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東爵側過臉去看她,眼神裡沒什麼情緒,淡淡道:“答應你,對我有什麼好處?”

聶時鬱對上他的視線:“那你想要什麼好處?”

“上次你主動吻我的時候,身體起反應了。”

聶時鬱,“……”

敢情他這是在耍流氓啊?

“你……你的意思是想讓我主動一點?”

“大概吧。”

額,還大概吧……厲大總裁什麼時候這麼含蓄了。

不過聶時鬱還是笑了笑,然後按著男人的肩膀起身了,黑色的已經過肩的長髮散落下來,襯得她小臉更加較小,臉上刻意浮現出的笑意也讓厲東爵看得入了迷。

吻男人之前她還特意預告了一下:“那……我要開始行動了啊?”

厲東爵無聲地勾了勾唇角。

女人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準備起身繼續想要和他說什麼的時候男人直接抬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那個吻。

他很有技巧地在她的口腔裡遊.走,逗弄地著她的唇,糾纏的太過肆意,兩個人的呼吸都粗重了些。

聶時鬱的手還按在男人的胸膛上,厲東爵按著她的腰,突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男人靈活的舌已經換了位置,吻到了女人的耳廓,聶時鬱呼吸凌亂,雙手推著他的肩膀:“上樓吧,別在這裡了。”

“你不是要看星星?”

厲東爵話落就繼續著自己的吻,他好像很急切,聶時鬱縮了縮脖子。

她的身體軟了下去,說話的時候莫名多出幾分嬌軟的意味:“那也不是這麼看的啊。”

男人的吻輾轉又到了她唇邊,眸子盯著她的眼睛:“那你說怎麼看?”

“不看了,回臥室吧?”

“嗯。”應了一聲,他又作惡般地在她脖頸上咬了一口,聶時鬱吃痛,忍不住推了推他。

厲東爵從她身上起開,自己先站了起來,然後把女人抱在懷裡,進了客廳之後上了樓。

臥室門剛被關上,男人就把她抵在了牆上,粗重的呼吸夾雜著凌亂毫無章法地吻,兩雙手都在扯彼此的衣服。

房間內的情慾氣息越來越濃,有什麼東西也漸漸失控。

做完幾次之後,聶時鬱讓男人抱她去洗澡。

厲東爵照做了,洗澡的時候男人看著她身上深深淺淺的痕跡,憐惜地輕輕觸碰了下,溫柔地問她:“疼嗎?”

“你說呢?”

厲東爵俯身,吻著那些傷疤:“抱歉,一時沒控制住。”

聶時鬱好笑,什麼時候這種東西能控制住了,他才應該說抱歉吧?!

洗好澡男人找了條浴巾包住聶時鬱的身體,就抱著她出了浴室。

躺在床上,兩個人是擁抱的姿勢。

聶時鬱剛剛合上眼睛準備睡覺,就聽見男人厚顏無恥地補充他的要求:“要我放下所有工作陪你去新加坡一週,可以,但是每晚,你都要在上面。”

聶時鬱原本是被男人折騰的很累了,乏了也困了。

可是聽見厲東爵這話說出口之後,分分鐘睜開了眼睛:“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