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翌辰看著厲東爵眉宇間升騰起來的怒意,挑事兒不閒大般開口道:“呦,你這脾氣可真不小!”

“沒你什麼事兒了,出去。”

“我是醫生,病人現在需要靜養,你出去。”

厲東爵冷眉緊鎖,轉身離開了病房,然後撥通孟帆的電話:“你找個高階看護來醫院看著她,什麼時候醒了通知我。”

那邊的孟帆吞吞吐吐:“沒問題,可是厲總……”

“怎麼了?”

“厲老先生剛才把電話打到公司了,讓您回厲宅。”

厲東爵顯然已經猜到了其中原因,淡淡地道了句“知道了”就結束通話電話。

謝翌辰已經跟著他出了病房,關上門之後看著他滿臉愁容。

謝翌辰的聲音不緊不慢:“東爵,當年我和你說過,對阿莫西林和感冒清膠囊過敏的人很少,而知道這兩種藥會引起過敏的人也很少,除非是常年病患,對各種藥物認知清楚,否則根本不可能知道。所以要說事情是聶小姐做的,我還真是不太相信。”

“為什麼替她辯解?”

謝翌辰想說,因為看著他心疼的樣子,不想讓他們就這麼因為誤會分開,但是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多事兒,最後漫不經心地道:“實話實話罷了。”

……

厲東爵回到厲宅,厲威坤和上位之後厲夫人沈舒芸正在客廳坐著喝茶。

他走到客廳,不緊不慢地在沙發上坐下,眼神連看都沒往厲威坤那邊看,漫不經心地問道:“找我有事兒?”

厲威坤放下手中的茶杯,彌留著歲月的面孔的臉上有種說不出的不怒自威:“聽說鬱兒回來了,你們見過面了?”

“嗯。”厲東爵也沒打算隱瞞什麼。

“你打算怎麼處理?”

厲東爵反問:“你希望我怎麼處理?”

五年前厲東爵要和聶時鬱訂婚的時候,最反對的人是他的母親祁雅文,其次是厲威坤。

如今祁雅文去世了,厲威坤又怎麼會妥協?

此刻,厲威坤並沒有正面回答厲東爵的話,而是不鹹不淡地問了句:“我聽說鬱兒是和傅家的養子傅雲簫一起回青城的?”

厲威坤很清楚聶時鬱和傅雲簫關係匪淺,因為當年傅雲簫在傅氏腹背受敵的時候,聶時鬱哭著求他幫那個男人,聶時鬱那時還揚言說如果他幫了傅雲簫,她願意如他所願和厲東爵分手。

在此之前,厲威坤好說歹說了好久勸她和厲東爵動手,可聶時鬱從來沒有鬆口。

當然這些事情都發生在厲東爵母親出事之前了。

如今,厲威坤那句問話,不讓人聽出點別有用心的意味都難。

厲東爵沒有回答他的問話。

厲威坤再次開口:“這些年傅雲簫在美國把傅家分公司的生意做的風生水起,他的地位和當年大有不同。如果鬱兒和他在一起了,也算是美事一樁。”

厲東爵看著厲威坤一副唯利是圖的樣子,不屑開口:“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母親當年本就體弱,鬱兒因為那件事被趕出厲家這麼多年,一個人孤身在外也不容易,算是受到了懲罰。有些仇恨該放下就放下吧,你也別為難她。”

厲東爵冷嗤:“我為難她?當年是誰逼著她離開我,現在不過因為點有利可圖的關係,說詞就變得這麼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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