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太想你,所以我今夜就特意來見你了。”

呂布哈哈一笑,坐到了床榻上一把抱住了想要起身的婦人,看著婦人那像鵝毛般光滑白嫩的肌膚,嗅著那若有若無的體香,呂布心念驟起,迫不及待地將臉湊到了婦人的胸前。

“哈哈”婦人也不驚懼,頓時呂布的動作弄得吃吃作笑,她雙臂環抱摟住了呂布的脖子,欲拒還迎地嬌嗤說道:

“不要啦,不要啦。”

呂布原本早已是上下其手,此時聽到了婦人的聲音,頓時愕然,想了想,口中問道:

“怎麼了?”

“你口中說想著妾,可心裡卻未必就是如此。”

“這怎麼會呢,我若不是時時掛念著你,今夜又怎麼會特意來找你呢?”

“可你若是想著妾,又怎麼能讓妾住在這鄙陋的屋舍之中呢,城中不是還有幾座高牆大院的府邸麼,妾要住進那裡,還要有一群伺候起居的隸妾、奴僕,身邊只有一個小婢,怎麼伺候妾呀?”

呂布聽到了婦人在懷中哀怨的要求,心中頓時暗暗叫苦。這東垣城,只是一座小城邑,城中總共就那麼幾座大屋高舍,攻下東垣城之後,隨後就被呂布賞賜給了立下戰功的張遼、高順等將,以及親近的魏續、成廉等人,哪裡還有剩餘的府邸可以讓給眼前這個婦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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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個婦人,乃是呂布麾下軍吏秦宜祿的妻子杜氏。照說秦宜祿沒有什麼戰功,在軍中也沒有多少聲望,能夠得到城中一處屋舍,就已經是呂布為了照顧杜氏,特意吩咐下的了。

可是杜氏錦衣玉食慣了,又怎麼能夠過得了這種中等人家的生活呢。

呂布曾經也是誅殺董卓、匡扶漢室,立下了大功的漢室大功臣,封候拜將,假節,儀比三司,和王允共同執掌朝政。這長安城中的繁華富庶,廣廈萬間,還不是張口伸手之間,就能夠得到的事情。

可如今淪落到了要跑到河東郡、河內郡交界的邊邑,駐軍就食,對於心高氣傲的呂布而言,心中就別提多憋屈了!

杜氏只是一個小女人,哪裡懂得自己的難處。

呂布當下貪戀杜氏的身軀,只能夠含糊答應,然後就不管不顧地埋頭在杜氏的雙峰之間,手中的動作也漸漸粗魯了起來。

杜氏卻不願意,開始推搡著呂布,吐氣如蘭,蝕骨銷魂的哼吟聲撩撥得呂布慾火焚身,推脫著說道:

“別啊,妾的夫君說不定,還會回來呢。”

“你不用擔心,秦宜祿早就讓我派去城外軍營巡夜了,他肯定回不來了,今夜呀,你這美人兒,就是我的了!”

說完之後,呂布再無遲疑,一下子就把杜氏撲到在了身下,猶如餓虎撲食一般,杜氏感受到了呂布強壯的身軀急劇升溫,她吃吃作笑,也任由呂布胡來。。。。。。

···

城外營外

巡夜的兩什在營門附近碰面,兩名什長都是軍中舊識,眼瞅著今夜也無軍將前來巡夜,自顧自地讓手下的兵卒尋個避風乾淨的角落歇歇,兩個人就相互勾肩搭背也挨近了一個角落。

年紀大的什長將腰間的酒囊開啟,吸了一口酒水,看到年輕的什長一臉羨慕的表情,呵呵一笑,就伸手遞給了他。

年輕的什長連忙千恩萬謝地將酒囊從他的手中接過,然後往自己的口中灌了一口,因為灌得急了,還有一些酒水從自己的嘴角溢了出來,嚇得年輕的什長連忙摸著自己的嘴角,將那一點兒酒水也趕緊吸了回去。

年紀大了的什長看到這個小年輕那一副手忙腳亂的樣子,雖然有些心疼自己的酒水,但還是佯作大方地拿回酒囊,口中笑罵道:

“瞧你這個樣子,跟吃你家婦人的奶水一樣。”

“嗨,叔你還真別說,這種饑荒之年,有了上頓都沒了下頓,家家戶戶都要斷炊,這婦人餓得皮包骨頭,胸前的奶水早就斷了,孩子都被交換著熬湯吃,這婦人的奶水,還真是稀罕。”

年輕的什長戀戀不捨地看著酒囊被年長的什長收走,擦了擦雙手,又吮吸了一下手指上殘留的酒味,顯得津津有味,回味了一會才嘆了一口氣,又接著說道:

“我家婦人早就餓死了,這災荒年間,又兵荒馬亂的,到處都是餓死的人,若不是我還年輕,還能夠拿得動刀、矛,又當了這個什長,隨軍拿下了這座城邑,每日勉強能夠分得些許糙米裹腹,只怕早就跟路上的那些餓殍一樣,早就餓死了。”

“不過現下的酒水,要我說,還真比奶水還稀少,這年頭田間的糧食都沒有了,哪裡還會有釀酒的人,我聽說河東郡就是頒行禁酒令的,城中雖然積蓄有糧草,可卻半點酒水都沒有,叔倒是好本事,竟然能弄到了酒。”

迎著年輕什長羨慕的目光,年紀大的什長心中得意洋洋,他咧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