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吧。”聶時鬱道。

林嬸放下,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了。

聶時鬱為了不讓厲東爵看出她和平時不一樣,特意坐在了男人的身邊。

厲東爵看著她讓林嬸把粥放下,挪了下位置,坐的離她更近,然後親自把粥端了起來,遞到聶時鬱唇邊:“趁熱喝。”

她皺著眉頭,微微流露出幾分不悅:“你幹什麼?我都說了沒胃口。”

男人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是因為昨天提前讓你離開宴會的事嗎?喝完這粥,我可以解釋。”

聶時鬱發誓,她現在真的只是沒胃口而已,可是看男人的架勢,似乎不打算放過她。

她無奈,接過那碗粥,像喝藥一般慢慢地喝完了它。

空碗被放下的時候,厲東爵慢條斯理地開口:“昨晚的宴會,傅雲簫也在,我不想和他有太多交集,所以提前帶著你回來了。”

聶時鬱無語,這也算理由麼?

她扯了扯唇:“那上次和顧如玲簽約之後的晚宴……”

“就是因為上次晚宴,我覺得傅雲簫對你目的不純。”

厲東爵打算了聶時鬱的話,直接回答了她要說出口的問題。

“什麼意思?”

“羅康後來怎麼樣了,你覺得我會不知道?”

聶時鬱嗓音淡淡:“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厲東爵的聲音涼涼的,不帶一絲感情:“也許你對傅雲簫真的沒有什麼想法,但是這並不阻礙他對你,我看了那天宴會的影片回放,傅雲簫嗜血的眼神中傳達出來的是直接殺了羅康的衝動,你說一個男人,得和一個女人是什麼關係,才能在她差點被侵犯的時候,生出殺人這種近乎變態的反應?”

“厲東爵,是不是隻要別的男人幫我,你都會覺得他們目的不純。”

“別的男人幫你,我不會這麼覺得,但是傅雲簫幫你,我會。”

女人到底不及男人性子深沉,此刻她已經繃不住在了,聲音裡儼然透著幾分怒意:“你簡直不可理喻。”

厲東爵反問:“有麼?我只是和你解釋一下當天的事情。”

“所以你才會對傅雲曦說那樣的話?”

聶時鬱雖然生氣地跑開了,但是她清清楚楚地聽見了,厲東爵對著傅雲曦說,“還是說,像傅小姐這樣,倒追著一個男人,不管他要不要喜不喜歡或者心裡有沒有別的女人都甘之如飴。”

聶時鬱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厲東爵沒有給出正面回應,她就當男人預設了。

對話進行到這裡,就像掉進了一個死穴,不知道下一句該開口的是什麼,空氣也跟著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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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無言幾分鐘之後,聶時鬱突然起身了。

腳步沒邁出幾步的時候,男人開口:“你去哪?”

“去靜靜。”聶時鬱沒轉身,邊走邊道。

她上樓拿了一個包,然後就匆匆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