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裡,我有那麼惡劣?”

聶時鬱盯著他,實話實說:“以前沒有,最近可是惡劣得很。”

厲東爵輕哼一聲,朝著她走了過來。

聶時鬱幾乎是下意識就從床上站了起來,眸光之間流露出來的……盡是防備。

男人看著他,眼神愈發深邃難懂。

聶時鬱看著他從自己身邊走過,在大床的另一側停下,看著地上的某處,愣了十幾秒之後,彎腰。

再起身時,手裡已經多了一本暗紅色的本本。

那是她的護照了,沒錯。

厲東爵重新折回來,站在聶時鬱面前,將護照放在她眼前:“你冤枉我了?”

“的確有點,但我的護照之所以會掉在地上,還不是厲先生你昨晚床事激烈?”

“你不是很喜歡,很……舒服嗎?”

聶時鬱連瞪都懶得瞪他了,眼神看向自己的護照,抬手就要奪過來。

厲東爵卻突然抬高了手。

太惡劣了。

聶時鬱此時此刻真的很想罵人。

可是……她不能。

昨晚被男人壓著做了一晚上,就是因為這本護照,現在再輕易動怒,豈不是前功盡棄。

她看著他,儘量耐心:“你什麼意思?”

厲東爵笑:“一起吃個早餐吧。”

聶時鬱皺眉:“你有完沒完?”

“你吃不吃?”

女人猶豫片刻,開口道:“護照先給我,我陪你吃。”

厲東爵真的把護照給她了。

聶時鬱接過,又開啟檢查了一遍,才舒了一口氣,然後看向男人,嗓音漠然:“走吧,去吃你要求的早飯。”

厲東爵朝著她笑了下:“好。”

說完,男人主動去拉女人的手。

兩個人一直下了樓。

到樓下的時候,兩個人幾乎是同時頓住了腳步。

厲東爵俯視著站在自己身側的女人:“你做,還是我做?”

“這難道不是全靠你的心情?”

“這次,聽你的。”

聽他這麼說,聶時鬱也就沒再廢話,直接表達自己的意願:“你去做吧,我很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