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那麼不要臉啊?”

“有嗎?”

“沒有嗎?居然在那種情況下『逼』我復婚,除了你也是沒誰了!”

“你要是不想答應,我就是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你也不會答應,我只不過是給你找了個臺階下,怎麼你還不滿意了?”

“誰要你的破臺階啊,你簡直是太魂淡了。”

“那沒辦法,你已經答應和魂淡復婚了。”

聶時鬱冷哼一聲:“刀架在我脖子上問我復不復婚的問題,可比昨晚那種情況下問我要輕鬆得多!”

“怎麼這麼說?”

“因為你雖然敢把到架在我脖子上,但是你不敢真的殺了我啊,總不至於為了復個婚還殺個人吧,可是昨天晚上……”

說到這裡,聶時鬱就不自覺地覺得來氣。

男人低笑:“昨天晚上讓你寂寞難耐了?”

聶時鬱白了他一眼:“你給我閉嘴吧!”

語罷,就要起身,可還沒起來,後腦勺就被男人扣住了,整顆腦袋由他大掌的力量控制著往他嘴邊靠近。

又是一記深長的吻——

聶時鬱被吻得七葷八素,才被男人放開。

這一次,厲東爵唇角的笑意不見了,他深邃的眸子盯著女人,換上一臉認真的表情:“鬱兒,跟我復婚,嗯?”

聶時鬱咬唇,盯著他看了好久。

但是沒有說話。

厲東爵眯眼,心好像被提到了嗓子眼兒。

他大概是怕她反悔的。

聶時鬱看著他臉『色』微微變化,得意地挽唇,然後低頭朝男人的薄唇靠近,在那上面落下了一個吻,離開的時候,她笑著點點頭:“嗯。”

厲東爵笑了,那是一個連眼角眉梢都牽動的笑容。

……

早餐後,厲東爵把星宇送到了學校後,又回了開元名郡。

按照兩個人之前說好的,他們直接抱著思思一起去了民政局辦理復婚。

說是,讓女兒見證。

民政局的工作人員看著兩個人這種罕見的三人復婚方式,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整個過程都很順利,離開民政局之後,厲東爵又帶著聶時鬱去了青城的那所初中。

下車之後,厲東爵把後備箱裡的小孩兒車拿了下來,然後聶時鬱把思思放了進去,厲東爵牽著她的手,她推著思思的小孩車,一起進了學校。

四月的天氣不熱不熱,學校裡的綠植看起來也生機勃勃之後的唯美『色』澤。

兩個人在『操』場上推著思思走了一會兒,就在長椅上坐了下來。

自始至終,厲東爵都沒有放開聶時鬱的手。

坐下的時候,男人側過臉看著她:“鬱兒,終於復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