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帶傷的沮授瞥了軻比能一眼,冷哼一聲,輕蔑地別過頭去,毫不理睬出言招降的軻比能。

“他這又是為何?”

軻比能摩挲著懸掛在腰間新繳獲的一把寶刀問道。

“他們這些漢人大官看不起我們鮮卑人,認為我們和低微的牲畜並無兩樣,把被我們打敗當做是巨大的恥辱,就算是死,也不願意投降我們部落的。”

這一次是同為鮮卑人的瑣奴磨刀霍霍,冷然答道。

旁觀的裴綰見狀,心頭一動,突然出聲說道:

“軻比能大人,既然這些人不願投降貴部,不如將他們轉送給驃騎將軍,我相信驃騎將軍接收這些俘虜,會很滿意大人作出的行為的。”

軻比能聞言,哈哈一笑。他放開了腰間的寶刀說道:

“裴君不必著急,我知道你的心意,可你又怎麼知道他們是真心不願意投降呢,還是再看看吧!”

說完之後,軻比能臉『色』一冷,當即下令說道:

“既然他們兩個人寧死不降,那就讓他們都去死吧,只不過也別讓他們死得太痛快了!”

“遵命,我的大人!”

瑣奴恭敬領命,刀疤臉上『露』出了殘酷的笑容,他手掌一揮,立馬有鮮卑戰士上前使用小刀開始當面切割淳于瓊的耳鼻舌頭,而身上帶傷、冷哼不言的沮授則被拉倒一旁,有兩個鮮卑戰士牽著一頭軻比能豢養的猛犬走了上來。

一時間,場上都是鮮血淋漓的畫面和兩人痛苦的慘叫聲,其他俘虜眼見此等慘狀,紛紛面如土『色』,而軻比能則哈哈大笑,讓人拿來了乾肉、『乳』酪,當著眾人的面飲食自若地吃喝起來。

等到將淳于瓊、沮授二人折磨至死,軻比能這才重新將目光投向第二排的幾個河北文武,冷笑著問道:

“你們可願意投降?”

“這——”

第二排的幾個河北文武面面相覷,猶豫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有人大聲高喊願降並拜伏在地,其他人見狀面『露』難『色』,可還是慌慌忙忙地跟著拜倒喊話。

但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的軻比能卻不滿意,他搖搖頭,冷笑說道:

“太慢了,都殺了!”

話音一落,第二排的幾個河北文武同樣被鮮卑戰士拉倒一旁如法炮製,慘絕人寰的哀嚎、哭喊聲再次響起,幾個河北文武或被猛犬噬咬而死,或被小刀剜割五官而死,幾人痛苦不堪地掙扎了許久,死狀慘不忍睹,剩下的俘虜無不心驚膽破,更有甚者被嚇出了屎『尿』。

“好了,該到你們了。”

軻比能饒有興趣地欣賞完這些酷刑,這才重新看向剩下的俘虜,這一次不等軻比能的話說完,剩下的近十個河北文武忙不迭地拜倒磕頭,他們恐懼地哭喊著向軻比能求饒,再沒有了之前堅決不降和猶豫不決的態度。

“裴君,你看,他們這不就真心投降了麼。”

軻比能看著滿地跪拜的河北文武,臉上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轉而看向臉『色』難看的裴綰、解俊,得意地說道。

裴綰臉『色』一動,本待開口反駁,可身邊的解俊卻扯了扯他的衣袂,心知只能示弱的裴綰嘆了一口氣,苦笑一聲,說道:

“大人的手段,降龍伏虎,果然厲害!”

軻比能聞言哈哈大笑,也不再顧裴綰、解俊和俘虜等人,而是起身帶著瑣奴、祝奧等人跨馬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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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為什麼剛剛要對那個裴綰那樣,他是那個漢人將軍的親近,現在就這麼強勢對待他,只怕不利於我們部落接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