱也就算了,誰叫他打不過我呢。可是被其他人羞辱,他的面子可就真的要丟光了。

紅月和一般人可不一樣,雖然戰鬥力也很強,但她的主要工作還是行會管理人員,所以相對一武力,她的智力更誇張。對於鬼手信長的話她根本沒接,直接一扭頭無視了他的存在,順便用鼻子哼出了一聲鼻音,充分表示了對其的鄙視。

本來就被我搞的尷尬異常的鬼手信長這下算是徹底爆發了,也不管和紅月動手會不會降低自己的身份了,直接抽刀便砍,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的刀還沒抽出來便被一根法杖給頂住了。

戰士和法師近身格鬥還被人家一招制住,這面子可丟大發了。鬼手信長驚訝的低頭看了下頂在刀柄上的法杖,然後立刻一個短跳拉開了雙方的距離。照正常情況來說法師肯定是不擅長近身戰的,但是紅月是個例外,她有一種特殊的狼人血統,雖然她很少用這個屬性戰鬥,但她其實肉搏能力很強,只是知道的人不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