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卷 第六十一章 我是災星(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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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魔寵們道:“夜月、飛鏢和艾美尼斯跟我去外面看看,剩下的人在這邊把還被封著的麒麟武士都弄出來。 ”
“不用我跟著嗎?”淩走過來問道。
“你留下在這邊指揮就行了。 ”
“哦。 ”淩失望地點了點頭。
我帶著夜月他們小心的摸到了廣場邊緣。 說起來這裡的建築到是比較特別。 這麼大的個廣場居然只有一個入口,而且還小的要命,並排三個人都過不去。
到達門口之前艾美尼斯幫我們全體加了隱身術,然後讓飛鏢先伸頭看了一眼,確認沒問題之後我們才跟著走了出去。 這外面是一小片建築群,越過建築之後又是一片廣場,但是和我們那邊不一樣,這邊的日本人多地嚇人。 我放眼數了一下。 至少在兩萬人以上。 這些人全都圍著一座祭壇,而祭壇上則擺著一張石臺,幾個法師型的人物圍著石臺不知道在忙些什麼,估計不是什麼好事。
我們小心的向人群移動,艾美尼斯去掉了我們的隱身術換上了偽裝術,現在在日本玩家看來我們三個就是三個普通日本玩家。 而飛鏢則直接蹲在我的肩膀上,反正他就是個小型魔寵,一般人也不會從他聯想到我身上。
偽裝完成後我們一起小心的靠近人群,最後面的日本人似乎感覺到了後頭有人,於是回頭看了一眼。 他看到我們之後只是隨意的看了一眼就又轉了回去。 這地方兩萬多人聚集在一起,他們互相之間當然不可能都認識,看到陌生面孔當然也不會有什麼懷疑,何況為了隱藏身份我們三個還特地偽裝成了日本特色職業。 在日本玩家眼裡我和越月穿的都是日本武士的盔甲,而艾美尼斯則是一身陰陽師地服裝。 如果我們穿地是一般的服裝,日本玩家發現不認識我們還可能會想到是外國人。 但我們穿地是日本特色職業服裝。 他們自然想不到我們是敵人。
艾美尼斯現在的技能已經和當初大不相同了,不但能幻化出幻象。 還有實體。 靠在我們附近的人就算撞到我們身上也不會發現問題,除非用力攻擊在有可能破除偽裝,否則即使是低等的真實視界類的法術也別想看穿這種偽裝。
藉著這層偽裝我們逐漸向人群的中心擠了進去,主要是我想看下中間的祭壇上到底在幹什麼,從這邊實在是看不到。 好容易靠近了祭壇邊緣,還沒看清楚祭壇上到底在幹什麼,旁邊一個日本玩家突然自言自語似的說道:“鬼仙那家夥每次搞東西都要出點什麼事,這次不知道會不會把我們全給炸飛!”
我還以為他是問我的,嚇了我一跳。 還好旁邊另外一個日本人接茬道:“那你幹嗎不躲遠點?”
“聽說這次搞地東西能把祭壇上的人的屬性吸出來填補給周圍的人,萬一要是成功了我們不是跟著沾點光嗎?”
聽明白了他們的話我也大著膽子搭腔道:“這裡兩萬三千多人,就算真成功了每個人又能分到多少?”
旁邊這兩個日本人雖然不認識我,但他們本來就是在聊天,到也不在乎認不認識我。 那個和我隔的稍遠的人問道:“那你為什麼還站在這裡?”
“嘿嘿,和你們想地一樣。 ”
那兩個人聽了也是一點頭,大家都心照不喧了。 其實附近的人全都知道這個意思。 那就是大家都認為屬性就算被抽出來也應該是靠地越近的人分到的越多,我們站在第一排自然吸收的比較多。 至於後面那些人擠不過來只能說明自己實力不如人,怪不得別人。
其實人和人之間只要沒有直接利益關系,想搭上話還是很簡單的,尤其是這種大家都很空的時候。 既然說了兩句,我就幹脆繼續和他們聊了起來,利用我強大的邏輯分析能力很快就從他們地嘴裡套出了不少東西。 這個地方站位根本沒順序,能擠到前面來的自然都是高手。 而高手一般都是重要人員,所以這些人知道的明顯比後面那些普通玩家要多的多。
隨著我們的談話附近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進來,我從他們的只言片語中瞭解到這種儀式並不是第一次進行了,而且以前確實成功過幾次。 據說這個儀式的來歷還和鬼手信長有關,好象是鬼手信長覺得日本現在地玩家普遍實力太低,所以就想找個辦法批次生産高階玩家,最後找來找去就找到了這麼個方法,從敵人身上吸收屬性點分配到周圍的玩家身上。 雖然一次兩次屬性提高不了多少,但多進行幾次就可以有明顯效果。 更重要的是這種方法增加的屬性是不影響你的升級的,也就是說你平時提升地屬性還是照樣提升,這些屬性只是額外的獎勵。 玩家練級並不能直接提升屬性,只有升級時才有屬性加成,像這樣直接獲得屬性就算每次一點也比升級要快的多。 怎麼算都比較劃算。 再說這個方法還有另外一個好處,那就是被進行過這種儀式的敵人就相當於被你徹底打敗了。 如果是在戰場上戰勝對手,殺他一次了不起掉兩級,況且大多數人複活都能成功,所以一般只要不是運氣太爛都可以只掉一級。 複活回來後雖然等級下降導致屬性跟著降,但一級也不會起到太大作用,多練練還能升回來。 可是被這種儀式吸收了屬性就不一樣了,屬性沒了級別還在,你就算想升級,以現在的級別也很難再升的上去。 所以被進行了這樣儀式的人除了刪號重練根本就沒別的選擇。
如此歹毒的儀式當然不可能讓人隨便用。 據說系統要求必須要抓到對方活著帶到祭壇才可以,而且每次執行能抽出多少屬性還是個隨機數。 全看運氣,甚至於一點都抽不出來也發生過。 還有就是這種屬性抽取好象是根據附近的己方人員地數量和距離來分配點數地,所以大家才急著向前擠,因為靠的越近分地就越多。
除了打聽到以上這些內容外我還打聽到了一個非常驚人的訊息,那就是鬼手信長給自己做了幾次單獨的抽取儀式。 也就是說他把幾個人的屬性全部抽出來後都給他一個人吸收了,當時沒有人和他分屬性。 不管他這幾次抽了多少,怎麼著也不止一個人的屬性了吧?還好聽說這種儀式也不是可以無限吸收的,每個玩家只能吸收幾次就不能再吸收了。 想要無限制的把一大堆人的屬性集中到一個人身上那純粹是做夢,也多虧有這樣的屬性,要不然鬼手信長這麼一直吸下去,等下次我碰到他起不是要被他打的滿地找牙?
正思索著忽然聽到臺上傳來了一聲吼叫聲,我疑惑的抬頭看了一眼,結果發現是祭臺上被抽取屬性的人居然掙開了皮帶坐了起來,旁邊站了一圈全是法師,居然沒能按住他。 這一搞就引起了比較大的騷擾,幾名戰士跳上臺去想幫忙按住那個人,但在我看來這無疑是一個機會。
雖然戰士們是想去幫忙,但遠處的人看不清楚,他們只能看到幾個人跳上了祭壇。 我趁機大喊了一聲:“他們要獨佔屬性點,大家一起搶啊!”
我這一嗓子有三個效果。 首先是祭壇上的人集體一愣神,第二是我附近剛剛和我講話的幾個人全都驚訝的看向我,第三就是我預期的結果,後面的玩家爆發了。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屬性點誰不想要?被我一喊立刻就有人想沖上去。 雖然剛開始只有幾個人亂了陣腳,但情緒是會傳染的,一些開始不信的人很快也相信了我的話開始向上沖。
雖然場面已經如我預料的亂了起來,但我還要再加把火。 抽出永恆一圈橫斬把我身邊幾個日本人全部砍倒,然後再次大喊:“大家小心,我們中間有中國人混進來了!”
這聲比剛才那聲還要厲害,周圍的人不清楚怎麼回事,瞬間變的更亂了起來。 夜月和艾美尼斯明白了我的意圖之後也開始左砍一刀右刺一劍的挑事,但意外的是效果最好的卻是飛鏢。 仗著速度快,飛鏢在人群中穿來跳去的到處咬人,被咬的人則會立刻攻擊附近的人。 只要人群中有人動手那就無論如何也解釋不清了,所以周圍的人都開始混站起來,其實全是自己人打自己人。
趁著下面亂,我和夜月縱身跳上了祭壇。 夜月纏上個幾個戰士,我則一腳一個把那些法師全給踹了下去。 按住祭壇上的那個玩家,我在他耳朵邊上提醒道:“跟我走。 ”說完手腕一翻,刃爪彈了出來,輕輕一帶就把皮帶全部切斷。 那個被綁著的家夥反應也不慢,一個翻身就滾了下來。 艾美尼斯在混戰中還不忘給他也加了層幻象,這樣除了附近幾個看到幻象出現的人之外,其他人都無法分辨他就是之前的祭品了。
我一面拉著這個人和艾美尼斯他們一起向外沖一邊用心靈接觸通知淩帶人出來接應,這邊日本人自己已經亂了套,維持秩序的人根本就控制不住場面,加上我還帶著夜月他們到處給他們搗亂,場面一時半會根本穩定不下來。
淩也是賊驚,從我的心靈通訊裡知道情況後還特地叮囑大家不要出聲,結果我的召喚生物口號也不喊就悄無聲息的殺入了人群。 其實本來日本的混亂不應該持續這麼長時間的,說起來還是他們自己倒黴,當初搞這種儀式的時候要是稍微安排下人員的分割槽也不至於搞成現在這樣。 不過此時說什麼也都晚了,淩帶著我的召喚生物一路殺了進來。
兩萬多人的廣場愣是讓我們一直殺到天亮,不過日本人並沒有被滅光,反而把隊伍整理了出來。 現在我的召喚生物和剩餘的日本人已經分清了陣營對峙了起來,不過看情況我們必須馬上走。 一夜時間日本人應該已經收到了訊息,再不走等大部隊到了再想走就不太容易了。 當然,以我的實力真要跑能攔的住我的也沒幾個,只是做那種無謂的犧牲不太值得罷了。
“紫日,你還真能給我找麻煩啊?”鬼手信長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到達了現場,看到滿地的屍體後咬牙切齒的瞪著我,好象準備把我生吞活撥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