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們一分鐘,再不開啟白骨之井就把你們全都殺光。 ”又一個首領發話了。

村民們顫抖著一聲不吭,顯然是對這些人非常的恐懼,但是他們卻堅強的堅持不讓步。 我指揮夜影略微向前走了一點,然後對那些村民道:“商量個事情如何?”

村民中一個年紀比較大的拿著張簡易長弓的婦女走出來顫抖著聲音問道:“大人有什麼事情?”

“你應該注意到了,我和周圍的這些大人們不一樣,我只是路過這裡。 本來我是不認識那位沙夜子小姐的,但是你們的行為讓我對她很好奇,如果我幫助你們,最後可以讓我見一見這位小姐嗎?”

“大人,沙夜子小姐是不見外人的。 ”

“不如你們去詢問一下,說不定她今天心情好,想要見見外客呢?”

“這個……!”

“不詢問一下試試,這可以嗎?被這些家夥全部幹掉,然後再讓他們沖進去把小姐搶走,這樣也可以嗎?”

“喂,你是什麼人,敢來擋我們三十六府的人?”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的回答,我在等。 ”我的目光鎖定在那個老年婦女身上,給她以足夠的壓迫力。

她好象還是太害怕了,不得不點頭道:“我詢問一下。 ”說著她轉身跑到井口,然後對著那口古怪的井裡說了些什麼。

還沒等她回複。 一個領主已經等不及了。 “一分鐘到了,最後問一次,是你們開啟井口讓我們進去,還是要我們殺光了你們再砸開井口?”

那個老年婦女忽然轉身對我道:“對不起大人,小姐說不見外人。 ”

果然是很高傲地鬼,居然這樣請求也不見,既然如此。 當護花使者就行不通了,那麼我就改行當流氓算了。 從某種意義上說流氓和護花使者的最終目的應該是一樣的。 只是因為不同的條件選擇了不同的方式而已。 要是那位小姐同意了我的建議,我當然可以幹掉這些什麼三十六府地人當護花使者,但是她不同意,我只好加入他們當流氓了。

我點點頭:“你不用道歉,這不過是你們的選擇而已。 不過根據你們地選擇,我的選擇也同步完成了。 ”我看向側面:“開始吧?大家還等什麼呢?”

那些人互相看了看,然後用很不屑的目光瞪了我一眼。 接著一起沖了上去開始了單方面的屠殺。 村民雖然有幾百人,可在那些士兵面前就和豆腐差不多,再說三十六府每一府帶的人都不多,可三十六府加一起可不少。 村民們雖然殊死抵抗,最終依然被全部消滅了一大半。

“不幫忙嗎?”淩問我。

我反問淩:“你認為必須消滅的敵人的定義是什麼?”

“威脅到我地利益的就是敵人,但必須消滅的敵人只有沒有利用價值的敵人。 ”

“很好,那麼看看這些人。 有誰符合這個標準?”

“大致明白了。 ”淩點著頭不再說話了。

三十六府的人暫時正在幫我打通到達沙夜子小姐面前的道路,在完成這個工作之前他們等於是在幫我做事。 所以此時我不應該動他們。 至於村民,目前為止他們才是阻擋我到達目標的人,但既然有人幫忙,我幹嗎要插手?

所有村民相繼戰死,最後只剩下那個老太婆站到了井裡繼續頑抗。 到現在我才發現原來井沿下面一米來深的位置有層封閉地隔板,開始我還以為會一直通到地下呢。 老太婆就站在隔板上拿著弓對外射擊。 三十六府到現在為止只死了兩個忍兵,而且全是這個老太婆射死的。 雙方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老家夥,最後問一次,開不開井口?”一開始那個領主兇狠的詢問著。

老太婆沒有說什麼,而是突然拿出一張符紙塞進了自己嘴裡。

“快!”一個領主叫了起來。

喀嚓,老太婆半含著符紙的腦袋滾到了井外,睜著眼睛,含著符紙。

那個喊出聲的領主噓了口氣:“還好動作快,讓她吞了附地符就完蛋了,以靈魂封閉的大門沒個三五年是撬不開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