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聽地懂了嗎?”蟹人換回了自己族的語言,但我聽到的卻是兩個聲音。 一個是他那種嘰裡咕嚕的語言。 另外一個卻是漢語,明顯是同聲翻譯。

我趕緊點頭:“聽懂了。 這東西還滿好用的嗎!”

“這下和你說話就省勁多了。 ”蟹人一副輕松的表情。 剛才他為了說幾句龍語憋的臉紅脖子粗地,確實夠受罪的。 “你既然沒有拿走我族地聖物,那他們為什麼說是你拿了我們的聖物?”

“這個你就要問他們了,不過我想我也能猜到一些。 ”

“你胡說。 明明就是你拿了寄生族的聖物。 ”那個日本玩家的指揮者大聲說著。

這個寄生族就是之前我聽到的那個阿德婆羅族的中文翻譯,之前的那個是音譯。 沒想到他們這一族叫寄生族。 我還以為應該叫螃蟹族呢!

寄生族地螃蟹人立刻道:“他已經同過了聖石的認可,他說的是實話,你們不要再胡說。 快說,你們為什麼認定聖物是他拿的?”

“我們……我們……!”這些日本玩家本來就是打定主意要利用我和寄生族語言不通的情況蓄意栽贓我,他們原本就沒想到我有辦法狡辯,所以根本就沒準備什麼說辭。 在他們看來,寄生族肯定只能聽他們的指示和我打起來。 沒想到我們居然能對話,並化解了誤會。 在他們的計劃中壓根就沒有理由這一說,現在寄生族突然找他們要原因,他們自然是沒有,結果只能卡在這裡無話可說。

“你們從一開始就打算要陷害我,不是因為我拿了寄生族的聖物,而是因為我們有仇。 ”我轉向那個蟹人道:“他們和我是敵對關系,陷害我大概只是想挑撥我們之間地戰鬥。 在我們那這叫借刀殺人。 ”

剛才這個寄生族的人質問日本玩家的時候我就已經確定了他們之間的關系並不牢靠,甚至於只是因為聖物丟失後寄生族病急亂投醫而建立起的臨時合作關系,這種關系自然是毫無牢靠度的,況且我還抓住了這個關系地連線紐帶——聖物。 既然證明瞭聖物不是我拿的,那就很明顯日本人不是在幫他們找聖物,而只是假借他們的力量公報私仇。 如此情況下寄生族自然是不會再幫日本人。

蟹人憤怒的拿著武器轉了過去。 “你們這些混蛋,我族丟失聖物已經危在旦夕,你們居然還敢拿我們耍著玩,你們準備受死吧!”

我在旁邊火上澆油的道:“搞不好聖物就是他們自己偷的,然後以此為藉口騙你們出來幫他們辦事。 ”

“息怒,息怒。 ”那個日本人似乎很怕這個大螃蟹。 “我真的沒說謊,聖物不是我們拿的。 ”

“哦?那不如也請寄生族的朋友用那種聖石試一下如何?”我笑的很邪惡,就他們那點小伎倆還想在我面前裝,我玩詐騙地時候他們還不會說話呢。

我本來以為這下就可以讓對方無話可說地,沒想到我的話一說出來對方反而笑了起來。 “哈哈。 你自己掉坑裡了吧?我們早在遇到寄生族朋友時就已經測試過了。 ”

對方地回答讓我愣了一下。 再看了下寄生族那各大螃蟹的表情,顯然日本人並沒有說謊。 略微沉思了一下我的思路再次清晰起來。 “請問一下。 他們測試時說的話是什麼?”

寄生族的大螃蟹立刻道:“他們說他們沒有偷我族聖物,聖石也判定他們沒說謊,應該是真的。 ”

我笑著道:“石頭是死的,人是活的,他們只是用了點小技巧欺騙了你們的聖石而已。 ”

“這不可能。 ”寄生族的這個家夥顯然不大相信。

“這當然可能。 ”我指著那個日本人道:“你讓他再測試一次,要他說他不知道是什麼勢力拿了聖石,如果真不是他們偷的,那他們自然是不會知道的,我說的沒錯吧?”

寄生族的大螃蟹點點頭,他再次拿出了石頭放到那個日本人面前。 “你再測試一次。 ”

那個日本玩家看了看寄生族的這個大螃蟹,然後硬著頭皮對著那塊石頭說道:“我保證我不知道是什麼人偷走了聖石。 ”

沒等聖石做出反應我就先喊了起來:“這不算,不能修改我的話,你要說你不知道是什麼勢力偷走了聖石,不是什麼人,而是什麼勢力,一個字也不許錯。 ”

聽到我這樣的強調法寄生族的那個大螃蟹也終於明白其中的區別了,如果聖物是這些人相同勢力的另外一組人拿的,那他們確實不一定知道具體是哪個人拿的,所以當他說不知道是誰拿的後完全可能被判定為實話,但要是讓他說不知道是哪個勢力拿的,那他就完蛋了,因為這東西十有就是他們拿的,而他肯定知道自己的勢力有沒有拿那東西。

在我和大螃蟹的逼迫下那家夥只能硬著頭皮重複了一遍我的話,這次利馬就出問題了。 他的話剛說完那塊聖石就突然亮起了耀眼的紅光,寄生族的大螃蟹眼睛瞬間瞪的老大。 “果然是你們拿了我族的聖物,快說,你們把聖物藏到哪去了?”

那個日本人突然變的硬氣了起來,他向周圍的人打了個眼色,嘩啦一聲,周圍的日本人的武器立刻調整了方向,這次連寄生族的這個大螃蟹和他帶來的另外兩只螃蟹人也都變成了包圍物件。

“哈哈哈哈,終於撕破臉了嗎?”我得意的指著那個日本玩家的指揮官道:“就你這腦子也配當指揮官?當豬腦賣人家都嫌水太多!哈哈哈哈……”那個家夥氣的直哆嗦,牙齒咬的咯噔咯噔的。 我繼續嘲笑道:“怎麼?惱羞成怒了?你把牙伸出來想咬我嗎?喂,你臉上變色了,好厲害,你看你臉紅的,哇,又變青了,再變個顏色試試。 ”

“噗……”那家夥突然忍不住噴了口血,接著他就聽到系統提示。 “系統檢測到您的情緒波動過大,為了您的神經健康現在執行強制退出程式。 ”

提示只有他一個人聽的到,我們看到的就是那家夥噴了口血,然後身體就倒了下去。 強制退出可不等於下線,身體不會馬上消失的。

“靠,沒想到我也能說死人了。 哪天我也像諸葛孔明一樣來個舌戰群儒玩玩,說不定能說死他三五百呢。 ”

剩下的日本玩家一個兩個都不知道怎麼好了,指揮者倒了,他們也不清楚是繼續進攻還是暫時先撤。 要是撤離吧,這個攔截計劃可是制定了好久的,機不可失,放過了這次再想把我困住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可要是不撤,我一個人尚且這麼不好對付,現在又多了三個寄生族的人,他們的勝算就更低了,打下去搞不好也就是全軍覆沒而已。

那兩個寄生族的成員迅速的移動到了我的附近,和這個和我交涉的大螃蟹一起靠到了我身邊。 “別擔心,我們四個聯手他們不是對手的。 ”大螃蟹到是信心十足。

“那要是加上我呢?”一個人突然從洞口走了進來,我們的目光同時移了過去。

我的瞳孔瞬間收縮了一圈,一字一頓的喊出了他的名字:“鬼、手、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