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讓男人隱忍的慾望頓時升騰,他抓著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皮帶卡扣上。

聶時鬱還是做最後的垂死掙扎,扭動著手腕想要躲開,可男人的嗓音在她耳邊蠱惑者:“解開,嗯?”

“我不……啊……”

她拒絕的話說了一半,男人已經將她的手扯了過去……

聶時鬱驚恐地瞪著眼睛,她只覺得自己的手都不是自己的了,羞恥感融進了全身的每一處細胞。

男人粗重的呼吸在身邊起伏不定,他一手操控著這場歡愛,聶時鬱只是純粹被動地由他牽引。

快感麻痺著他所有的神經未梢,連著原本的怒意也在這場激情裡消失殆盡。

……

事後,厲東爵進浴室清理了去。

而聶時鬱呢,一臉不滿地坐在沙發上,衣服被男人退了一半,身上除了不少吻痕和歡愛之後的痕跡。

沒過多久,浴室的門響了,男人身心愉悅地走了出來,並且停在了她身邊。

他深邃複雜地眸子掃了遍她身上的痕跡,眼底劃過一抹異色,伸手就要抱她。

聶時鬱條件反射般地躲了一下:“你還想幹嗎?!”

“去洗一下!”

“我自己去,你離我遠點。”

“嗯?”

“丟死人了,厲東爵你怎麼這麼……”

“怎樣?”

“……無恥。”

“呵——”

呵什麼呵,聶時鬱不滿地瞪他一眼,從包裡拿出替換的衛生棉,就進了洗手間。

男人看著她的背影,唇角勾出幾分意味不明的笑意。

可那抹笑意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幽深地暗沉,伴隨著幾分頗有氣勢的不悅。

他費盡心機準備的東西,到底還是沒能得到女人的承諾啊。

呵,白費心思。

所以,早晚是要走的麼?!

……

晚上,兩個人一前一後回了城南別墅。

聶時鬱原本心情還是悶悶不樂的,但肚子有點餓了,於是就坐在沙發上等著林嬸做好飯吃點東西。

厲東爵和她相對而坐,但是自始至終沒有主動和她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