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其他更加殘忍的話。

這不僅對她是一種難以彌補的傷害,對他同樣也是。

所以……他答應了讓傅雲曦住在傅宅的事情。

但是作為傅雲曦眼裡的兇手,她斷然是不會同意他跟著她一起住進去的。

男人沒有任何異議。

除了傅宅傅雲曦熟悉的幾個傭人,傅雲簫還讓康澤安排了幾個專業的心理醫生給傅雲曦做疏導。

但是傅雲曦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誰也不見。

傅雲簫直接停了工作。

他白天晚上都守在聶宅,晚上從來沒有在房間睡過,有時候在客廳做一晚上,有時候守在傅雲曦的門外,生怕她想不開做出什麼讓他一輩子後悔的事情。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有一週。

這一週內,傅雲曦幾乎油鹽不進,吃飯都吃的很少。

傅雲簫怕再這樣下去,她會出事。

所以找醫生在她的食物裡下了『藥』,讓她睡覺,等她睡著的時候,再給她攝入生理鹽水。

一週之後,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的醫生,和傅雲簫開口溝通:“傅先生,這樣下午,太太的身體會熬不住的。”

傅雲簫連看都沒看那醫生一眼,垂著睿眸,薄唇微張:“你有什麼好的辦法?”

醫生想了會兒,才開口:“太太有沒有什麼要好的朋友,可以找她過來陪陪她,進行心理疏導,這樣可能會有用,至少,先讓她的思緒從悲傷裡走出來。”

“嗯。”傅雲簫沉聲落下一個字。

那醫生很快悻悻離開了。

傅雲簫坐在沙發裡愣了會兒,才抬腳上了樓。

站在傅雲曦的房門口,男人抬手覆上門把,推門進去。

躺在床上的女孩兒,不管短短几周,整個人已經瘦了一大圈,看得人……心疼。

傅雲簫走到床邊,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原本睜著眼睛的傅雲曦瞬間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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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看見他。

傅雲簫也沒有『逼』著她再睜開。

而是自顧開口問道:“你有沒有什麼相見的朋友,我讓他們過來陪陪你?”

聞言的傅雲曦,完全不為所動。

朋友麼?!

她這麼多年,所有的時間和精力全部都用在了面前這個害得她家破人亡的男人身上,哪還有什麼朋友?!

傅雲簫問了一遍,她沒有說話,他也就沒有再問第二遍了。

傅雲簫是有自知之明的人,他也深知,這個時候,傅雲曦有多麼地不想看見她,甚至……不想聽見他的聲音。

他沒再她的房間待多久,就出去了。

傅雲簫隱隱記得,有一段施加,傅雲曦和聶時鬱是走的很近的。

即便,現在在她看來,聶時鬱不過是他的同夥。

但人在無計可施的時候,總是會試一試各種各樣的辦法的。

嗯……無計可施。

傅雲簫將近三十年裡,很少會有這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