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不認識的話,那也太奇怪了不是嗎?”

我微笑著點點頭。 “你們的會員說需要我們的幫助,我想知道到底有什麼事情值得我們出手,或者只是那個行會成員不瞭解行會的運做而錯誤的把我們請了來

。 ”

ak立刻搖頭道:“不。 她們沒做錯。 我們行會確實是需要你們地幫助。 但是……怎麼說呢!我瞭解你的作風,或許……!”

“怕給不起報酬?”我問道。

ak很爽快的點頭。 “確實有這方面的考慮,但是我更擔心另外一件事。 ”

“生意是商量出來的,有什麼不滿意可以說嗎!”

ak苦笑了一下。 “目前的情況可以說是非常的糟糕。 我們行會對你們完全沒有籌碼可談,而你們行會的一貫表現都……都……!”

“都太有侵略性。 ”對方之中唯一的男人終於站了起來。 “我有調查過你們行會的發展史,之前和你們有過直接往來地行會有隻有三種結果。 同盟、吞併、敵

對。 可以說你們行會地作風太硬,當然這也和你們行會的強大實力有關。 因為自身實力強勁,自然是不用和別人周旋,不如自己地就兼併,和的來的大行會就同盟

。 都不行就當成敵人幹掉。 可以說相當的殘酷。 ”

被這個家夥說的我汗都下來了。 本行會的行事作風確實就是他說的一模一樣,不過其主導因素不在我這裡。 而在玫瑰和素美那裡。 本行會的智囊團一向對本行

會的作風有很大影響,尤其是玫瑰這個特殊身份的超級管家婆,表面上她只是行會裡的財會管理者,實際上行會決策權她佔大部分。 玫瑰是間諜部門培訓出來的,

作風當然是相當的利益化,而素美這個小神童的最佳化思維也是相當的老成,沒有童年的神童不存在天真爛漫的感情,功利心被放在了第一位。 有這兩個智囊在,我

們行會的作風自然變成了野獸化的作風,凡是能吞下的就絕不放過。 當然,我這個會長雁過留毛的性格也起到了一定的推波助瀾作用。

ak對我道:“以你們之前的表現推測,如果我提出了請求,你要求的報酬可能會是這個行會,所以我一直在猶豫是不是請你們出手。 ”

“我不得不說你們把我們行會的一貫作風把握的很到位。 既然你們都調查的這麼詳細了,那我也不跟你們說什麼客套話了。 我們需要一個在俄羅斯的據點,需

要幫助的話就必須融合,或者你們出的起價錢也可以,不過目前看來你們是出不起價錢的,那麼選擇只剩一項了。 ”

“不,還有一項。 ”那個男子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